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宋挽歌心神颤抖着,嘤咛着想伸手推开他,却被龙御邪用力扣住了后脑而无法动弹。
“爱妃,你逃不掉的,你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朕!”龙御邪狂肆霸道的附在宋挽歌的耳边宣誓着。
雨,自揽月亭外斜斜的飘了进来,淅淅沥沥的落在宋挽歌和龙御邪的身上。
身体湿透了,头发也在不停的滴着水,秋夜的雨,让宋挽歌感到透骨的寒。一双秋水明眸,盈满了泪水,带着深深的绝望,带着无边的恐惧,直直的盯着在她身上肆意索取的男人。
眼前的恶魔暴君,一身明黄晃眼的滚金龙袍,一头乌黑的长发,衬着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鬼斧神工般的精致五官,俊美如天神,却更加的如妖似魔。满面的狂邪,阴森中又透露出丝丝妖魅,更兼一双闪着欲念的幽暗瞳眸,似醉非醉,两片艳红炽热的嘴唇,吐出让她心惊胆颤、毛骨悚然的话。
“过了今晚,朕会将你关在雪毓宫内,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踏出一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看你!除了朕,你休想再靠近任何的雄性动物!哈哈哈,朕要将你永远的禁锢起来!”
“龙御邪,你是个疯子!你这个恶魔,你凭什么禁锢我?凭什么?”
听着宋挽歌的话,龙御邪不怒反笑,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如瀑般的青丝,暧昧的绞缠着。片刻,又伸出双手捧起宋挽歌的脸,性感的薄薄唇慢慢凑近她,喘息着在她的嘴角不停的印下一个又一个碎吻。
“朕是天子,朕是九五至尊,朕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明白了吗?”
“不明白!我不明白!”宋挽歌用力挥开龙御邪捧住自己脸颊的大手,发疯般的朝他大吼着。眼前的恶魔疯了,他疯了!“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宋挽歌用力推拒着他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强健胸膛,可龙御邪依旧纹丝不动,她怎么用力都是徒劳。
“疯子?呵,朕就是疯了,朕是被你给逼疯的!”
龙御邪狂怒的暴喝一声,话音刚落,猛的将宋挽歌紧紧按倒在地上,薄唇狂野的压了下去,发狂似的吻着宋挽歌的唇瓣,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一声声响在她的耳畔,“记住,你是朕的女人,永远都是!”
快要让人窒息的吻,一点点加深力道,在宋挽歌痛苦的嘤咛声中,龙御邪稍稍放开她一点,低头看着宋挽歌被柔躏得肿胀的红唇,眼中的欲念却更甚。
“嘶!”的一声,宋挽歌身上的纱裙顿时被龙御邪撕得粉碎,紧接着便是粉红的肚兜和亵裤以及他自己的明黄龙袍,一件一件的飘然落地。
粉红和明黄的衣服,在地上交织在一起,带出迷乱而堕落的华丽色彩。
“龙御邪,你放开我,不要让我对你的恨意一再加深,求求你放开我……”宋挽歌大声的哭喊着求饶,声音已然有些嘶哑。她不知道该如何躲过这次近乎强占的身心摧残,只能卑微的哭喊求饶,只希望眼前的恶魔暴君能够清醒一点,能够放过她。
“朕不放,一辈子都不放!”龙御邪很显然不将宋挽歌的苦苦哀求听在耳里,他只知道身下的女人背叛了他,所以他要狠狠的惩罚她。他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更要让她明白只有自己才有权利和资格占有她。
“爱妃,告诉朕,跟风清阳比起来,你更喜欢谁的爱无?是风清阳的技巧好一点,还是朕更能带给你欢愉?”龙御邪勾起嘴角邪恶的笑着,羞人的话语挟着暧昧靡靡的气息喷洒在宋挽歌的面上和脖颈间,让她感到羞愤恼怒不已,可又摆脱不了他铜墙铁壁般的深深禁锢。
“爱妃,以后不要再想着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了。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开口,朕都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你!”
龙御邪说罢,嘴角的笑容愈发邪恶,黑眸中的欲念更见灼热。
“爱妃,朕想你呢……”
雨越下越大,夜色也越来越浓黑,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和窒息。
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龙御邪才紧紧的箍住宋挽歌的纤腰,筋疲力尽的整个趴伏在了她的身体上。
然而宋挽歌面上神色冷然一片,心也跟着冷然一片。就像遭受了一场灭顶之灾般,宋挽歌蜷缩着身体毫无反应,本就冰冷的目光更加冰冷了,间或还带着些许空洞,仿似失了所有生气的陶瓷娃娃。
感受到宋挽歌的无动于衷与冷然漠视,龙御邪炽热的身体渐渐冷却。发泄后的龙御邪,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仿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宋挽歌满脸斑驳交错的泪痕,黑眸中隐隐带着不安与懊悔,还有满满的心疼。
想伸出手去无摸,却又顿在了半空。
冷冷的看一眼龙御邪那奇怪的动作和表情,宋挽歌好想嘲讽的大笑出声。呵,明明刚才还一副禽受败类的阴狠模样,现在却如做错事的孩子般向她扬起懊悔不安的表情,真的好可笑,也好讽刺。她不会原谅他的,她还清楚的记得之前自己是如何哭喊着求他。可他不但不理会,还愈发粗暴残忍的对待自己,恶毒伤人的话语说了一句又一句。
她不会原谅他的,永远都不会!
看着宋挽歌冷漠无比的表情,龙御邪心弦一颤,伸手将她搂得更紧,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歉意。
“歌儿,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原谅我刚才的放从和失狂,好不好?”
“放开我!”宋挽歌不理会他的歉疚,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