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平朝着情歌的尸体走过去,微微的挪动一下情歌的身体,两边颈动脉都被了割破,想起那一路的血迹,心里忍不住惊讶万分。
“你可是看清楚凶手是谁?”左青平上前问,拱手道,“叶兄,你可是查的有什么眉目?”
“我盯着这个女人有几天了,没有发现有任何异样,我几乎以为自己错了,可是却在只是今日的午后,见她用琵琶杀人,才发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
“叶兄可是知道这些是些什么人……”左青平问,可是话刚出口,就听着有脚步声来,叶倾城将手中的匕首塞给叶倾城,身子一纵,已经不见了人影。
段云舒领着人,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相公!”
“你怎么来了……”左青平迎接上去,刚走两步,九城司的人就发现了情歌的尸体。
“大人,女子已经断气!”是被人切断动脉死亡的。
左青平一怔,才发觉自己手中拿着的匕首,伸手一丢,“这个人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追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九城司的王大人看着了左青平,示意人围拢起来。段云舒也是一怔,“你们搞什么,以为是我相公杀了她?”
“夫人……只有左公子在这里,是与不是,我们都该问清楚?”
段云舒恼,“你什么意思,我相公真要杀人,我还让你来抓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云舒回头看着了左青平。
左青平捡起了地上的匕首,递给段云舒,“你看你认识这个不?”
段云舒拿起匕首来看了一阵,“摇头,这只是普通的匕首。并没有什么特别。”
“我看着血迹追过来的,这个……这个就是杀人凶器……”左青平指着匕首。
段云舒拿着匕首瞧了瞧,“这匕首是怎么了的到你手中的?”段云舒问,“你看着凶手没有。”
“凶手的武功很高!”左青平咳嗽一下,“只怕足有四五十年的功力,她脖颈处左右两边的动脉都被割断,一刀毙命的……那个,几位爷怀疑我,我可是没有这么高的武功。”
九城司的人过去检查尸体,“大人,这却是是一刀毙命,刚死不久,血还未凝固,从地上痕迹看,死前女子跟人没有打斗痕迹,从血迹看,女子中道之后,还跑了一段距离……”
左青平道,“我当时是在背后追她,如果我要杀她,她应该是背后中刀才是,而且,我夫人可以作证,我出门只是为了跟我夫人一去出去玩,并没有带什么防身的刀具。”
“我家也没有这样的东西。”
“大人,发现第三人的脚印!”一侧人过来回禀,段云舒送一口气,“我就说我相公不可能杀人的。”
“夫人,虽然如此,但是还是要请夫人一起去说一个明白。夫人,左公子,还请二位随同我回去,说一个明白。”
“此事交由刑部审查便是,大人不必如此在乎。”段云舒道,“我跟相公回去刑部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夫人找我们来此,本是为了抓山贼,如今贼未见,却见着有人被害,与情与理,我们都该清楚。”
段云舒迟疑一下,“这个也在理。”她将匕首那个九城司的王都统,“这边是凶器,你好生看一看,看看能看出什么来。”
王都统吩咐人清理现场,并在四处查看有无可疑痕迹,半个时辰之后,往九城司去,九城司的人让人做下记录,并说不让人离京,随时准备的传唤才将两人放回去。
走到半路,段云舒觉得不对劲,哪儿不对劲,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咋啦?”
段云舒皱起眉头,“我总觉得哪儿怪,就是想不出来。”
“你又想起什么了?”
“现场不该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谁?”
“什么三人四人?你就爱胡思乱想。”
段云舒迟疑一下,抓着左青平,“那伤口是什么样子的。”
“一刀切下,十分平整。”
“谁有那么的本事那么快速的刀飞出去,然后在拐个弯,在来……”段云舒一边说一边比划起来。围着左青平转来转去的。左青平头晕,“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所以,当时,不对,应该还有第五个人。”
“当时有二十个人,怎么才五个!”左青平笑起来。
段云舒推了左青平一把,“谁跟你说笑了,我是说,真的。”
“我去的时候叶倾城在,第四个第五个我就不成看见。”
“叶倾城也在?”段云舒咯噔一下,“刚才你如何不说?你说了,保准没人说你是杀人犯了。”
“怎么可以如此出卖兄弟!”左青平皱起眉头,“我就是知道一说出他,我完全没有责任,所以,我才不能……”
“你这个笨蛋!”段云舒叹息道,“反正叶倾城背的黑锅也不止这一个,多背一个也无所谓,你现在也背上黑锅了,怎么才能洗的清……”
“娘子,咋们做人不能这样落井下石!我们要讲原则。”
“去他的原则,原则是给迂腐之人的,对付这些坏蛋,不能讲原则。”段云舒大步往前,“我爹说的,很多事情,人家都是不在乎过程的,过程耍点小手段,使用一些小黑心,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所谓成大事情不拘小节。”节字刚一说完,段云舒往前一迈步,踩着块瓜皮,刷的就往地上摔。
“啊……”段云舒胡乱的抓,左青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