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异样,不过发生了件争斗事件,他受了点伤,属下失职。”
“那些人都处理掉了吗?”
“是的,隔天晚上就派顾訄他们去了,只有一个叫公冶俊少的,调查到他的父亲是公冶昊天,与您有生意来往,所以没有对他下手。”
“从明天起,你开始教他格斗技,其他的我会处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关上那扇熟悉的门,她长吁一口气,每次在里面都透不过气,六年了,依旧无法适应那扑面而来的压力。
倚着那圈雪白的镂空护栏,她默默点燃一支烟。真是舒爽的午后,在这五楼的阳台似乎能晒到最合温的阳光,一旁的四人位茶几一直也没见韩严勋他坐在上面品过茶,只要没有重要的预约,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里面,公事真的那么繁忙吗,也许只是个不懂享受的人吧。
“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保镖最忌讳的就是在一个人离她三步之内时还没有发觉,现在的冷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背对着一个人,并且那人带着质问的口气,声音沉闷。
那棵扫地老丈所谓的校树——她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把着的易拉罐里面是澄黄色的啤酒。树下,一道人影站立良久,已经开始,有了落叶。
无法惙词吗?所以才,站了那么久。
“什么叫……那个人对你很重要。”终于开口,却没有应答。继续的独奏无法止住内心的颤抖,就像是敲击音叉后,震动着空气一道道从两边片开,分散的声音不能汇聚到一处。“在我记忆里,你从不允许男生接触,包括我在内,可那个人却能……所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那个人有意思!”这一声,近乎咆哮!
良久的沉默。
她闭上眼,深深呼吸,睁开眼,她淡淡道:“我的事你不要管。”那道人影在风中犹如一棵饱受风霜的树,显得摇摇欲坠,感受不到午后的丝毫暖意,因阳光被眼前这棵更大的树遮住,连养分,也一并吸走了吧。
他紧紧握住双拳,抑制那不住的颤音说道:“那个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是凭你和我能够相比的,那天去教训他的人在第二天之后全都消失不见,不明死活。我父亲也已经安排我去加拿大留学,从没有谁的势力能大到连我父亲也感到畏惧。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走。”
本来还想告诉她会向她父亲那边解释的,可想想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这个回话,自己依旧不会等到,从和她初次见面她拍离自己手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到现在就要走了,却还是没有明白她拒绝自己的原因。不能再涉足她的世界了吧,就这样一个人离开,再也无法填补你手心的空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