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上这两件算是趣事的话,下面的遭遇绝对属于囧事了。在巴黎的街头,一个皮肤黝黑的非洲裔小伙子向我讨要香烟,我随口说了句:“对不起,没有了。”那黑人小伙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我不懂法语,不知道他在骂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在骂我。刚好身边一个经过的白人老大爷听到骂声后多了句嘴,用英语告诉我说那小伙子骂了我,而且骂得很难听。好在我听不懂,也就无奈地耸了耸肩走开了。
澳洲农民卖土豆:雷人还是信任?
一天,我从墨尔本前往亚拉河谷的传统农场观光,途中恰好经过几个种土豆的农庄。这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新鲜的是农民们卖土豆的雷人方式。
澳洲栽种土豆的农民很多,他们卖土豆的方式甚为奇特,就是把成袋成袋的土豆放在公路边上,在大大的广告牌写上“出售土豆”字样,过路的汽车老远就能够看到招牌,可以提前做好停车购买的准备。
要说这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国内的很多农民也经常在公路边贩卖土特产。奇特的是,澳大利亚农民的土豆摊子根本没人看管,只是在广告牌子上清楚地写着每袋土豆的价钱,顾客则自己动手从成堆的土豆袋中随便挑选一袋,并把10澳币丢进摆放在边上的钱盒子里就可以开车走人了。那些土豆几乎全都是以五公斤的标准规格包装的,不需要称重找零等程序,因此,农民们也就懒得雇人来看管摊子了,只是到下午或晚上,开车过来把钱和没卖出去的土豆收走就算完事。第二天一早,再开车把土豆拉到路边,接着卖。
听完司机的讲述,我第一个反应是土豆会不会丢?钱会不会丢?是否有人不放钱就拿走土豆?
司机说,也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但至少可以肯定发生的概率很低,否则这么多年来土豆农民就不可能把这样的销售方式保持下来了。
10澳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相当于六七十元人民币。但卖土豆的农民们以及那些自觉付钱的顾客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默默地遵守游戏规则,并坚持让这种买卖的方式连同其蕴含其中的宝贵品质一年一年地延续下去。
出租车司机的幸福生活
澳洲的出租车基本上都配置了GPS电子地图,因此打车的时候不用担心司机故意绕路。
一个来自印度的出租车司机告诉我,有很多印度人都在澳洲开出租车,他们很有老乡观念,一个人来了之后,总要想办法把朋友或同乡以及朋友的朋友、同乡的同乡带出来,从事一些不需要太多技术的体力工作。好在不管带不带浓重的口音,印度人大都具有一定的英语基础,所以很多发达国家的城市里都不乏印度出租司机的身影,墨尔本也是如此。
我在墨尔本期间共坐过三次出租车,巧的是这三次赶上的都是印度司机。出于好奇,我每次都会跟他们拉拉家常,一个月的收入多少,每月要交多少份子钱,生病之后或者家里有事的时候是否可以请假,请假期间是不是也需要补交份子钱,在房租较贵的墨尔本怎么租房等等。印度的司机们难得碰到我这个不是记者却比记者还好奇的乘客,他们也很高兴有人聊他们的事情,我的问题全都一一得到了解答。
辛格(音)是一个头上缠着长头巾的锡克人(1)[Microsoft1],遇到他的那天晚上,他正在我所住的旅馆门口“趴活”。和其他出租车司机一样,辛格告诉我,在澳洲,具体点儿说,在墨尔本,开出租车有两种交份子钱的方式:一是固定租金,每天100澳元(相当于650元人民币);另一个方式是没有固定价钱,每天按照五五开上缴利润。因为澳洲法律规定出租车司机每天工作时间不许超过八个小时,所以一般情况下,每天的营运收入大概在150澳元左右,上缴75元之后自己也能挣75元。令我吃惊的是,这相当于480元人民币的75澳元是司机的纯利润。因为给汽车加油、修理汽车、营运税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全都由出租车公司负责。
生活在墨尔本的华人告诉我,印度司机的收入绝不会这么少,他们的工作时间也不太可能严格按照政府规定只有八个小时,但是关于份子钱的事情似乎没有人产生疑义。
司机生了病是否还需要上交份子钱?司机们告诉我他们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开车上路就交份钱,如果不开车的话,不管是生病还是因为贪玩而请假休息都不需要交任何费用(这一点和香港倒是很像)。
话虽这么说,肯吃苦的印度司机们基本上每天都会出勤,除非身体感到极不舒服。
来自印度的出租车司机们的生活条件远不如澳洲本地人,因为吃和住这两项全都靠自己解决,所以为了多攒些钱带回家去,他们想办法节约生活费用。住的房子大都是条件较差的公寓楼,地点也都是环境较差的地段,而且是几个老乡合租同一套房子,尽可能摊薄房租。
辛格告诉我,他准备挣几年钱后就回到印度去,因为那里还有老爸老妈叔叔婶婶兄弟姐妹一大家子人在等他呢!
(1):锡克人,南亚印度信仰锡克教的旁遮普人,也指信仰锡克教的教徒。现代锡克人男人都蓄发、留大胡子、缠头布。
澳洲不赚“死人钱”
考察澳洲人的丧葬费用这个想法源于国内一则新闻,说是火葬场昧着良心发死人财,巧立各种名目收取死者家属的钱财。于是,我便在澳洲旅行期间打探了一下澳洲人的丧葬费用,看看我们国内的花费是否已经“与国际接轨”。
大体上来讲,澳洲的丧葬费用分为三部分:火化费用、遗体告别仪式费用、买墓地的费用。
火化的费用是100至300澳元不等。100澳币兑换成人民币是650元左右,但实际上没有换算的必要,因为只要把这100澳元放在澳洲的人均收入里衡量一下就知道是便宜还是贵了。
澳洲政府的法律规定,从业人员的最低保障工资应是2500澳币,按小时计算的法定最低工资标准是14.31澳元每小时。据近期媒体报道,当下澳大利亚从业者的人均收入大约是4000澳元,这样算来那100澳元的火化费就相当于最低收入者月收入的二十五分之一,或者相当于最廉价劳动力者大半天的收入而已。还有另外一种比较方式,就是在澳洲的城市里,以墨尔本为例,在街头快餐店里点一份盖浇饭(中餐馆)的花费大约是10元钱左右,在最便宜的地方,譬如说麦当劳,买一份巨无霸套餐的费用在7元上下。虽不十分恰当,但可以这么类比,火化的费用基本上等同于十来份快餐的价格。
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的费用比火化高很多,价格依照形式的不同而略有差别,但基本费用在3000澳元左右,换算成人民币价格还是比较高的。但如果用澳洲人的收入水平来衡量的话,基本上也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然而实际上并非所有的家属都搞遗体告别仪式,所以这3000元钱不是非花不可的。
购买墓地的费用相对来说也较高,大约3500澳元,有些墓地的价格还要高一些,但也不大可能出现天价的墓地。买块墓地要花去一个普通人个把月的收入。但即使是这个价格,恐怕也要比国内的便宜些。且与国内稍有不同的是,这里的墓地在购买之后就永久性地属于墓地的主人所有,今后也无需再补交任何费用。
头上风景
在墨尔本市中心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每天上下班高峰时间人们总能看到头戴维多利亚时代银白假发的人,其中以男性居多。原来这是在州法院任职的法官们,他们的头上风景已经成为墨尔本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草地婚礼
澳大利亚人喜欢自然,崇尚自然,连婚礼都喜欢在城市绿地举行。即便不在绿地举办,至少也会穿着隆重的结婚礼服在遍布城市的开放公园里取景。
恐怖僵尸节
每年五月份的第一个周六,世界上一些爱赶时髦的城市都要举行别有趣味的僵尸节。我在墨尔本的街头就意外地遇到了一群群把自己打扮成僵尸蹒跚而行的当地人,起初以为是打架的时候挂了彩,竟然被血腥的场面吓了一跳,当看到越来越多血流满面的人以后,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