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青春晚安,黑色撒旦的蔷薇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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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是恶魔撒旦

第24章 他是恶魔撒旦

“天哪,那些人真的太恐怖了。“董茜几乎难过的掉眼泪。

“后来那些人知道爸爸妈妈把证据全部交给了我之后,便对我进行追杀,所以我才逃到中国的。“高野齐信任的把所以的心事的告诉给了她听,就好像跟自己的亲妹妹一样,诉说着曾经历过的黑暗。

“那些人也来中国了吗?”董茜揪紧着心问。

“嗯,是的,他们已经来到中国了。”高野齐点点头,带没有露出一丝的害怕。

“那该怎么办?哥哥岂不是很危险?”董茜急得直跺脚。

“嘿嘿——”看见她为他担心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有一种知足的感觉。“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找到自己的妹妹见她最后一面,并且把那份证据转交给她,而我也没打算要活着命回到日本。”

他深知道,就算山本川的手下没有在他身上找到证据,也会亲手把他杀掉,所以,一切他都做好了准备。

“不,哥哥不会被他们抓到,更不会有危险的。”董茜突然抓紧了他的手臂,生怕他突然就消失一样。

“放心好了,能轻易抓到我的人,至今还没有呢。”为了安慰他,只能故作炫耀一下自己的本领。

“嗯嗯,哥哥就像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董茜欣慰的形容着说。

“原来我在你的眼里那么的神奇。”高野齐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实在太喜欢她的形容了。

“哥哥是旋风小子呢,对了,哥哥,你是日本人,为什么中文说得那么的流利,如果不为你身份,没有人会知道你是日本人。”

“因为我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才是日本人,他们都从事着共同喜欢的记者职业,所以后来便生活在了一起。”高野齐带着骄傲与自豪的说。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妈妈教他的中文会那么的有用。

至少在来到中国后,他真切的感受到语言的融合是那么的奇妙,就好像自己也是中国的一员。

“哥哥是混血的?”董茜惊呼。

难怪他会那么的帅呢,好似从日本漫画走出来的花样男孩。

“呃——是的!”从未想过混血这个词,高野齐稍稍有些吃惊,不过还是接受的说。

“很开心你身上有一半的中国血统。”董茜拍着小手庆喜说。

好似这样他们的距离会更近一些。

“我妈妈给我的骄傲!”高野齐扬起了自豪的脸。

“不过哥哥现在几乎是和茜茜一样。”想到他们同样的处境,董茜又感到了心寒。

为什么,他们会比同龄的孩子经历得多一些呢。

“人总是要长大的,只是我们比别人早了一点。”高野齐没感太悲哀的说,或许这几年的流离失所的生活,让他已经变得了成熟与平和。

“对,对,茜茜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呢。”董茜为他们如此共鸣的心态而欢喜。“那哥哥现在住在哪里呢?”

“哥哥现在是个流浪人,只要不被那些人找到,随便凑合休息就行。”

“哥哥——”董茜有些接受不了的呼喊道。

没想到他的生活比她更糟糕。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如果住的地方太固定了,也会很容易被人找到。”高野齐进一步解释说。

“嗯,幸好还有这条小狗跟着你呢。”董茜庆幸的蹲下身子,抚了抚活蹦乱跳的小黄狗,替高野齐欣慰极了。

“嗯,我也很喜欢它。”高野齐由衷的说。

“对了,哥哥不是说从前爸爸妈妈给你养过一条类似的小狗吗?不如哥哥就给它取名叫拉拉好了。”董茜想到了一个主意。

“拉拉,真好!”因她的提醒,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在日本的时光。

“汪汪——”小黄狗似赞同自己这个名字的给予了声音上是肯定。

“嘻嘻——”寂静的星空下,传来他们清朗的快乐笑声,好似走向了天边的游乐园,展开在他们眼前的,是美丽的世界。

在经过一夜酣眠醒来时,房间的狼藉情景,让董茜惊愕得立即睁开眼睛的跳床,不敢想象那是真实的。

她昨夜穿过的洁白的公主裙,不知被谁剪得一地的粉碎,她呆呆地蹲在了地上,好似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一样抽咽。

“哼,不就是条裙子破了吗?有什么好哭的。”闻声而来的表姐像特意等这一幕由她上演的“悲惨戏码”的倚在房门口,冷嘲热讽篾笑。

“没有了这条裙子,我就不能去上班了,谁要那么狠心的剪破它?”董茜伤心得泪水涟涟。

“是我干的,那又怎样?”阮菁菁漫不经心的承认着自己破坏的“杰作”。

“表姐,你为什么要那么的残忍对我?为什么?”难道失去爸爸妈妈的孩子,都必须经历这么可怜心碎的事情吗?她痛心疾首的问道。

“看不顺眼呗!”阮菁菁挑了挑眉心,傲慢的轻笑。“你们董家早就破产了,你父母也早就去天那一边了,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再穿什么华丽的公主裙。”

“可那是我晚上弹琴的唯一的出场服。”看着一地炫目的洁白,想到今晚工作,她就感到困窘。

“哼,敢和我耍小姐脾气了吗?告诉你,扫把星,你要是再敢和我顶嘴,我就把你扫地出门。”听见她解释而稍显急促的语气,便认为那是董茜在对她嚣张的阮菁菁,上前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阴着脸孔,恶狠狠的发出了警告。

“啊——”被扯痛的董茜发出凄惨的叫声。

“哼,没衣服穿不知道自己去钓凯子啊,真是一副浆糊脑袋,笨成猪样!”阮菁菁甩下这句刺耳难听的话后,便把她推倒在地上,扭着姣好的腰身走了出去。

董茜捡起地上的破纱,捧着手心默默的发呆、默默的默哀。它的破碎犹如一场华丽人生的焚毁,就像现实的命运那样,都是人为的可悲制造。

当晚,她只能穿上一条普通的黑色蕾丝花边连身裙,给自己扎了一把长长的马尾辫,戴上一个纯白的发箍。因衣装的窘迫让她走进酒店那一刻十分的羞怯,但那身神秘华贵的黑色、那如奥黛丽赫本式的流海、那张精致娇俏得完美的小脸蛋,同样引来无数赏心悦目的眼球。

“哇——我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孩能像她那样,把黑色穿得如此的精致、高贵,又清纯,她实在是个漂亮的娃娃。”

“她太有贵族气质了,穿什么都好看!”

“嗯,我看她挺像一只黑色精灵,在飞进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会活泼无比。”

直到听见别人赞赏的话时,她的心里才总算踏实下来,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那架在别人眼里与她同样高贵的黑色钢琴面前,使画面成为一次完美的契合。

山本川今夜依然准时来听她的钢琴、也依然坐在昨天离她最近的位置上,慢慢品着幽香的白兰地,细细倾听她专心致志的弹奏,同时,心里也不断琢磨着她和高野齐的关系。

半场休息的时候,他依然朝她招招手,像极了早已熟稔的好朋友。

董茜微然抿笑的轻盈走向他。

“我发现你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山本川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今天的着装,虽然逊色了一点,可是却仍旧遮不住她的绝色光芒。

“山本先生过奖了,这只是普通的一条裙子。”董茜娇羞的纠正说。

“正因为它的普通,才惊叹你穿出来的气质。”山本川魅然的笑着,然后放下了酒杯。“想喝冰水还是其他的?”

“冰水就好。”董茜点着昨天要的简单饮料。

失去父母的这三年,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简单,不再规定必须每天都要以新鲜的牛奶、果汁来充当水分,只要解渴就好。

“你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却又像冰水一般的纯净。”山本川恰到好处的形容。

“我仅仅只是想解渴。”董茜害羞的扑哧一笑,解释道。

“所以,让我连请客的机会都没有。”山本川故作为难,因为无论在餐厅还是酒店,冰水都是免费提供,不需要花钱的。

“抱歉!”董茜红着笑脸回答,他的殷勤,她不是不知道,而且她实在不想欠人家什么,哪怕小小的情谊。

“呵呵,你是个懂事的女孩。”山本川由衷的夸赞道,如果换做是他的那些情人们,想必非得让他把兜里的钱花光不可,就是去超市购物,张张金卡都是被刷爆的记录。

而她,却如此的简单,像一张白纸,或者一朵静静盛放的荷莲,更或是外面夜空中寂寂那轮皎洁。

美丽、无暇、恬淡、高雅。

“我想你父母一定为你而感到骄傲的。”山本川借着夸赞的机会,想去了解她更多的生活。

“谢谢!”董茜优雅的恬然一笑,没有人会知道她就是从前父母破产跳楼而留下的孤零零的女儿。

生活给予的考验,往往向需要朝挫折、布满荆棘路上行走的人敞开了两条路,一条通往光明与幸福,另一条便是自怨自艾的堕落。

而她选择的是前者,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勇气,不是遗忘过去,而是带着微笑,带着让天堂爸爸妈妈欣慰的信念,让自己倔强、执着的活着。

或许,爸爸妈妈会为她骄傲的,因为,她是那么的坚强,从一个被现实摔碎的水晶娃娃变成了一个永远不会害怕摔跤的“不倒翁”娃娃。

这样,他们在天堂也就放心了吧。

那被他们在选择坠落而遗忘的女儿,已经长大了。

尽管她现在只有十五岁,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会长到二十岁、二十五岁……像春天那破土而出的小芽,就算经历着风吹雨打,还会倔强的延续着自己生命的长度。

“昨天晚上,你的朋友来接你了吗?”山本川从侧面打探着昨晚他已经亲眼所见到的一切。

“嗯!”想到高野齐,董茜的脸上立即绽出了甜甜的微笑。

像一种幸福从内心溢出的真切表露。

山本川的脸色顿时暗了下去。

能让一个绝色少女笑得比玫瑰还娇妍的那个人,一定在她的心中占着很重要的位置。

他们是情侣?还是朋友?更或者……?

“抱歉,山本川先生,我得失陪了。”知道自己休息时间该结束,董茜带着歉意的微笑,站了起身,一如从前,对他礼貌的颔首,然后走向了那正等待她用琴键奏响跳跃、欢悦音符,让餐厅客人的心情都随着她的节拍而起舞的钢琴面前。

“怎样?我看你对她已经越来越着迷了。”麦瑞叼着雪茄烟,看着山本川把董茜那娇柔曼妙身姿看得痴痴迷迷的样子,忍不住坏笑的坐了他的身边。

“呵呵——!”山本川没有否定的轻轻一笑。

无法猜知,到底是她身上的什么东西在深深慑住他的目光,逃不开,一点都逃不开。

“难道这两天的接触,你还没有了解她的身世吗?”看着他闪着困惑的眸光,麦瑞不解的问。

“没有呢!”山本川旋转着酒杯,目光始终不离她的背影。“她像小猫一样,让我无法猜知。”

“呵呵——看来你陷得不浅了,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展开追求。你不是一向对幼齿少女更有兴趣的吗?”了解他本性的麦瑞悠然的吐了一个烟圈,鼓励道。

“可是对她,好像——”山本川微蹙了一下那飞扬跋扈的浓密眉宇,从未丧失过的自信,却莫名在他的心中蔓延。

为什么?

为什么他连追求都没有正式展开就会有这样奇异的心情,难道他对自己的情场上得意没信心了吗?还是她给予的神秘,让他没自信。

虽然她看起来就像无知的单纯少女,可是他却觉得她不会那么简单。

而他,那份不自信更多的来源于他不忍心伤害她的缘故吧。

做过他情人的女人都知道,他对女人的新鲜期只有一个月。

就算那些被他伤透心的女人割脉、自杀、跳楼,他都一干视而不见。

他是撒旦,只是,他不忍心在她的面前再变成撒旦。

“哈哈——我认识的情场杀手也会有下不了手的时候,我想她短短两天的吸引,便已经超过了一个和你上过床女人最魅惑的吸引。”麦瑞邪妄的笑着他。

“是吧!”山本川抿了一口白兰地,直感觉喉咙被那浓烈的酒精刺激得说不出话。

“虽然我不了解你们日本的少女,可是中国的女孩,我还是了解的。像她那样急着寻找工作的话,一定有家庭困惑的原因,所以,如果你想真心追求她,不一定非得先去了解她的家庭背景,可以不动声色的给予她关心和帮助,总有一天,她自会把身世告诉你的。”麦瑞对他中肯的提了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