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旁边的下人,看着那威严男子一眼,低声下气的忙点着头,连着步子倒退一步。
现在的绝寒宫内的御书房内一名男子冷傲的神情盯着在案桌前跪着的一个名男子,浑身的煞气足以让下面跪着的人全身发抖,而很明显的人,底下的人已经在想着要不要怎么解释,或是选择逃跑?现在那案桌后的男子似乎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
“让你办事,竟然还没开始,来人!”倏得冷傲男子冷喝了一声。
迅速从门外进来两名侍卫,手上各持了一把月形弯刀,立定后拱起手高声回答。“请王吩咐。”
“请王恕罪,微臣马上就去,马上就去。”那底下跪着的男子一边擦拭着额上的汗珠,一边细声的想要争辩着。
“马上带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他,先废掉他的功力,革去他所有职位,在无忧国度,不允许参加任何的科举。”冷傲男子一脸的愠怒,那跪下的男子越是求饶,他的心里却是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在他的眼里,任何人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如果他做不到忠诚或是根本就借机懒惰,坐收渔翁之利,这样的人,更加可耻。
那跪下的男子终于知道厉害了,颤抖着声音抬起头,那两边的侍卫已经将他往外拖,他惊恐的看着那案后的男子。“主子,我知道错了,饶过我吧,看在我当年跟您征战南北的份儿上,就饶过臣吧!”那尖锐的声音还在一点点的传来。
“主子,这么做,是不是狠了一些?”旁边进来了一名微微皱眉的灰衣男子,而堂下的所有人都已退去。
冷傲男子微撇了他一眼,冷冷的道。“难道你也想来质问我?”
“属下不敢,请主子明鉴。”灰衣男子迅速的低下头,忙拱手认错,刚才他又差点酿成了大祸了。
“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有什么话你直说吧!”东方御依旧是面色冰冷,但是语气却温和了一些,对于冥来说,跟了他已经级十年了,无怨无悔,似乎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不免让他有些疑惑,而这几年下来,这无忧国度刚刚稳定下来一些,在前几年,一直有各国的余党一直在作乱,妄想将这未稳定的无忧国度再次拆毁,直到去年开始,这局势才缓和下来,冥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是唯一他最信任的人。
“主子,难道您还在想她吗?”本来不想提的,只是这最近,似乎东方御的性子越来越不稳定,对待属下的手段也越来越阴狠,让他不得不提出来了,他想着,大概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因为这些日子局势稳定了,而东方御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有可能是一直在想她吧?
“不许再跟我提她。”东方御直接便知道他说的是谁,厉声喝斥着。“她不值得。”
“但是我知道,主子,您还是很爱她,不过,时间过了这么久了!”冥还想说什么。
“我没有在想她。”倏得东方御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震怒的睨着冥,难道他还不够痛苦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他恨她,只是因为恨她,所以才会想着她?是吗?想着她?呵呵,东方御的心里一阵抽搐,原来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看他的表情,只要提到她,马上就暴怒如狮,因为他是他最亲密的人,所以才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之前只要是在这绝寒宫中的任何侍女或是下人只要提到她,马上就被会就地处绝,果然还是在意她的。
“那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倏的冥从东方御的桌案拿出了一张像是画纸的东西,上面赫然一名女子的绝色脸孔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纸上的女子灵活的大眼微微眯起,唇边俏皮的笑意,给人一种错觉,这个女子很快乐,但是仔细一看,那女子的眸间却有淡淡的忧郁。
“把它撕了。”东方御看到自己的秘密被人拆穿,再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再留着那张画,只会让自己的心更深的被人刺入,狠狠阴厉的咬牙命令着。
“主子,忘了她吧,您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已经六年了。”
“不要你管,你走吧!”东方御嘴硬的,愣是不承认,他是恨,是恨她,永远不爱她,永远不爱了,直接将那纸捏在手中,狠狠的将那纸瞬间撕得粉碎。
冥看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只能叹口气直接走了出去。
“冥总管,那个丫鬟的事情,还需要继续进行吗?”突地一个人缩头缩脑的将冥叫到了旁边。
冥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想让主子惩罚你么?”冥只是看了他一眼,刚才的事情,估计他也看到了,而主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说要找丫鬟,可是每次他的丫鬟不到三天马上就会被换掉,如此固执的人,唉……“三天之内,一定要找到。”
“是!”那人答应了一声直接退了下去,找个人,可真难哪,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一个丫鬟,否则他就等死吧。
“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小策儿被柳儿安置在一户农家的家中,她以一个孤寡妇人的身份留宿,而那农家是以往绝寒宫送菜为生,而那送菜的小鱼,因为发烧,所以暂时不能去,柳儿便自告奋勇的要去那绝寒宫。
“在这里乖乖的等娘,娘很快就回来了。”柳儿轻轻的拍了小策的脑袋,温柔的道。
小策便被小鱼的母亲带了进去。“珊儿,你慢点啊!”
“我知道了。”柳儿已改名为尹珊儿,脸上也易了容,声音也与以往的清脆不同,有些低沉圆润,说完便挥了挥手向绝寒宫走去,已经六年了,不知道那个人已经是什么样了,现在的她,心中只余深深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