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舒坐下,靠在桌上,有些好奇的问,“你是第一次来?”
左青平点头,问,“你来过几次?”
段云舒不答,却反笑起来,“嫖男人还是嫖女人?”
“可男可女!”
段云舒惊的嘴巴都何不拢,“原来相公你竟是这样的……”
情歌就抱了琵琶进来,行礼,“情歌有礼了,二位想听什么?”坐在的桌子边,低着头,微微的有些窘迫。
段云舒玩弄着手中的杯子,“我刚才从门前过,听着一声,姐姐不如就谈这个?”
情歌微微一蹙眉,“公子想说的可是《九张机》?”
“我想听的是《九张机》后边的那些端了音符?”
情歌抬起头,神色微微一怔,但是很快的恢复,“小女子不知道了公子在说什么?”
“你不会八音曲吗?日月天地,风雨雷电?”
“小女子不明白的姑娘在说什么?”
“我想你师父一定会吧。”段云舒放下杯子。“你刚才杀人的那个不就是探月的残段!”
情歌脸色一白,起身来,“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什么杀人,什么八音!恕小女子不能奉陪!”说完就要走。
段云舒上前一把抓着,情歌一闪,抱起了琵琶就要砸过来,左青平将段云舒一拉拉开,一个扫腿,将情歌甩翻在地。“云舒,你没事吧。”
“我没事。”段云舒堵在门口,“我这儿有全套的,让你师父过来取啊!”
情歌从地上爬起来,“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八音,什么日月天地,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你慌什么?”段云舒道,“陶家的血案是不是你们做下的。你们在找什么东西?”
情歌镇定下来,“公子,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就是那位夫人吧。”情歌站定,“太傅府里出来的……”
段云舒微微皱起眉头来,“怎么的?我出了银子,你不该陪着我玩?我是男人女人又如何。”
“自然不敢!”情歌坐下来,“情歌若是真的又那本事,又怎么会委身在如此的地方。”
“岂不闻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相公,抓着她。”
左青平一怔,但是很快的上前去,伸手要去抓,情歌却将衣服一拉,露出自己的肩膀,左青平吓得赶紧缩回手。情歌淡定一笑,就要往窗边跳。
段云舒离得远,心中恼,大声叫起来,“你赶紧的抓她啊!”
左青平木讷一下,情歌已经跃出窗,段云舒急的跳起来,“你怎么不抓住她。”
左青平呵呵一笑,“我……”
“你真笨!”段云舒叫起来,“她跑了一定会去通知她的同伙,明明就是她杀了人……”段云舒说完,就要从窗户爬出去,刚爬上,裙子被一挂,从窗台就翻下来。
左青平赶紧接住,“小心点。”
“你快点去追啊……”
“都跑了,上哪儿追去。”
段云舒伸手打左青平,“你笨死了,连个人都抓不住。”
“我这不是放长线掉大鱼吗?”左青平笑,“她的身上有股脂粉香,一会儿我们跟着这个味道去就,准备抓一个现行!”
“那我们还不通知人抓人去?”
左青平抱着段云舒,叹口气,“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吗,难道就这样大声嚷嚷,抓凶手,还没有抓到凶手,早已经遭人灭口了。”
“敢!”
左青平拉了段云舒,“跟我走。”两人很快的出了红杏楼,左青平看看天色,“你去找个人帮忙,我先追过去瞧瞧。你只说遇着一个贼就是,多的不要说。”
“那我去哪儿找你!”段云舒问。
左青平手中拿出一只焰火,“如果找到了人,我就放焰火,通知你。”
“好!”段云舒没有多想,只得往九城司地上去,左青平看着段云舒走开,才往情歌逃逸的方向追过去。这个叫情歌的女子伸手不凡,他用五成的力才将她踢翻在地。
这些人心狠又辣,又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要是一个不小心,伤了她,他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他才有意的支开段云舒,自己追了出去。
段云舒跑到九城司,只两人在跟前值班,一上去,倒是还没人认出段云舒来,“大胆何人,竟敢私自九城司。”
段云舒跑一侧的打鼓边,抓起来就怦怦敲响。“给我找人去。”段云舒将了皇上钦赐的信物拿出来,“借我二十个人。”
左青平一路往西追了,追出了城,在官道的上见着一缕的血,他跟着血迹追寻而去,追道了一处岔路口,看着了一个人立在岔路上。
左青平走进,才发觉了情歌已经翻倒在地,他迟疑的看着站着的人。“是杀了她?”
叶倾城微微皱起眉头,“我只是比你早到一会儿,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断气。”
左青平一怔,看着朦胧的月色,还有树下站立的左青平,依旧在左青平脚边流血不断,血迹还为干涸的情歌。
“你不相信我?”叶倾城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左青平点头,“她跟我夫人有些渊源,这么死了,只怕到手的线索却端了。”
叶倾城往前一步来,松开手,“尊夫人的家世颇有些怪异?”
左青平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这是杀死这个女人的凶器。”叶倾城将手中的匕首递出来,匕首的光亮如新,“匕首直接割破她的颈间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