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她愣愣的我了俩个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徒然的被人看到她微红的眼眶和外泄的情绪,让她有一丝狼狈,想逃却又不知道该往那里走。
他徒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突然冷笑一声道:“怎么?对冷宫的待遇不满意?想找朕来哭诉?”
冰冷的声音,讽刺的话语,让她想起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已超时光之速度收拾好情绪,她同样的回给他一个冷笑,变化情绪之快速让羽潇然有一丝错愕。
“你凭什么把我打入冷宫?我是犯了那门子错你要把我打入冷宫?”她冷冷一笑,目光如冰似寒。
“你没有错。”他如万年寒冰的眸子直视着她同样冰冷的双眼,伸出一只手紧掐着她的下愕,她瘁不及妨的情况下被他掐的死疼,眉头也不悦的紧皱在一起,他冰冷的双眸燃起一丝火苗,说出的话却更是冷酷无情,他说:“你没有错,但……入宫为妃,就是你的错!”
入宫为妃就是你的错?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错愕,但随即爆发的却是一阵阵冷冽的大笑,她不顾下愕越来越紧致的疼痛,指着他的鼻子大笑道:“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这个暴君,如果当初你执意不娶颜倾诚,又有谁能奈你何?所以至始至终错的都只有你!只有你!”尖锐的话语,撕破耳鸣般的冷笑声,声声入耳。
他,少年天子、一国之君,凤麟国最有权力的人,如果当初他执意不娶颜倾城,又有谁能奈他何?否则,真正的颜倾诚也不至于一入宫门,并被他后宫的嫔妃害死,所以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暴君的错,木离如似想!
手中的手一松,羽潇然的心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下,他狼疮的倒退一步,英俊的剑眉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也就在他闪神的一瞬间,木离十指成爪,把还紧掐着她下愕的手指,一根根的掰了开来。
“不!”他怒吼一声,凤眼中的怒火铺天盖地直视着她,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手一转,强健而有力的来掐她的脖子,但木离那里还给他机会,冷笑一声,她手臂遽然使力,一个标准的过肩摔把他摔到在地。
他瘁不及妨的情况下被她得逞,半驼着背,俩腿弯曲的直坐在地上,他转过头直直的看着正暗自得意的她,冰冷的瞳孔中闪过一道幽蓝的光,脑海中更是闪过千万道思绪。
拍拍手掌,她一副事不光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娇嫩的樱唇轻轻勾起,末了,还给他一个挑衅的笑。
他气急,心中的怒火更是象要冲破胸膛而出一般,这个女人,既敢挑衅他的威信,很好!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冷笑一声,他暗自运功,象展翅的大鹏已绝美的姿态腾飞起来,她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惊艳的光,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又归于平静,他心中有一丝郁闷,为她变化情绪之快而感的郁闷。
“朕的爱妃,你可真有意思。”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一反常态的温柔细语,凤眼中一片妖饶雾气,他在诱惑她,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诱人。
“嘎?”她瞪着大大的龙眼错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变,但她发现他真的绝美的很好看,而且还很有诱惑人的资本,所以,玩就玩咯,反正她樱木离不怕玩出火。
于是,她踮起脚尖,看准他魅惑众生绝美的脸,送上自己粉嫩的樱唇紧贴上他诱惑的唇,四唇相接见,柔软的感触让她想更深入的接近,于是她伸出自己的舌尖,想到什么就照做了。
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他的胸膛,看着她沉醉的表情,他冰冷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毫不犹豫的使出内力伸手推开她,冷冷一笑:“水性扬花的女人,你没资格碰朕。”
娇柔的身躯,被他这样用内力一推,她狼疮的跌倒在地上,心中气血翻滚,好象就连五脏六腑都要翻滚出来似的,末了,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发出来,她却不怒,只抬起那毫无温度的星眸冷眼看着面无表情的他。
她的双眼,毫无温度,有的只是对他无边无际的嘲讽。
他的瞳孔,毫无感情,有点只是对她无边无际的厌恶。
四目象对间,电光火闪,俩人都同时在彼此眼中看到对自己的不屑。
抬起那白皙娇嫩的手,她毫无温度般机械的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勾起樱唇,她对他轻嘲一笑:“原来,亲亲也不过如此,还有……水性扬花用在你这个养了三千女人的种马身上在适合不过。”
她,笑的云淡风轻,笑的倾城倾国,而他,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笑却愣愣的失了神。
“该死的!”他回过神来低咒一声,他既然会把这个女人的笑联想到“她”风华绝代的天姿,不可以……不可以!
爆吼一声,他脚尖轻移,在她还没有看清楚之前使出全力扼紧她纤细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她只来得及看清他被长发抚过,犹如修罗地狱般邪魅的脸,接着脖颈一痛,让她几乎窒息。
看着她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的脸色,他冰冷如霜的俊颜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不忍,很快……快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东西是什么。
“你求我啊。”一根根明显的青筋在他捏紧的手臂上爆起,他看着她紧皱的眉和因为缺氧而变的苍白的脸色,笑的邪魅而残酷:“只要你求我,我会放了你的。”
木离抿紧苍白的嘴唇,看着眼前这个犹如修罗地狱走出来的残酷暴怒的君王,突然觉得他很可怕,无情的可怕,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认输,即便是死又如何?她樱木离怕过么?
“你休想!”她冷眼迎视着他毫无感情的双眸,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捏住她脖颈的手闻言又加紧了几分,他犹如万年冰川的眸子藐视着手中这个倔强的女子,阴冷一笑:“你当真就不怕死?”
“怕……”她的声音生瑟而嘶哑,瞳孔也逐渐涣散,但她仍倔强的死瞪着他,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她大吼出来:“但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的!”
声嘶力竭的吼完之后,已耗尽了她保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握紧成拳的手慢慢松开滑落,她俩眼一黑的昏死了过去。
阴冷的空气,潮湿的地面,一根根手臂粗的铁链从一望无际的上空直垂而下,偌大的大殿上,只在正前方摆着一张长形的桌子,桌上面放着一叠叠的四方本字,本子上写着明晃晃的“生死簿”三个字,整个大殿显的有点空荡而阴冷。
一白衣女子,横躺在大殿的黑石砖上,长长的睫毛直垂下来挡住了那双紧闭着的大眼儿,秀气的眉头不悦的轻皱着,倾城绝色的脸有点变态的苍白,如玉般的肌肤光滑而细致,脖颈上一条条青紫交错的印痕更是显的格外显眼。
一黑胡子粉脸的的老头儿,半眯着眼儿紧盯着地上绝色女子,左啾啾,右看看,还不时的伸手抓抓自己下把上半长的山羊胡子,待看到女子脖子上的印痕时却不悦的半皱着眉。
“起来啦丫头,别装死了。”冥王不满的嘟啷一句,伸出一只脚小心翼翼的踢着少女的小腿,却是没用半分力气。
地上的绝色少女仍然毫无任何反应的紧闭着眼,似乎此刻就算火烧眉毛她也不会动半分。
冥王看着面前仍象死人躺着似的少女,却是不满的噘起了嘴:“臭丫头,在本冥王面前装死,你可还是第一个!我警告你,在不起来我走了哦。”说着冥王做试就走,而原本紧闭着眼儿的绝色少女却突然的睁大了眼儿。
眨巴眨巴大眼儿,樱木离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粉嫩的小嘴儿不满的嘟起,突然一抬头怒视着黑胡子粉脸的冥王吼道:“臭冥王、死冥王,你丫的赶紧让我穿回去,或者让我投胎去,我可不想在面对哪个冷酷无情的种马皇帝!”被人掐着脖子窒息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嘿嘿的干笑俩声,冥王一脸不屑的看着木离,挑眉道:“啧啧……想不到丫头你就那么点胆子,我还真看错你了,没想到一个凡间的皇帝就让你怕成这样了,哎……”说着、说着,冥王还象征似的摇了摇头,已表示他真的看错人了。
木离的那股子倔强劲被冥王激起来了,她从地上直蹦到冥王的面前,揪着还摇着头的冥王的衣领,同样不屑的一挑眉:“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不用拿这样的激将法来激我,本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哼,这点小把戏也来和我樱木离玩,小样。
“哎……丫头啊,天机不可泄露,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被看穿心思的冥王有一丝尴尬,但仍死守着天机不可泄露之密,边说还不忘把自己那半边衣领从木离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木离挫败的坐到地上,心中五味翻杂,她想,她到底是走了什么“好运”居然会惹到这个臭冥王,而且还让她重生灵魂穿越到颜倾城的身体上,冥冥之中她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对于在凤麟国的一切未知事情,也总是让她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