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子向孟相君汇报时,孟相君笑的那叫一个欢乐。
左秦川回到天星门,推开房门,便见儿子们坐在桌前,专心致志的听妻子讲着睡前小姑子,不由会心一笑。
楚茯苓早已察觉到院子里有人进来,抬头朝他微微一笑,“回来啦!赶紧去洗洗,改休息了。”
“好。”左秦川越过桌前时,摸了摸大娃的小脑袋,径直进了浴室。
楚茯苓放下格林童话,“宝宝们,爸爸回来了,你们也该休息了。”
“好的,妈妈/师傅。”四个小子滑下凳子,朝她挥挥手,笑容满面的奔出房间。
楚茯苓摇头失笑,这些小子,越来越活泼了。
左秦川沐浴完出来时,孩子们已经离开,而她漫不经心的坐在桌前,翻看着童话书籍。
几步上前,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内室,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老婆,今天晚上郑市长说了一句话,咱们来探讨探讨。”
“什么话?”楚茯苓轻声问道,歪着头,目光柔和的望着他。
左秦川轻笑一声,“郑市长说:该玩的时候,还是得玩,不能因着家里老婆管着就畏首畏尾的。老婆,你说这句话对不对呢?”
“你认为呢?”楚茯苓微眯双眸,那明亮的双眼中,迸射出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认为,对,也不对;男人在外面应酬,不会玩可不行;但是,这话也不对,疼老婆,时好男人该做的事。”左秦川鹰眸之中划过笑意,对于她的吃醋和不悦,很是开心。
楚茯苓淡淡一笑,“嗯,老公说的很对,有机会见见这位郑市长。”
“好。”左秦川诡秘的笑着,侧身搂着她,将俊脸埋进她的颈项间,“老婆,我想你了。”
片刻后,房里响起暧昧又混杂的呼吸声。
竖日一早,楚茯苓早早起身,清洗了一下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水;回到床上,趴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顽皮一笑,用发丝放进他的鼻翼里,轻轻骚动。
“哈欠.......”左秦川猛然一个翻身,直接将她扑到,头伸出床外。
楚茯苓笑的无比欢快,“老公,你醒了。”
“顽皮。”左秦川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很少见她露出小女人姿态,突如其来的娇态,让他迷恋。
“左秦川,我给你说个事儿。”
“说吧!为夫听着。”左秦川盯着她娇美的脸庞,秀丽的眉眼,透着娇媚之态;是被他滋润所呈现的。
想到此,心里便是阵阵舒爽,如夏天喝了凉茶般沁凉舒心。
宽厚炙热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一下又一下,手下的凝脂玉肤,令他爱不释手。
“正一派发消息来了,五日后再次进行奇门大比;据说,容秦已经回来接掌正一派了。”楚茯苓含笑轻浅的笑着。
左秦川清明的鹰眸定定的望着她,“还要再举行一次奇门大比?这日子都过了,不是不符合规定了吗?”
在奇门界,不管是什么活动,都是有一个时间段的;过了固定的时间段就只有等第二年了。
“正一派的人不是傻子,上一次夏长老给了我们古墓的地址;可是,据我猜测,他们并非只知道这一处。”这就能够说的通了,他们所去的入口,危险万分;一旦被尸毒瘴沾染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左秦川鹰眸迸射出寒冷的光芒,“正一派想致我们于死地?”
“不,正确的说,他们是想致我于死地;只要我死了,天星门必定会被重创,师傅也会伤心欲绝。到时候,他们想做点什么,可不就是轻而易举么。”
“原来如此,之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正一派的人会为了容秦的下落,而舍得用古墓的遗址来交换;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厉害关系在,他们可真够毒的。”左秦川冷然一笑,笑不达眼底。
楚茯苓抬起双手,揉了揉他的脸庞,“别这么笑,好丑。”其实,很酷的好么!
“好。”左秦川也不在意,老婆的话都得听着。
楚茯苓娇嫩的双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揉搓着,“嘿嘿,这一次得奇门大比过后,正一派肯定会宣布他们又知道了一个古墓遗址;要请我们各派一同前往,到时候,我们再见机行事。”
被她柔软的小手,揉的一阵阵舒爽,左秦川慵懒的抱着她;忽而,脑子念头一闪而过,脱口而出,“他们说谎,你不可能看不出来,你一早就已经猜到了?”
“不,他们没说谎,他们有两个古墓的地址。”告诉了他们一个,还没有探测清楚的古墓而已,何来说谎一说?
“不说了,到时候再看吧!这几天我可能会很晚才回来;你和孩子们别等我了。”左秦川抱着她的娇躯,坐起身来。
楚茯苓双手撑在床上,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后,快速退开,下床。
左秦川只能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望而兴叹了。
夫妻俩洗漱一番,走出房间。
楚茯苓送走左秦川,这才回到书房,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后;这才前往练功房看看孩子们。
站在练功房的窗户外,含笑望着四个小子在打着拳;他们修炼一般都在早上五点至九点左右,其余时间,就是学习其他知识的时候。
比如,他们正在打的拳,乃是天星门嫡系的拳法,天星拳法。
天星拳法乃是炼体的拳法,而天星心法则是内强的法门。
一内一外,缺一不可。
楚茯苓望着他们练拳的身影,目光渐渐悠远;似在回忆,又似在回味。
“妈妈/师傅。”四个小子不知何时已经收拳,丢下傅博润,屁颠屁颠的跑到她的跟前,仰着小脑袋,笑眯眯的望着她。
楚茯苓回过神来,失笑连连,这样的儿子,好像一只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似的。
“宝宝们,练完了?”
“嗯啊!妈妈,您什么时候来的?”三娃吭哧吭哧的爬上窗户框,一双小短臂,抱着她的脖子;稚声稚气的询问着。
“刚来没多久,练完了拳,好好和师公学习;别调皮捣蛋,知道吗?”单手搂着三娃的小身子,香香软软的;这是她的儿子。
三年前还是小小一团的几个小子,现在已经茁壮成长;再过几年,他们也能成长为翩翩少年郎了。
三娃拿小小的嫩脸,蹭了蹭她的脸颊,“妈妈,我会的,您放心。”
楚茯苓满腔母爱,被这个小小的人儿勾勒出来;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亲,“真是妈妈的乖儿子。”
“妈妈,我们也要。”大娃红着小脸蛋儿,眼馋又期待的望着她。
心头柔软一片,楚茯苓微微屈身,放下三娃;在儿子们和徒弟的脸上起亲了亲,“都是我的好儿子,好徒弟。”
三个得到香吻的小子,嘿嘿直笑,连连点头。
傅博润颇为吃醋的话语,从角落传来,“几个没良心的小子,师公教你们这么久,都不见你们亲近师公的。”
楚茯苓抬头一看,嘿嘿一笑,“师傅,辛苦您了。”手下拍了拍四个小子的肩膀。
四个小子心神领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个个爬到他的身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
继而,纷纷下地,眉眼弯弯的望着他,“师公,我们亲您了啊!可不能说我们没良心了。”
傅博润脸上的冷淡再也维持不住,还有些羞赫,瞪了他们几个两眼,“去,把山中穴位背下来,今天背不下来不准吃饭。”
四个小子顿时焉了,没精打采的回着,“是。”扭身时,看了一眼他们的妈妈和师傅,希望她能说句求情的话。
因为,师公比较疼妈妈/师傅,他们四个小子的分量加起来,还没妈妈/师傅在师公心里的分量中。
所以说,四个小子成精了。
楚茯苓看得好笑不已,僵硬的撇开头,当做没看到他们的求救的小眼神。
见妈妈/师傅不救他们,立马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从书架上一人拿起一本人体穴位的书,书上配合着手工画制的图片,倒是也详细。
“师傅,辛苦您了。”楚茯苓上前一步,为他按摩着肩膀,“您应该知道了吧?正一派的人发了消息过来,奇门大比要重新来过。”
“嗯,昨天你几位师叔到我这里来过;他们这次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带人去要谨慎,别钻了别人设好的圈。”傅博润说的明白,又不失委婉。
楚茯苓自是连连点头应着,“我明白的,师傅;只是,这段时间还得辛苦您,等奇门大比过后,您再回去,好吗?”
“嗯,你们一走,各个堂口的弟子也会调动一些;门内事务也相对不比较少,累不到为师的。”傅博润坐在躺椅里,闭上眼,享受着徒儿的伺候。
楚茯苓内疚的看了一眼,头上已经冒出白发的师傅,心头一疼,“师傅,对不起,让您卸下担子后,还得受累。”
“说什么胡话?师傅怎么就受累了?有你和孩子们在,师傅开心的很。”傅博润依旧闭着眼,轻松恰意的说着。
语气放松,也没有丝毫责怪之意。
却令楚茯苓愈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