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初一想也对,有尚方宝剑在,老子还怕谁!她的胆气不禁又壮了几分,原本微微有些弯的腰又挺的比直。
燕雪辰感受到了她这一系列的变化,嘴角微微上勾,越是和她相处,他便越是喜欢她,她虽然有些狡猾,有些腹黑,可是却依旧不失纯真可爱,虽然时常说一些狠话,也会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却依旧有一颗赤子之心。复杂又单纯,可爱至极!
舒县令原本已经睡下,被舒杏林从床上给扒了起来,他有些恼火的道:“深更半夜你又在搞什么鬼?”
舒杏林有些神秘的道:“爹,我计划已经成功了,国公子和他的母夜叉媳妇已经被我抓了起来。他们现在正在前厅候审,你快去审他们,然后将他们的罪名坐实,明日里他们的同伙若是闹起来,我们也能将他们尽数剿灭!”
“那件事情虽然很重要,可是老子还想睡觉,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说!”舒县令极为不悦的道。
舒杏林急了:“爹,他们带来的那一伙子个个都武艺高强,尤其是那具侍卫长,那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我们今夜若是定不了他们罪的话,明日里真的闹起来只怕也很麻烦!”
“有什么好麻烦的!”舒县令不以为然的道:“他们若是敢闹,老子就把他们全给砍了!”
“我知道爹威武,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那赈灾大使说来便来,若是明天来了,撞见这一幕可如何是好?再说了,就算明天不来,他们是一群外乡人,到时候留下一两个活口,到赈灾大使那里告我们一状我们也是理亏的一方。那个傻子是好忽悠,可是南王却不是好对付的人,他如果真人深查,到时候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我们!”舒杏林急切的道。
舒县令一听是有些道理,却见舒杏林的眼里满是邪火,他冷笑一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是不是想今天晚上就上了那个国公子?”
“儿子就知道我的心事瞒不过爹!”舒杏林淫笑道:“我的确是想他了,可是这一切还都是在为爹谋划!只要那母夜叉一死,那几万两银子就全是爹你的了!”
舒县令听着心动,便开始穿官服了,他叹了口气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原本一直指望着你能给我传宗接代,可是你倒好,竟有那样的爱好,我攒了那么多的银子,还不都是为了你!今夜的事情我是会替你处理好,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件事情我也答应!”舒杏林邪火上身,早就迫不及告待的想要上燕雪辰,此时无论他老子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只是以后去不去做那就另当别论了。
舒县令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一片舒坦,便道:“你把那国公子玩厌之后,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把田家的小姐娶进门来,给爹生个大孙子!”
“原来是这件事情,没问题!”舒杏林答应的甚是爽快。
舒县令的心里也一片舒服,摸了摸儿子的头道:“真是爹的乖儿子!”
舒杏林谄媚一笑,想起田家的小姐,心里满是不屑,那女人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玩一玩还是可以滴!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到了大掌,却见满堂的官差个个鼻青脸肿,有一半趴在地上不能动,满屋子的刑具也被人拆的七七八八,只余下一个人夹手棍完好无损的摆地上,能动的官差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的站在两侧,见他过来,便又不知道是哭还是嚎的声音大叫道:“威武!”
燕雪辰坐在他的位置上,夜之初手里依旧抱着一个长长的用布条包着的东西,计师爷点头哈腰的站在燕雪辰的下首发,两只眼睛也成了熊猫眼,看起来一片可怜。
舒县令怒道:“放肆,什么人居然敢那么大胆坐在本官的位置上!”
夜之初听到他的声音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来呢?”她着燕雪辰进来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发毛的,里面的刑具她也大多是认识的,而他们一进来那些官差便围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给两人上刑,她本想亮出尚光宝剑吓一吓这群不长眼的奴才,可是还没有轮到她有所行动,只听得“砰砰砰……”几声,那些官差就被燕雪辰放倒在地,燕雪辰存心在她的面前卖弄,所以动作是又潇洒又好看,竟比那天燕雨辰在含香楼前教训那些官差还要帅上几分。
夜之初看的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知道有他在没有危险了,宝剑也不拔,揪着在旁边鬼叫的师爷的胡子就扯了起来,师父欲反抗,她便拿出绿影那里学来的一左勾拳打在师爷的眼睛上,左边一拳,右边一拳,直打的那师爷叫爹叫娘。
燕雪辰打得兴起,干脆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刑具也全部给拆了,最后一件是夹手板,夜之初拦住他道:“全拆了怎么对付那一坨****?”
燕雪辰一听有道理,忙道:“还是娘子考虑的周全!”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夜之初哈哈大笑,突然觉得这装傻的傻子还是有几分实力的。
舒县令听到夜之初的话勃然大怒道:“你的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辱骂朝庭命官,来人啦,给我掌嘴!”
若是以往,那些官差只怕已如狼似虎的涌过来打人了,今日里却是动也不动。舒杏林一进去便觉得情式不对,忙命身边的小厮去外面搬救兵,片刻之后,小厮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禀报道:“府里的大门全部被锁了起来,门外还有一些戴着可怕的面具的人守着,陈护卫欲出去,就被戴着面具的人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