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国宝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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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华夏之殇——海外寻宝(2)

中国国宝在馆内“展出”

皇家安大略博物馆一直收藏着世界顶级的中国古董,从玉器到陶器,从寺庙壁画到青铜器,皇家安大略博物馆的藏品令人叹为观止。四个中国展厅几乎要占去主楼第一层展览室面积的二分之一,其中最为珍贵的就是从殷商王朝首都的废墟中发掘出来的甲骨。这些甲骨,是殷人占卜时用过的东西,上面刻有文字,是有关这次占卜活动的过程及其前因后果的记录。这种文字被称为甲骨文。这四个中国展厅主要包括古代艺术、佛教艺术、建筑艺术和雕塑造像。

进入中国文物馆,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以怀履光命名的中国寺庙艺术展区,主要陈列了13世纪后期的中国寺庙壁画,以及同时期佛教和道教的木雕文物。在展区的墙壁上,分别镶嵌着三张巨幅壁画。其中最大的一幅名为《弥勒佛的乐园》,在这幅宽11.6米、高5.8米的壁画上,人物神态各异,栩栩如生。展区内展板文字显示这张壁画是来自山西兴化寺,堪称中国古代元朝寺庙壁画中的精品。而分列两侧的壁画尺寸也不小,藏品疑似来自山西龙门寺。

在怀履光主教中国寺庙艺术展室中,大量的佛教造像、壁画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观众。释迦牟尼坐像,莲花手菩萨立像,观音、文殊、普贤三大士坐像,无不体现着中国古代佛像艺术的魅力。

甲骨文是中国已发现的古代文字中时代最早、体系较为完整的文字。甲骨文主要指殷墟甲骨文,又称为“殷墟文字”,是殷商时代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19世纪末年在殷代都城遗址被今河南安阳小屯发现,甲骨文继承了陶文的造字方法,是中国商代后期的王室用于占卜记事而刻在龟甲和兽骨上的文字。

国宝在德国“巡礼”

在德国的各大博物馆中都藏有大量的中国古代文物,而这些文物均是在近代殖民主义时期从中国非法掠夺所得,有据可查的总数大约在30万件左右。尤其是以柏林东亚艺术博物馆中的中国文物最多,文物的物件包括中国古代的青铜器、玉器、陶器、书画、织品、奇石等等。其中,著名的有建窑油滴盏、康熙五彩仕女纹盘等,即使在国内也罕有收藏。

国宝流失历史

1900年6月10日,义和团大规模开进北京,德国公使在北京街头被义和团杀死。事件发生后,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决意报复中国,派遣了两万多人的对华远征军。清朝战败以后,与11国签订《辛丑条约》。清朝政府被迫派人赴德国就克林德公使被杀一事向德国皇帝道歉。光绪皇帝让他的弟弟醇亲王载沣随身携带大量珍贵文物礼品,奉送给德国皇帝威民俗博物馆。德军司令瓦德西从故宫掠走了一对代表了中国顶尖青花瓷器制作工艺的青花大瓶。

从1902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德国派人在中国西北进行了四次大规模的挖掘。德国考察队第一次于1902年8月11日离开柏林,11月下旬到达吐鲁番正式开始“考察”,1903年4月结束。考察队先后在哈拉和卓、高昌古城、胜金口、木头沟地区进行多次挖掘,对高昌故城进行了重点挖掘。这一次在吐鲁番地区不到五个月的挖掘中,德国人就运走了46箱佛教壁画、文书和雕塑。德国第一次吐鲁番考察队的“丰富收获”震惊了德国东方学界,业内人士要求,尽快再派新的考察队前往新疆地区。

国宝流失严重

德国皇帝和军火大王克虏伯以个人名义提供捐助作为第二次考察的经费。这次德国人在哈拉和卓盗走了从未发现过的摩尼教创始人梅尼兹的肖像壁画以及许多珍奇的手写文书、壁画、纺织品、钱币等。在柏孜克里克,考察队队员竟用狐尾锯把已存在千年之久的28幅大型壁画全部锯下。德国人第三次抢到的文物数量最为惊人,他们把被认为是中亚艺术顶峰的克孜尔壁画全部切割下来运往柏林,数量达128箱。

据统计,从1913年到1914年,德国人在吐鲁番、库车一带共运走古物400箱。但收藏这些文物的博物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到毁灭性的轰炸,几百幅壁画损失了一半以上,柏孜克里克的20余幅壁画全部化为灰烬,300尊塑像毁坏了近一半。

“巡礼”的中国国宝

在柏林东亚艺术博物馆中,有相当一部分艺术品堪称是中国古代文物中的精品,馆内藏品共计1.2万件,其中中国文物就有2000件,基本涵盖了中华文化的各个时期,以陶瓷器为主,兼有字画、奇石、青铜器等。柏林东亚博物馆展出的中国古代青铜器,在数量上并不是特别多,但是在品种上相对比较丰富,馆内的几件镇馆之宝中最著名的一件藏品就是中国商代的钺。作为商代礼器中的一个重要品种,商代的钺在国内很多博物馆,如上海博物馆、故宫博物院、首都博物馆等都有展出,但大多以兽面为纹饰题材。但是这一件钺,它的两面都是以人的面部作为装饰,人物造型生动,以镂空手法雕制出极其讲究对称的人物眼睛、耳朵、鼻子及嘴部。包括脸部的肌肉、嘴部的牙齿也都很细致地表现出来了。虽然在钺的表面,由于历史的原因布有铜锈,但其制作的精细,特别是艺术处理上的对称美感、肌肉的立体感等,无不证明了这是一件罕见的青铜器珍品。

该博物馆内,唐代瓷器的收藏也相当丰富,展出的除了大量的唐三彩人物雕塑外,还有其他一些国内比较少见的唐瓷珍品,其中比较著名的有唐代郏县黄道窑生产的黑釉洒斑壶、景德镇南宋青白釉印花瓷碗、永乐时期的青花葡萄纹盘,还有极为罕见的宋代建窑珍品鹧鸪斑黑盏等。1933年,该馆还将274件中国历代画师的作品在德国开展了一次巡礼。巡礼期间,刘海粟、齐白石、张大千和徐悲鸿等中国绘画大师均来到德国柏林,有几位甚至住了半年时间。这些中国绘画大师给柏林留下不少真迹。

钺是中国先秦时代武器,为一长柄斧头,重量比平时所用的斧头更大。早在新石器时代的良渚文化遗址中,就已经发现了玉制的钺,在当时具有神圣的象征作用。但因形制沉重,终退至仪仗之用,象征持有者的权力。

国宝在美国“登陆”

中国文物在近代的损失大部分是其他国家通过战争来直接掠夺才导致的,而中国国宝在美国的“登陆”则主要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美国利用政治上的特权,通过各种驻华机构以收购和走私等方式获得;二是美国的科学家在中国从事考古研究等工作,当他们离开中国时也会带走大量的其所发现、研究和购买的文物;三是中国的非法盗墓者和收藏者的走私出境使国宝流失到美国。还有就是中国历届政府作为礼物赠送给美国政府的国宝以及其他各国掠夺的文物,通过赠予、交易等手段流落到美国。据有关资料表明,中国流失美国的文物中以绘画、古籍、敦煌遗书最为丰富。近150年来,我们失去了太多珍贵的文化遗产,有很多我们只能在书上看到,但是,当你来到美国各大博物馆时,你会发现那里有很多在国内都非常罕见的中国历代精品之作。

国宝“登陆”纽约

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藏了许多珍贵的中国古代物品,如商周汉青铜器、唐宋明清瓷器、明代木家具、清代绘画等,其中有些还是中国已经失传的孤品,可谓件件价值连城。例如,馆内著名的康熙玉如意是圆明园散失的艺术珍品之一。它由一块名贵的白玉雕刻而成,长近半米,白中透绿,被雕刻成多孔真菌形状。当年它被英法联军抢走后,又在巴黎拍卖会上被拍卖,最后入藏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中国历代瓷器则陈列在二楼亚洲馆的大厅四周。藏品从早期青瓷、白瓷,唐代长沙窑、三彩,宋代定、汝、官、哥、钧五大名窑,到元代青花、釉里红,明、清之际的景德镇青花、红釉、黄釉、斗彩、五彩、墨彩等等应有尽有。在那里几乎可以看到完整、详尽的中国瓷器史。大都会博物馆的藏瓷不只是瓷的种类全、数量多,而且大多是精品和稀世珍宝。该馆还以东方艺术品著称于世,现藏有中国和日本绘画5000余幅,其中有相当数量的宋元时期名画,如保存完好的唐张萱《捣练图》,宋代摹本、宋徽宗的《五色鹦鹉》等等。

“登陆”国宝之多

其实,除了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之外,在美国的波士顿美术博物馆、哈佛大学福格艺术博物馆、纽约市艺术博物馆、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华盛顿弗利尔艺术馆和纳尔逊艺术博物馆等各大收藏中心,都存有极其丰富的中国历代文物珍品。稀世珍品中还包括唐代阎立本《历代帝王图》、郎世宁《乾隆帝后和十一位妃子肖像》、西汉时代的《上林苑斗兽图》、北魏时代的《宁懋石室线刻图》和唐代的《历代帝王图》等。仅弗利尔博物馆就存有中国名画1200余幅,大都会博物馆存有近500幅。

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是世界上占有中国玉器最丰富的博物馆,共存有精美玉器1200多件。芝加哥美术馆以收藏中国青铜器而为世人瞩目。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是一座以收藏亚洲文物尤其是中国文物为主的博物馆。其中,陶瓷部拥有中国陶瓷2000多件,这些大都始于新石器时代,迄于清代,而青铜器部约有800多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