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宋挽歌尖叫着,惊恐的往后退缩。她怕了,真的怕了,她能感受得到龙御邪那极力压抑的暴怒之气,那能摧毁一切的狂炽怒焰,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惊惧和心颤。她从未见过龙御邪如此暴怒发狂,他此刻的样子堪比修罗和撒旦,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由不得你!不要也得要!”龙御邪嘴角微勾,笑得邪恶而阴狠,说出的话语暧昧却又残忍。“你不是一天都少不了男人么,现在就让朕来满足你如何?朕都有十多天没碰过你了,朕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你那馨香的身子呢!”
“不,不要,我不要……”宋挽歌双手死死的攥紧自己的衣领,攥得指关节都发白了,纤弱的身子一抖再抖,一缩再缩,从心底产生的那份对于龙御邪的恐惧和害怕怎么都压抑不住。她似乎又想起了龙御邪第一次掠夺她的一夜,那成为她噩梦的一夜,那让她寒彻心扉、恨入骨髓的一夜。不,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样近乎野兽般的残忍强占。她不要,不要,不要!
“怕什么呢,你都跟风清阳有了不可告人的歼情,还在朕面前装什么纯洁?”龙御邪冷讽不齿的邪笑着,近在咫尺的冷艳俊脸,一点点向宋挽歌靠近。一缕缕淡淡的龙涎香味从他的身上传来,带着无限的诱惑钻入宋挽歌的鼻中,邪恶的撩拨起她身体的战栗。“再说了,朕又不是第一次要你,有必要做出这副惊恐慌乱的模样来么?”
“龙御邪,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刚刚对你产生的一点点好感,这么快就消失殆尽……”宋挽歌哭泣的嗓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惊惧哀求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一点点好感?朕为你付出这么多,甚至连性命都不顾的前往灵幽谷为你寻找药草,还为你剜出自己的心头之血做药引,朕是如此的疼你爱你,你却只是对朕仅仅产生一点点的好感?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怎能如此的铁石心肠?你都没有心的么?朕为了你都愿意倾尽一切,即使抛弃整个天下都在所不惜,难道这么多的牺牲和付出都换不来你对朕的爱?”
龙御邪赤红着双目,眸中的怒焰熊熊的燃烧着,双拳握得死紧,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宋挽歌刚才那句话强烈的刺激到了他那颗残酷冷漠的心,让他的心尖仿似被利刃狠狠的扎了一下又一下,直疼得他险些窒息。
“告诉朕,你是不是爱上风清阳了?啊?是不是?是不是?”龙御邪再也忍受不了了,狂怒似野兽般的暴吼出声,大声的咆哮着叱问。“朕不许,朕不许!你怎么可以爱上别的野男人?你怎么可以不爱朕,你怎么可以不爱朕?你是朕一个人的女人,永远都是朕一个人的女人,你能爱的男人只有朕,你能爱的男人也只能是朕!”
凄绝悲愤的怒吼声过后,龙御邪忽而一掌将宋挽歌推倒在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板上。宋挽歌一个不慎,重重的摔倒在地,腰背摔得生疼。但此刻,更疼更寒的还是她的心,绝望和惊恐在她的脑海中轮番上演。
“龙御邪,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宋挽歌紧揪着自己的衣服,双唇颤抖,脸色惨白的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的恶魔暴君,他直视着自己的目光里闪烁着地狱修罗般的光芒。
龙御邪无视宋挽歌惊惧的哀求,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狂肆霸道又冷酷邪恶的气焰从他强健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嘴角挂着邪肆而残忍的笑,就像矫健的猎豹看到了猎物一般。他的眼睛幽暗深邃,又充斥着强大的情意,直视着颤抖着身子的宋挽歌。
“爱妃,你知道朕有多么想当着风清阳的面彻彻底底的占有你吗?朕想要风清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是朕的女人,只有朕才有资格和权力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只有朕才能对你亲吻爱无!可是,朕又不想让你这光洁完美的身子被任何其他的男人看到一丝一毫,朕更不想让别的男人听到你那勾魂诱惑的娇吟低喘!”
话落,龙御邪俯低身,有力的手臂把宋挽歌搂进自己的胸膛里,然后又将她压在早已经被雨水打湿的冰冷地板上。
幽暗森冷的冰眸将宋挽歌失去血色的惨白面容望进眼底,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呼吸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周围的气氛越发的沉重,越发的阴森,也越发的让人感到窒息。
雨水中的宋挽歌,轻薄的纱衣紧贴在身上,现出玲珑凹凸、婀娜有致的完美娇躯,发梢的水珠不停的滴落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缓缓的带着一抹勾魂的妩媚沁入了诱人的白皙锁骨中。
龙御邪有力的双臂紧紧锁着宋挽歌不停颤抖的身子,让她想躲却又无处可躲。锐利阴寒的眼神直直逼视着她,暧昧邪肆的炙焰自他晶亮的眸中一点一点的流泻出来。邪恶的指尖从她纤细的腰肢而上,覆上她急促喘息的胸口。
宋挽歌可以清楚的看出龙御邪眼中愈演愈烈的情意,耳边全是他炽热深重的呼吸声。
“龙御邪,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宋挽歌哭泣着哀求,身体拼命的往后仰,不让自己与眼前的恶魔暴君贴靠得太近。
“朕是不会放开你的,永远都不会!即使你的身体已经沾染上了别的男人的气味,朕也不会放开你!朕说过,你是朕的,你这一生都别想逃脱朕对你的禁锢!”龙御邪把宋挽歌软软的身体妖娆的贴和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上,随即低下头,薄唇不容抗拒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