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急忙赶回宫中禀告,方伦暗笑一声,他还以为自己紧张想要赶紧娶这箫郡主入门呢,看来这箫郡主还真是名满莺歌。
事情的结果不出意料,离王听了此事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并赐了很多百年难得一见的药材,婚期也是延迟,一切等到方伦身体好后再议。
箫郡主本在家里练剑,听到这个消息,嘴唇暗咬,方伦的功夫,他不是没有见过,早就在风城的时候,就见过他出手,若是说几个江湖宵小之辈就能近身,上了他,那是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的,这个人为了拖延他的婚事,居然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来也真是,自己虽是个男子,但是作为莺歌城第一美女,有哪个男人曾对他这样过,这方伦难道真是个柳下惠,自己能坐怀不乱,哼,偏就不信。
于是收了剑,怒气冲冲的出府,却没料到,还未出门,就撞上了云清涧,箫郡主横了他一眼道:“滚开,老娘有要是要办!”
云清涧轻笑一声,“几日不见,箫儿的火气真是大多了,越发泼辣了,怪不得都到别人拒婚的地步,你若是再如此下去,恐怕这莺歌城第一美女就要成为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怨妇了!”
箫郡主本就火气,听见云清涧凉飕飕的话,又窜上了一肚子火,他抬起头,怒瞪着他,道:“你不在国公府好好呆着,跑到这边撒什么野,别人怕你云清涧,我可不怕你,哼!”说完便抽出腰里的长鞭,一片战意。
云清涧看了她的表情,一愣,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什么玩笑没开过,这个箫郡主何曾如此刻般,如此动气过?
于是温和道:“怎么,生气了?这方伦长的矮小,又秀气,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嫁他有什么好?”
箫郡主冷哼一声,“嫁他不好难道嫁你就好?我看中的人,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可以不嫁他,但是他想要不娶我,就不行!”
云清涧顿时感到头痛,这方伦此举,看来是把箫郡主惹怒了,这丫头,一向自视甚高,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方伦如此三番四次的折辱她,岂不是更让他提起兴趣?
云清涧辩解道:“箫儿,这天下除了方伦,好男子多得是,你为什么就老是盯着他,论家世,他也不过是一介生意人,谈得上富,但是谈不上贵,今日皇上忍他,他能独大,皇上不忍他,就算是他家的性命都不能保障,论样貌,这各国藩王王子,哪个长的不比他风流倜傥,论人品,家里还有未婚妻,就答应娶你箫郡主,根本就是个无耻之徒,所谓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就主动退婚吧?”
箫郡主抬头,惊讶的看着云清涧,“云清涧,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从小到大,哪里有火坑,你就让我往哪里跳,今日怎么会一反常态,倒是一副关心我的样子,别告诉我,你这是在跟我表白,说眼前就一个值得嫁的人,我提前把话给撂这里来,就是天下没人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箫郡主眼神中充满着防备,这个云清涧出了命的腹黑,毒舌,让他说出句人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云清涧,我警告你,以前的仇,我就不算了,我跟方伦的婚事你最好别插手!否则就别怪我无情!还有,方伦家世,人品,关我什么事情,我就是要嫁给这个人!”
箫郡主一脸坚定的看着她,转而温柔一笑,口气软软的道:“云公子,我的未婚夫婿,现在受伤了,我想我该去看看他了!”
云清涧最熟悉箫郡主不过,越是他笑的温柔的时候,就越发的危险,这个方伦就算躲过了离王,也是难以躲过这个女魔头的!
方伦本在家中,一个人悠闲的喝着茶,看着窗外的景色,却不料,下人来报,说箫郡主已经过来了,再有一会儿,恐怕就得进屋了!
方伦一听立刻躲进被窝里,装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箫郡主进来看到这样一副情景,脸色一寒,对着侍候的人道:“你们下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虽说是不悦,但是说的是无比温柔,若是一副母老虎的状况,这些下人恐怕会以为,这个箫郡主会谋杀亲夫呢。
箫郡主狡黠的一笑,关好门,慢慢走到方伦的床边。
掀开被子,整个人溜进去,方伦感到身子一冷,转头问:“你干嘛呢?”
箫郡主看到方伦一副如见到毒蛇的样子,又是一怒,“你说干嘛呢,帮我的夫君暖床呢!”
方伦做起来,躲到里边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二人虽说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未成亲,这样子成何体统,传出去,箫郡主的就毁了箫郡主的名声了,方伦可是承担不起!”
箫郡主做起来,冷笑一声:“名声?箫儿都不在意了,又何必方公子在意呢?再说,我是大离第一郡主,就算是离王,也不会管我太多,我想怎么便怎么,还轮不到别人嚼舌根子!况且,箫儿一向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可是我在乎呀!”
“你在乎什么?”箫郡主紧紧的盯着他,方伦咧嘴一笑:“我在乎箫儿的名声啊!方伦就要娶你为妻,定会爱你,护你,怎么忍心外人让箫儿受一点委屈呢!”
箫郡主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更加靠近方伦,道:“奥?方郎,爱我互我?那之前又为何拒婚?今日又为何会受伤!”
方伦无奈道:“箫儿有所不知,之前方伦担心配不上箫儿,让你受委屈,所以才拒婚,而现在受伤,还不是因为你,定是喜欢你而不得的人,嫉妒我,所以才下次杀手,却没想到我受了伤不说,还让箫儿误解我的诚意,箫儿如此不理解我,那你我二人,又何必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