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这两个字,让她无限恐惧。某天的深夜,在幽幽深山中,一个怪异的男人,留着长长的头发,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飞在空中带她去葬礼……
他看出她的恐惧,平静地又说了几个字,“乌鸦的葬礼。”
乌鸦还有葬礼?这倒让她相当好奇。
山顶上,盘旋着数以万计的乌鸦,黑黝黝堆满了整个天空,它们不断盘旋着,一圈又一圈。而这个男人单手搂着她,站到了悬崖边。舒曼惶恐地看了他一眼,他却眉间傲然,手一扬,那数以万计的乌鸦倾刻间冲下悬崖,其势可畏,“哇——哇——”的叫声震天撼地。凉凉的风迎面扑来,舒曼才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极冷,仿佛冰冻三尺。他的一举一动,微蹙起的眉头,都让人感觉很抑郁。
她突然就伸出手,抚平了他蹙起的眉。
他身子怔了怔,扬了扬嘴角。舒曼盯着他嘴角的笑容,突然就面红耳赤,心脏“扑通扑通”有力跳动。
他说,“乌鸦在给同伴下葬,将它葬在悬崖上。”
舒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说,“玉儿,我也将自己葬在悬崖上。”她看着他,眼角猛的就沁湿了,突如其来的悲伤,有些莫名的伤感。
白世宣简直是怒发冲冠,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茶杯都倒了。他气得直哆嗦,瞪着眼前的那些巡捕房警察,指着鼻子直骂,“人头猪脑,你们真是人头猪脑。”巡捕房的警察哭笑不得,“白少,我们是想把她吓晕了,直接送您这里来,可是没想到……”
“闭嘴。”白世宣低吼,截断他的话,劈头就骂,“三更半夜的,带上山。我只是叫你们吓吓她,没叫你们吓晕她。现在倒好了,人让——鬼给带走了!”他提高了嗓门,把鬼字说的格外尖锐,“鬼?这世上有鬼?”
侍卫长站在一旁,不敢接话。
白世宣冲着他,就是一声,“常平。”他气势汹汹,“带上所有的人马,跟我上山去捉鬼。我倒想看看,是哪只色鬼敢跟我抢女人。”巡捕房的警察终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问,“白少,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