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拣拣一番后,勉强拿了两块元气较为浓郁的玉佩,结账出了宝玉阁,便将两块玉佩丢给了叶司其,“叶司机,这两块玉佩拿回去送给家里人玩吧!”
叶司其也不推脱,他家里还有妻女呢!再说,这些东西都是夫人瞧不上的,对他而言,却是好东西,“那就多谢夫人了。”
楚茯苓微微一笑,当做接下他的谢意了,“去其它地方看看吧!”
宝玉阁老板看着他们走远,不由感慨,被这家人雇佣,真是幸运;上百万的玉佩,说给就给,连眼都不眨一下的。
“掌门师姐。”
楚茯苓寻声望去,脸上仰起灿烂的笑靥,“宿靖师弟,两位师叔,各位长老;你们可算是到了。”
“让掌门久等了。”凌赋和宋天华在外,是给足了楚茯苓面子;也是为她撑腰的意思。
一个门派里,权利威望都高的两位长老,同时表明和蔼的态度;不就表情,她这个掌门是众望所归么。
“凌师叔,宋师叔,其它弟子呢?”楚茯苓看了一眼他们身后,心头了然,却还是出口问一句;这也是做一个掌门,该有的关心姿态。
凌赋走上前,笑道:“掌门师侄放心,方才进古玩街时,打发他们自己去逛了;午饭前,回到别墅群便可,到时候清点一下人数便是。”
“凌师叔辛苦了,走吧!我们一起逛逛,刚才逛了后面那家的宝玉阁;没什么好东西,还想看看其它地方的古玩,最好是能遇上几件好物件。”楚茯苓说的含糊,却又满含希望。
什么是好物件?那范围可就广了。
“甚是,走着。”凌赋和宋天华二人,与楚茯苓一行人并肩而行,一同在各家店面中逛了一遍。
挑挑拣拣的,也没有看到一件好东西。
当一行人走出最后一间店面时,楚茯苓仰头看了看天色,淡然的说道:“天色不早了,两位师叔,各位长老,我们该回了。”
“是啊!回吧。”凌赋不无失望的摇着头,脸色有些黯然。
宿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古玩店,愤愤的,“没想到,这般大的几条古玩街,居然连一件好物件都没有。”
“我们来逛古玩街,本就不能抱着条件好东西来的;宿靖师弟,你想想,这是谁的地盘,能让我们捡到多好的东西?”早有心理准备,楚茯苓也不是太失望。
经她这么一说,宿靖顿时眉开眼笑,眉宇间也没了郁气,“也是,还是掌门师姐想的通透,合该他们正一派捡便宜;我们也有我们的道不是。”
“就是这么说,我们天星门如今不差这点东西;我们应该将目光放在那些大富大贵之人的身上,他们收藏的东西,准错不了。能得两件来,也比外面这些大部分的东西好呀!”楚茯苓笑眯了眼。
紧随而行的一行人也是笑眯了眼,偷着乐;下面的弟子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这位掌门,可是将Y省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好好敲诈了一番;这才得来了,如今的藏宝阁。
要说,他们这位掌门也是个人才,别人想不到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她都能想到,都能做,还能做的理所当然。
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古玩街,按照来时的方法,该打车的打车;在响午前,回到了别墅群。
跟随而去的弟子们,也陆陆续续的按照吩咐,响午前后,也回来了。
正一派书房内,一个穿着黑色便服的中年男人,稳坐在案前的太师椅上;下面的正在禀报情况,“师傅,各派人员都已到齐,今天天星门的掌门和长老们;带着一行弟子去了古玩街,可能是想淘些东西,可他们没想到。好东西都被我们早早弄回来了,白走了一趟。”
下方男子说着这话时,不无得意和幸灾乐祸。
“蠢,我们上次拿出去的三件法器,在门派中也是上好的;他们天星门的势力遍布的广,会看上这点子东西?不过是耍你玩罢了。”曹掌门面容平淡,眼中却有着一种孺子不可教的感觉。
男子没想到会被这般说一顿,心头不平,眼中也有不甘,“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就是为了法器吗?”
曹掌门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嫩了点,你是我的大弟子,却眼光这般短浅;有傅博润那样的师傅,你以为楚茯苓那丫头能简单了去?年纪轻轻便能掌控整个天星门,你能做到吗?”
男子面容一僵,“师傅,傅博润真那么厉害?”他也就是听师傅说起过,傅博润在年轻时候的事迹。
可他毕竟出生太晚,没有亲眼见过。
“傅博润的天资比我还高,当年还没坐上天星门掌门的位置时,可谓轻狂一时;奇门中人无不对其避让三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曹掌门放下手中的毛笔,望着大弟子。
男子深思着回答,“天星门的势力太大,傅博润当年的天资高,想必修为也不低。”
“不,傅博润从未靠过天星门的势力;当年的他,确实是有能力,当年为师与他一同前往一处古王墓。曾见过他以一敌三,那气势,至今为师都还记得。”曹掌门说到此,不由黯然,“不仅如此,他还有勇有谋,以一敌三啊!可不是莽夫。”
他们为同一辈的弟子,他却做不到以一敌三的地步;那不仅需要实力,还需要有无畏的勇气和战意。
男子低下头来,深思起来,按照师傅的说法,那这楚茯苓定是得了他师傅的真传;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恐怕师傅说的是对的,“师傅,我明白了。傅博润能那般强悍,他的徒弟战力和心思定是不差的;遇上她,弟子明白该怎么做了。”
不能交好,也不能为敌。
“明白就好,为师就是明白的有些晚了,才会曾经小小得罪了傅博润和楚茯苓师徒俩;你想办法弥补上,楚茯苓能以二十二岁的年纪,坐上一派掌门,心思不可小觑啊!”曹掌门感叹着,看着眼前的徒弟,有比较就有差距。
他不得不承认,同是大弟子,差距却是远了。
“是,师傅,弟子明白了。”男子恭敬的抱拳行礼,下定了决心,不敢小瞧了楚茯苓。
“嗯,容秦,做好自己,别惹事,下去吧!去天星门住的地方拜访一下,你只是正一派的大弟子;拜访一派掌门,也是应该的。”曹掌门将话,掰开了,揉碎了说;便是希望这个弟子多和楚茯苓学着点,别太差劲才好。
正一派还是需要一个实力强劲,又有头脑,不自大的人掌管;他还没找到何时的人选,人家傅博润却是已经甩手不管了。
这种事,嫉妒都嫉妒不来。
“弟子谨遵师傅令。”容秦抱拳告退,退出书房后,方才输出一口气来,“还好,没有做下大错,不然师傅可得收拾我了。”
这方,午餐早早便送到,楚茯苓留了诸位长老用餐;餐桌位置有限,坐不下那般多的人,因为其他弟子都回了各自的别墅用餐。
午餐完毕后,楚茯苓与诸位长老坐在餐桌前,交谈着,“凌师叔,宋师叔,今儿咱们走了一趟古玩街,您们可看出点门道?”
“嗯,正一派虽然势弱了,却还是把自己的地盘管理的不错;等着吧!下午,曹掌门准得派人来拜访,说不定是他眼前的红人儿呢。”宋天华抿着唇,眼底泛着冷意。
正一派将G市管的这般严,可谓是将天星门分堂打压下去;这举动可不友好。
楚茯苓点点头,“正是,正一派还是有些手段的,这次奇门大比;不是在我们门派,一切都得小心了。”这些老人都是人精般的人物,看事情的眼光,有时候比她通透。
“嗯,我会交代弟子们小心注意着,不能丢着天星门的脸;上一届奇门大比,咱们天星门位居第二,正一派位居第一,才有了他们举办此次奇门大比的机会。这一次,弟子们要小心上一届的正一派俩人,一个是正一派大长老的大弟子樊龙,一个是后背收入五长老门下的周宽。这两人是上一届的黑马,这次不仅要注意他们,还得注意其它门派的黑马。”宋天华想的比较周全,对全局事态,也考虑到了。
“宋师叔说的对,不过,还得麻烦各位长老多注意着弟子们的状态;别让外人欺负了,这次我们带来的弟子,实力参差不齐,年纪大小不一,难免会出差错。”
“掌门说的是,我们会多加注意的。”八位长老笑着应下。
龙胜天道:“掌门师妹请放心,我们这次对奇门大比投注了很大的期望,不会容忍有差错的存在。”
得到了他们的回答,楚茯苓满意的点点头,“嗯,几位长老的责任重大,弟子们是门派的新鲜血液;不能让他们心里有别的想法,也不能让他们对门派失去信心。”这个度,很难把握,却不得不把握。
“掌门放宽心,弟子们都是懂事的。”田殷言道,宽慰着。
“嗯,今天就这样吧!众位长老也走动了一上午,回去歇歇吧!”楚茯苓明眸中饱含着坚定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