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一个弱女子……公子能不能帮帮妾身?”
盈盈水目望着他,林木丰心里早就燥热的紧,心道,这个小娘子真是勾人啊。当下。嘴里说道:“我若是帮了姑娘……”他的话未说尽,手却无意有意的碰了碰她的身子。
小娘子像是往旁边躲了躲,却又像是身子一软般倒是往他一旁倒来,反而离他更近了,林木丰看了心中更是欢喜,只听见她道:“若是事成,妾……妾任凭公子处置。”说着,看了他一眼又脸红红的飞快低下头去。
“去,快去,爷这就帮你收租子去。”林木丰猴急的说道。
他跟着小娘子到了东大街,一路上小娘子与他走的极近,她身上的香气不时的钻入鼻孔,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待他走近些,小娘子又害羞的往旁边躲了躲,只是一双媚眼儿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看着嘿嘿一笑。
东大街的酒楼中等规模,正有当红的戏班子在唱戏,极为热闹。小娘子将他带到了后台,只见戏子伶人们来来往往的繁忙无比,没有人过来打个招呼。
“这可怎么办呐?”小娘子皱起了眉。
“莫急,莫急。不如我们找个地儿歇会,等戏唱完来再来找掌柜的收租可好?”林木丰一双眼都粘在了她身上,离都离不开,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泄了火。
小娘子想了想,道:“也好。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休息又可以听戏,外面的人还不看不见我们。”
林木丰听了更加欢喜。
小娘带着他往前面走去,上了台阶后,有个小房间,小娘子开了门,林木丰走了进去,还未等她把门关好,他就反身见她抱住。
小娘子往边上躲了躲,在他耳边道:“妾虽然嫁给夫君两年,却因为夫君一直在重病在床,两人一直不曾同房。公子可得怜惜妾身。”说着,她一边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一边解着他的衣服。
“定然定然。”她的声音就如同外面的唱曲儿的声音一般时高时低的撩拨着他,林木丰一听她至今未和夫君同过房心里更喜,一面还嫌她脱衣服脱的太慢了,自己将长衫裤子脱的精光,搂着小娘子摸了亲了,两手不停的解着她的衣服。
这时,唱曲的“依依呀呀”声停了停。小娘子亲了亲他的嘴,伏在他耳边轻轻道:“公子,趁现在他们歇着我先去看看能不能收了租子来。你且现在这里等着妾哦……”
“莫去,莫去。先让公子我好好疼疼你。”
“公子,若妾身收的来租子,了却一桩心事,与公子行那快活之事岂不更是美哉?不然妾身心挂两头,焉能服侍好公子?”小娘子说着,又亲了亲他的嘴。
林木丰听着也觉得有理,又在她身上乱摸了一通,亲了啃了,说道:“小娘子快去,快去。爷在这里等你。”
小娘子从他怀里挣开,手指沿着他的身子走了一圈,道:“公子在这里等着妾哦,妾去去就回……”
“快去,快去。莫要让爷等久。”
小娘子娇笑着出去了。
林木丰一人坐在小屋子里,不知为何身上觉得越来越热,恨不得立即将那小娘子压在身下好好的疼惜一番。他有些焦躁的走来走去,只觉得口干舌燥,看见桌子上有茶水,拿起来就往嘴里灌,却不知为何,一壶茶见底了,那种劲儿就是不见退,反而越来越高涨。心里想着小娘子,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找来。迷迷糊糊间发现了一扇门,他想打开看看小娘子来了没有。
哪知道那门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拉,却突然哗啦啦的倒了下来,他愣了愣,还不明白原因。只听见原本有些嘈杂的大堂突然一片安静,接着一声赛过一声的笑声响起。他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心里一慌,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直觉的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看见前面有张桌子,就走过去钻到下面,将屁股露在了外面。底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鼓声响起来,一个武将打扮的戏子上了台,看见林木丰也是一傻。不过他也是呆傻了一会,拿着银枪,上前两步,指着他道:“你乃何处妖怪?”
台下的人笑得更厉害了。林木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武将那银枪挑了挑他,指了指台下。他赶紧跑着下了台,哪知他下台后,下面的人都“哦哦哦”的起哄,有些人更是站起来赶着他,他满场子的乱跑,最后又被赶上了台。那个武将气的只吹胡子。
这时有人喊道:“这不是二皇子门下的林长史吗?”
“就是哎,是他哎!”
“林木丰这一出你演得好!”
“哈哈哈……”
二楼有一处包厢内,有几位贵人笑的完全没有了形象,有一个甚至从凳子上摔到了地上。只有一人,脸拉的很长,黑的要滴出水来一般。
有人道:“二皇子,想不到你门下还有这么一位!”
“哈哈哈……笑死我了……”
林木丰在台子上乱窜,突然眼一黑昏在了台子上。
“哈哈哈……”
“哈哈哈……”
酒楼掌柜这时终于被人找来了,他赶紧让两个小厮将昏死过去的林木丰抬了下去。
“将林木丰夺了功名,净了身,逐出建康,永世不得入用!”在林木丰被抬下去的那一刹那,二楼包厢里的二皇子黑着脸命令道。
一直清冷的云慕离也难得的裂开了嘴笑了笑,说:“是!”
下面的人群中不断的起哄着,有两人交换了眼神,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