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惹怒了他,那么她只有承担后果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果,她都必须吞下去,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就算唐曜会一气之下掐死她,她也认了。
在她的意识里,自己今晚的行为是过于冒险了,也把自己放在了虎口之上,如果许飞真的强行要她的话,她真能逃脱吗?她引诱许飞加快投资,让唐氏趁机打压他,但是如果赔上了她的清白,唐曜会如何?他是那样爱她,那样在乎她,他怎能承受得起她出事?可是她来得匆忙,加上不想被唐曜知道,她能为自己安排什么人在关键时刻救她?没有,除了唐曜,她不知道能向谁求救?她唯一的好友刑天雪吗?刑天雪并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就算她在关键时刻赶到这里来,只怕也是很难摆脱许飞设下的层层阻碍。
车在公路上飞快地奔驰着,那些路灯在云初眼里就如同流星一样,飞快而过。
当车开进了唐家别墅的时候,云初才认出了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推了推眼镜,她原本想说,她要回她的家的,不过一扭头看到唐曜的黑脸,她赶紧把自己的话咽进肚里去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的唐曜就是老虎,她还是不要火上加油好一点。
唐曜把她扯下了车,一言不发,拉着她就往主屋里走去。
唐曜刚才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一大家人都在担心着,此时连同其他五位少爷都坐在大厅里等候了。
不过是晚上十点,难得五位少爷都回了家。
唐曜拉着云初进入主屋,总管张妈一看到他拉着云初进来,立即欢喜地笑着:“老夫人,大少爷带着大少奶奶回来了。”
下一刻,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全部涌了过来,但是看到唐曜黑着俊脸,怒火狂炽之时,却又识相地停止了脚步,非常有默契地站在一起,既带着疑惑又带着看戏,看着唐曜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同他们打招呼,只是把云初拉着转上了滑动电梯,看到云初稍稍一挣扎,唐曜一个厉眼扫去,云初便识相地停止挣扎的动作。
众人心里想着,云初是唐曜的克星,唐曜其实也是云初的克星呀。
夫妻两人是相互吃得死死的,却又像在较劲,谁都想只把对方吃得死死,偏偏两个人硬是打成了平手。
回到自己的房里,唐曜立即把云初甩上了大床之上,他还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据着唇,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
云初明白他想做什么,滑下床就向那道密码门跑去,唐曜也不阻止她,冷眼看着她跑到密码门面前,胡乱地输入密码,却没有一个是对的,等到他脱光了上衣之后,他才上前把云初抱住,往床上而回。
“唐曜,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吧,骂我吧,可是……”不要这样对她呀,活像她是他发泄的工具似的,下午在他的休息室里,他要了她两次呢。
唐曜还是不出声,只是默默地,霸道地把她放倒在床上,强硬地,不容她反抗,脱下她的衣服,霸道的吻,霸道的爱,霸道的情,霸道的占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云初。
唐曜爱的疯狂,爱得害怕。
他不知道如何平熄自己的怒火,打她?他怎么舍得?骂她?他都不爱说话,如何骂人?为了确定她没事,确定她安全地在他的世界里,他只能用如此最直接的方法。
一次次的占有,一次次的爱,是他的怒火,是他的害怕,是他的深情。
偶尔他还是会在云初的耳边低声警告着:“再有下次,关铁笼!”无论云初去找许飞是为了什么,他都不允许,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保护神,一切都有他,她犯不着孤身涉险。他希望她全身心信任他,而不是像今晚这样,选择避开他孤身前往金山酒店。
打击许飞,与许飞较量的是他,是他们男人的事,不必她插手。
等到云初沉沉睡去的时候,唐曜才不舍地轻轻地碰撞着那被他吻肿了的红唇,低声说着:“初儿,我害怕!”
房内充满了爱的气味,慢慢平熄了唐曜的怒火,一次次的占有,让他感受到云初还是在他的掌握范围内,并未出轨。
台湾,许氏集团。
会议室里,许飞坐在总裁的位置上,一身黑色笔直没有任何皱褶的西装,一条金色的领带高贵地系在他的衣领之下,笔直地垂落在他的胸前。他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俊美带着邪邪味道的脸沉冷着,那无情的锐利眼神环视着所有股东们,并未开口说话。
“飞,你让我们今天来开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一年难得来公司一次的其他股东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因许飞除了年终分红会召股东开会之外,其余时间是不会让他们回公司里开会的。
许飞扭头看一眼他的助理,对方明白,立即把临时拟好的投资方案分发到众股东的手里。哪怕这份方案是临时拟好的,许飞也不过刚刚从s市飞回来,他只是打电话大意跟助理说了一下,对方便在最短的时间内拟出这份找不出问题的方案来,从中可以看出许飞手下的人办事效率有多高了。
这份投资方案便是投资新景旧花园的,因为需要调动许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资金,投资额巨大,哪怕许飞有绝对的把握是赚钱的,还是告之众人一声。
众人看过之后,相互望了一眼,又沉思着。
他们对s市并不陌生,知道商机无限,不过投资额太大了,风险也太重了,他们不知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