即墨无双轻吻去她脸上肆虐的眼泪:“别哭了,像个孩子一样。”他的口气却是又轻又柔充满了怜惜。
花自弃在他怀里轻拱着犹如一只猫儿一般,一双含泪的美目轻抬起打量着即墨无双。这人还说自己像个孩子,自己还不足一样不会照顾自己么,这面容憔悴的样子哪里还走自己认得的高高在上的王者。
她的手轻轻环在他的腰间:“无双,”一声轻唤包含的是无尽的伤感,心里那份忐忑更甚
即墨无双只是微笑,眼睛里含着淡淡…说不出的味道,花自弃突然想到了那个假的即墨无双,曾也用过这样的眼神,盯着那个侍卫,长相相似还好说,竟连声音,眼神,都如此的神似,真的好奇怪。
“你……”花自弃帝泪含笑,话题突然跳跃,到哪里找到那样相像的人,言行举止都那么像,若不是……若不是那个侍卫……花自弃想起自己竟吃过那个人的醋,不禁羞得面色锤红。真笨啊,自己。
即墨无双在她额上又是一阵轻吻“你那么聪明,竟想不到么?”
花自弃的眼神一亮:“莫非,是易容么?”
即墨无双笑意更甚,手臂一紧又调整了个姿势让花自弃靠起来更加舒适惬意。
他自十六岁身材声音都差不多定型了便被挑出来一直模仿本王的言行举动,所有的王者多半都会备一个这样的人在身侧,不过,那个侍卫却是从小就跟在本王身旁的。即墨无双一边解释一边感受着花自弃的变化。这个鬼丫头这一趟是经历了什么?对自己的态度比之前更是亲昵了许多,莫不是现在才意识到了自己身为妃子么?
他略略欣喜地想着,这几日连连有密探回报她和慕容御邪如何以夫妻身份示于人前,他只当自己以前的恩宠独爱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如今她却如一个精灵一般突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甜蜜芳泽温温润润的触感,虽然她的接吻技巧依旧生嫩,却还是能叫人心中无限地甜蜜起来。
花自弃哭得乏了,也吻得累了,于是身子一蜷开始迷迷瞪瞪地睡起来。
即墨无双轻笑一声将她托了起来,唔,伤口似乎是梨开了。不过无妨,如今自已的手里托着天底下最珍贵的至宝,那一点痛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别打搅了她的安睡便是了。
他帝着花自弃沿一各暗道往军营回去。毕竟一个统帅擅自离营可是大事,虽然一般事务都可以由替身来完成,不过大事还需亲为呢。
自己竟是这般的幸运,这一番布置果然没有白费,不过这些日子也的确万分想念她,此时,真的会把她给栓回来了。
累了一天的即墨无双终于把花自弃安全运到自已的车队之中,有人上前见礼,即墨无双只做了个眼神制止,怕扰了花自弃的清梦。直接抱回床上,小心轻放,解了衣服,他将她抱在怀里,只是不松不紧的楼着,花自弃迷迷登登的又醒了一会儿,才放松身体。有一些特别温暖的感觉,却又有些被禁束的难受。
过了会儿,他的鼻息暖暖吹来,痒软的让她缩了缩身子,又不很想动,知道他累了,只是放柔软的身体,让他抱得更舒服些。
心里想着有得没的,人世间的事,分分合合。真正让人意想不到,她和即墨无双纠纠结结,又回到床上来了。
呵,是不是所有的夫妻事都能在床上解决,也就是俗称的床头吵架床尾和。花自弃羞羞一笑,慢慢的又睡过去。
夜漫长,梦在延续…
即墨无双传来微弱的低呤,似在梦中被什么所困扰,手指在她的腹上用力收缩,弄得花自弃不得不推开他。
转过身子看他,他乌黑的发轻巧地半披于眼前,柔软的发丝下,瞳眸异常湿润,用一种没有任何掩饰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她一
这样迷茫的表情,在他清醒时应该不可能这样望着谁吧?眼睛虽然张开了,但大概还没完全醒…这样的专注,让她一时之间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即墨无双收紧她,轻轻道:“你还在!”表情才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然后,就能感觉到的他本来稞露的身体突然狂出汗,象摆脱了一个极可怕的恶梦一样。
花自弃的手指滑过那些细小的汗水,一种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什么梦,他在梦里又一次失去了她,因为她也被这种梦一再的伤害过。原来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也会怕这种事儿。
即墨无双就是这样,无论他说的话怎么冷淡,他总是能让她感觉到他真诚的感情。
心软了,身体也很容易融化
开始她只是乖乖的软软躺在他的怀里,承受着即墨无双随之而来的亲吻。从恶梦里醒来的恐慎,让他分外的激情。
事后,她就着那个姿势睡着,好久没这么动过,累得直想睡去。总觉得这种无运动治疗失眠最最有效果,不管什么时候做过了,她都想睡。双腿间粘滞不堪,亦没有半分想动。
即墨无双叫了人进来直接于床前置了浴桶,然后亲自侍侯她洗浴。再替她换衣服上床,这期间,她什么都知道,却仍是连眼睛都不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