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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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打药针

第47章 打药针

三儿真的病了,他揭开墙角的被子钻了进去,蜷缩着抖动起来。宜嘉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然后又摸摸自己的,很肯定地说:“三儿发烧了,必须赶快服药。”三儿牙齿不停地碰撞着,说:“祸水呀!”杜强问:“雁子哥怎么也来了这里?”雁子说:“不说这个了,总之,咱们是同病相怜。我去找药。”宜嘉看着他说:“那我也去。”雁子拉过她的手说:“你别去了,没有危险的,我等下就回来了。”三儿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力气叫嚣,在墙角愤怒地说:“别在那里亲亲我我了成吗?我快不行了,再磨叽我就要交党费了。”

雁子和郎峰翻过了那个山头,郎峰带雁子走到了那个小卖部窗前。此时,小卖部已经关板了,窗子上盖了一层铁皮。雁子敲着窗户喊:“开板儿开板儿,买东西!”灯光从缝隙里洒了出来,一个老头在里边喊叫:“还叫不叫人睡了?买啥?”雁子说:“烟酒。”老头心想,这肯定是赌徒们赌到半夜出来找吃食来了,他披上衣服开了门,见到了郎峰一愣:“你不是刚买过吗?”雁子说:“人多,不够!”

雁子要了火腿肠,西红柿,黄瓜,方便面,整整又买了一大包。结了账后问:“大伯,我媳妇儿好像发烧了,咱村谁是医生呀,我还要去买些药。”老头一听,急忙把胳膊伸进了袖子,说:“这个可不是小事,我家二媳妇是赤脚医生,我带你们去。”雁子千恩万谢一番跟着老人家走出了小卖部。老人家刚锁好门又发现忘记带手电筒了,又开门拿了手电筒。左拐右拐到了一个大门前,门前竟然有个门铃,老人家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妇人开了门,见老人家便说:“爹,你怎么来了?”老人家说:“这孩子的老婆病了,你快去给看看,说是发烧了,和火炭一样。”

他怕儿媳责怪他多管闲事,加上了一个夸张的形容词。“先进来等我一下。”妇人转身走了进去,雁子三人随后跟了进去,进屋子妇人拉开了灯绳,一个男人睡在炕上,旁边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墙上挂着一面锦旗写着在世华佗。雁子说:“大婶不要忙了,我是狼牙乡的,要翻过好几个山头呢,正赶上我们村的医生病了去了医院,我这才翻了过来,你给我些药就行了。”那妇人说:“那你赶快回去,医生病了去了医院,多半就回不来了。这里到狼牙怎么也要走两天,我给你拿药片和针剂,你去给她打针,对了你会打针吗?”

雁子说:“会的,我以前总给我家老母猪打针。”妇人边拿药边说:“那就指定会,人和猪差不多,一个造型,我也经常给村里的猪狗的打针。”雁子问:“有治红伤的药也给我拿些,我赶路不小心伤了腿。”妇人配着药,说:“那你就多拿些,免得回去着急赶路再伤了,感染化脓了可就不好医了。”雁子说:“有手术刀吗?有麻药吗?”妇人说:“你要这些干嘛?手术刀和麻药倒是有,只是没用过,就是不知道你用来干嘛。难不成你还会做手术?”雁子说:“我回去劁猪用得上,反正你不用,我花钱买就是了。”妇人答应下来,雁子给了她1000块钱后打消了她所有的疑虑,不再去想了。

在老人家的小卖部门前,雁子临走给了老人一百块钱表示感谢,老人自然是万分欢喜,看雁子手里手电筒快没电了,还跑进小卖部拿出三节一号电池给他换上了,打开电池盖的时候发现里面没有了备用灯泡,说:“走夜路没有备用灯泡怎么行?我去给你拿一个。”雁子和郎峰纷纷道谢。老人出来把灯泡塞进手电筒后盖,告诉他们:“3.8的灯泡,三节电池用3.8的,要是用2.5的一下就烧了。”

雁子和郎峰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三儿现在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在被窝里不停地哆嗦着。雁子拿出针剂看了看,宜嘉把一把匕首递到他的手里,雁子用这匕首敲开了药瓶,吱吱地抽了满满一管走到三儿那里,宜嘉走过去拽下三儿的裤子,她不怀疑雁子的技术,因为这也是杀手必须的自救课程。雁子粗鲁地注射下去,然后揉了揉三儿的屁股,说:“估计明天早上再来一针,中午就好了。”他又拿出几支针剂抽了一管,然后稀释了两小瓶青霉素,他走到杜强身边说:“给你也打一针,你青霉素不过敏吧?”杜强说:“不过敏,谢谢雁子哥了。”

雁子拔出针头后,把针管扔进了火了,黄色的火苗里顿时添加了一缕蓝色跳动了几下。他走到宜嘉身边说:“该你了。”宜嘉说:“我没事,不用。”雁子揭开裤子退了下去,指着自己还在裹着绷带的大腿说:“我这条伤疤里有一个定位仪,估计你的腿里也有,我要把她取出来。宜嘉没有怀疑雁子的话,把裤子用匕首挑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那条伤疤。雁子又拿出一个针管在伤疤周围打着麻药,郎峰和杜强在一旁不明所以的注视着,慢慢的站起凑了过来。过了一会儿雁子用手捏着宜嘉的大腿问:应该行了。宜嘉点点头说:”没知觉了。“雁子拿出手术刀切开一个2公分的小口子直直探了下去,依据自己的那东西的位置,很快找到了宜嘉腿里的东西,他拿出手术刀用镊子撑开宜嘉的皮肉,鲜血在这个洞里聚集起来,宜嘉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大腿,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杜强和郎峰的脸上竟然不停地滚下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地擦着。雁子用医用棉球吸干了里边的血,用另一把镊子撬动骨头上的零件,说:”快下来了,你忍一下。“宜嘉点点头。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终于撬了下来,雁子用镊子夹出来放在宜嘉手里,然后开始缝合伤口,把宜嘉的裤子又撕开了不少,然后拿出绷带一圈圈缠好。最后他竟然用针开始缝起宜嘉的裤子来,宜嘉说:”我来吧,你针线活还真不怎么样。“宜嘉缝好自己的裤子,麻药使她的腿不听使唤,但她还是在雁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看着雁子笑笑,然后一甩手把那个跟随她已经很多年的东西扔进了火堆里。

太阳升上来的时候,一群山雀在洞口跳来跳去的叫着,这种声音更像是安眠曲一样,让洞里的几个人都睁不开眼睛。火堆已经熄灭了,只剩下薄薄的一铺灰趴在了那里。宜嘉的头拱着雁子的腋窝动了动又睡了,也许根本就没醒过。雁子却醒了,“是不是天亮了?”没有人回答他。

雁子坐起身扭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拽过身后的塑料袋子拿出了针管。他叫醒了宜嘉,对她说:“我们去外面,我给你打一针青霉素。”宜嘉的脸红了一下,她知道最佳的注射地点就是屁股,雁子是不会选择其它地方的。两个人走出洞口的时候,强烈的光线让两个人有些眩晕。宜嘉指着一块大石头说:“去那边。”雁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