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太傅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就往外走。
段云舒一听,这不是明眼的赶她走,一时气急,差点就要哭出来。站在原地,气的跺脚。
“别生气!”左青平赶紧的伸手抱住,有些头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乖,乖!没事的!”
段云舒转身看着左青平,一股子的气洒在左青平身上,“我生什么个气,他祭拜的是他的妻,我拜祭的是我娘,我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生气!”说完一拂衣袖,转身就要大步往外走。
“云舒!”左青平一把搂住,“云舒,你还在生我气?”
段云舒一愣,“你做什么?放开我,都看着呢?”
左青平抱着了段云舒不放手,“我跟你说过,我跟紫烟根本不可能有事儿。你怎么还在吃醋?”
“谁在吃你的醋,你想的美?”段云舒皱起眉头。“你值得我吃醋?天下的好男人……”
“你敢!”左青平皱起眉,“你别任性了,就当我求你了……”
段云舒皱起眉头,“谁让你求?”
“我都把云紫烟赶出去了,你还想要怎么做?”左青平问,搂着段云舒来。
“我让你赶人走了吗?”段云舒问,“你做的事情不要赖在我头上。”
“我的错?谁让我长的太帅气太漂亮?”左青平抱着她笑,“都是我错,我毁容,不让人家看了好不好?”
段云舒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自卖自夸,还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嗯?”
“看在你这么逗我开心的份上,我就不跟那个老头计较了!我去就是了……”段云舒转悲而喜。
收拾好一家子要出门,段太傅看着段云舒,脸立刻的转一遍去,好似在说她没骨气。段云舒仰起头,冷哼一声,将脸扬的更高,倒是让人觉得她不是要跟去了,是有人求她去。
“走了!”左青平道,扶着段云舒进车里。段太傅也是一脸的气恼,往另一辆车子去,一路上车子平稳而行,但是让人觉得有些阴。
车子到了郊外就停下来,太阳就出来了。满上的树叶儿绿油油的似鲜活的一般,风一吹,飒飒的响。
段夫人了的坟地在在一片松柏之间,白玉的墓碑,朱漆的碑文,四周打扫的干干净净,素雅的如同一个小姑娘。
段家的仆从把菜肴搬出来,摆满的供桌,拈香燃起的蜡,有人则搬了火盆过来,开始往火盆里边烧纸钱。
段太傅走过去,一脸的深情,蹲在墓碑前,似有无尽的爱意,他呢喃自语,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与她两人。“初夏,你还好吗?”
左青平看的有些心酸,他不知道这么一个万事迷迷糊糊的男人也有这么痴情的一面。那个叫初夏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优秀的女子,让手揽重权的男人也如此痴迷。
段云舒也收起了气氛,蹲在一边烧纸前,除了一些纸钱,还有纸简称的漂亮的衣服,段云舒有些凝神。
“初夏,天热了,你要记得多喝水,天凉了记得加衣服……”段太傅伸手抚摸墓碑,似乎在告诫一个出远门的爱人“你要想我……”
松柏翠竹被风吹动,斑驳的树影落下来,多么宁静的一幕……
从墓地出来,几个人的心情都有点沉重,都沉寂在逝去亲人的怀念中,太阳钻出了,照射在地面上,火辣辣的白亮……
“云舒?”左青平伸手推了一下段云舒,“怎么哭了?”
“什么?”段云舒抬起手,左青平的手已经伸过来,替她擦眼泪,段云舒伸手起来,“我没事,沙子跑眼睛里边去了?”
“别伤心,你还有我,我不会好好的保护你的!”左青平伸手过去,“我会一辈子疼你的。”
段云舒点头,拿起手不断的擦眼泪,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为什么那么多,那么的汹涌。
“我没事,真的没事!”
车回了城,到了街面上街上,走过西街大桥,刚过桥头就停下来,“怎么了?”段云舒擦干眼泪问,“出什么事情了?”
左家来人跑到了跟前来,“少爷,夫人,刚才付家来人,说付家老太太过世了……老夫人哭的伤心欲绝,少爷夫人可是回去瞧瞧……”
“什么?那个老太太?”左青平一愣,一瞬间变色惨淡起来,“外祖母去世了……”
他坐在马车里,顿时脸扭曲的难看,径自呢喃自语起来,“我前些日子还曾去看过她呢,怎么这就去了……”
段云舒伸手拽着左青平,“是老夫人的母亲吗?怎么都没有听说?”
左青平哽咽难受,目光涣散起来,这才多少日前的事情,“我去的看老太太时候,她精神还好,虽然满头花白的头发,还记得我是谁,还让问候母亲,走的时候,一直送我到大门口,说,就希望我……我……”
“相公!”段云舒拉着他,伸手抚摸他,想给他安慰。
“她说,希望我能早点跟她外孙媳妇生个孩子出来,让她也也乐一乐,我答应她,明年一定让她抱外曾孙……”左青平木讷的道,眼眶顿时沁出泪水来。
“相公……”段云舒看着他,“相公,你别难过……”段云舒也是见过这个老太太的,挺慈爱的老太太一个,她的心也扯了一下,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去了。
“你别伤心,婆母一定很伤心,我们赶紧的回去,你要好好帮着劝慰一下婆母才是。”段云舒伸手抱着她,“相公,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