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动静会很大呀,怕遭到警方的打击。”
“怕什么,什么事都有风险,再说,到时追查下来,就把狗家庄那几个恶人拿出去当替死鬼,就说是他们干的,咱们现在有钱怕什么,很多事情都能用钱搞定,有钱能使鬼推磨。反正要把他们这些恶人消除干净,不然这种恶势会越来越猖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作恶多端,也得用些恶法来斗他们。”
我们三人从乡政府返回,经过狗家庄,前段时间由于下雨,就没有动工,我们回去的这天刚好天睛,当我经过自己家里时,发现狗家庄的男人们拿着工具挖地、开着推土机正在推房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的房子,自己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就这样被别人强制推倒了,我十分愤怒,跳下车叫他们住手,那些人不但不听,反而有想打人的架势,几十个人拿着家伙就朝我围过来,大卫和铁头立刻冲进包围圈护住我。
我这才发现阿狗、阿猫也在其中,并对他们的同党说:“打死他,赶走异姓,为了同族人的资源,斩草除根,以除后患,就当他是破坏公共设措,打死了,我负责,我出钱赔偿,只要参加打的人都有钱奖励,谁要能把他打死,有重赏!”
我简直就不敢相信,阿狗、阿猫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了,还没等我想明白,周围的人就已经拿着家伙向我们动手了。还好有大卫,几乎那些乌合之众没有沾上我们的身,只是铁头被人用钢筋在手臂上打了一棍,还好伤得不重,由于寡不敌众,我们只好躲上车,开走了,就差那么一点车都被那群人给砸了。
我们向上交了黑材料,请了一批记者加大舆A论宣传,回到A市,等待时机出动,一面派眼线观察那群狗家庄靠山的动态,一面加大资金投入媒体,在媒体的推波助澜下,没过多久,就传来那群靠山被检查机关调查的消息。时机已到,经过周密计划,我们调集天鹰帮大部分势力浩浩荡荡挺进狗家庄。
一百多号人趁半夜围住阿狗猫家的别墅,用无声手枪,击烂安在门前的摄像境头,用大汽车撞开他们的大门,里面冲出来一只狼狗被一枪毙命,大门被撞开后,几十人拿着枪蒙着面冲进去,强制撞开门,把阿狗,阿猫,和阿狗的老婆、以及五岁的儿子,用绳子绑着拖了出来。阿狗,阿猫的爸妈前两年挂掉了,家只就只有这四个人。把阿猫和阿狗跟他老婆和孩子隔离后,带去附近的山洞里面进行逼供。临行前,我对伪娘说:“叫人把现场清理一下再说,不要给警方留下任可疑线索,特别是那只死狗身上有子弹,把它带着,拿回去煮火锅给兄弟们吃,别弄脏了车,最好用袋子装起来。”
伪娘说:“我们这么做动静会不会太大了,怕惊动邻居报警。”
我看了看四周,说:“好像没什么动静,也没什么事,只要县里的警力没有出动,就乡里的那几个民警不足为惧。再说我们各点的哨位,安排得好好的,只要各方面不疏忽就不会有什么事。”
把那小孩和他妈绑在车上,派人看着。那小孩一直都吓得没有敢闹,为了防止,他们娘俩大叫,发生什么意外,只好把们的嘴塞住。同时也把阿猫阿狗绑住后,塞上了嘴。我们之前预定的山洞也就在阿猫大理石厂的那座山上,现在修的大路,刚好经过那个洞口。那洞也就在去往那大理石厂的半路,前面后面都是荒山野岭。这洞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在里面玩的地方,里面有出口,也有不见底的深坑,洞内很大。到洞中间大声吼叫,到洞外面也根本听不清楚。
车绕着山路走了一段之后,来到了那洞口。铁头早已把洞里面清理好了,等着我们把人带去呢。伪娘在洞外带人看守,我带三个人把阿狗带到洞里面,逼供,里面准备了很多刑具,洞中间点了很多蜡烛,中间还放了一个火炉,里面放着带有手柄的铁块,那铁块在火里被烧得通红。整个洞内,铁头带了十几个人带着枪围着,我们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把阿狗扔到中间,取出他口中的破布。
我气愤在扇了阿狗一个耳光,然后瞪着他缓缓地说:“阿狗,这洞很熟悉吧?想不到吧?咱们多年以后,还会在这里见面,而且以这种方式。”
阿狗有点厌烦地说:“今天落在你手了,随你处置吧。事到如此,我也没有奢望你还会饶我什么。”
我狠狠地对阿狗说:“是你他妈的这个狗杂种不仁不义在先,别怪老子不讲旧日情面在后。我之前还看在咱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而且还是同学。你他妈的居然这样欺人太甚,免费、强制占了老子们家的地盘就算了,连我老妈,一个老人,你也不放过,也要打,你他妈的些算什么人呀?我老婆英子也被你们打骨折了,她只是劝和的、她是无辜的,现在她死了,这笔账,老子找谁算?你想想你他妈的这些混蛋是怎么做的?更让老子无法忍受的,欺负了活人还不够,还要借修路为名去挖坟,你他妈的想想这事,你们都是怎么做的?水不让喝,路不让走,资源你们就以各种公有的名义强抢,强占,还要把别人像赶猪一样赶出你们的势力范围,你他妈的些还是人吗?把别人当成什么来欺负,一次又一次地践踏到底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本来还想跟你和谈一下,是你没有给我和谈的机会,我找你找了大半天,你却闭门不出,在毁我们家房屋的时候你出现了,我还想上去你理论,是你亲口叫你的人打死我。你以为你他妈的有几个钱了,叫人死,别人就死,你把别人的生命当什么了?这笔账,怎么算,由你自己说!反正现在我们手上有你家这四条命在手上,如果你知道悔改,那么放你和你的家人一条生路,如果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那么休怪我心狠手辣,我要让你的家人在你面前一点点折磨着痛苦地死去。”
“只要你饶我家人不死,我能配合的一定配合,这些事与我的家人无关,我求你把她们放了。”
“放不放她们,就看你的了配合程度了。你敢有半点不老实,老子就让你儿子在你前,被烙死,然后再分尸,拿在火炉上烤熟了给你吃。反正这里清理现场很快,把你们折磨满意后就扔到洞内的深坑里面,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我之前就有查过关相的情况,现在只是问一下,确认一下实情,我不杀错杀一个人,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现在问问你看看你是不是说的靠谱,如果你到这时候了,还跟老子乱扯,老子也不会跟你浪费精神了。在这里我要你做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问你一些基本情况,第二就是要你做两样事情,只要你这些事情按要求做了,我答应放了你的儿子和老婆,老子不像你这个杂种滥杀无辜,以欺负弱小为乐。但是对于阿猫,他参与做很多坏事,要不要饶他就得看他自己的表现程度了。第一我问你,参加挖坟,打人,强占地方,赶人的,除了你们俩弟兄以外,还有哪些其他人?”
阿狗,一直沉默着不说,过了一会,拖延时间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我有点不厌烦地说:“你他妈的要说还是不说?老子不会再浪费一秒钟在这里跟你卖嘴皮。不来点真格的,你他妈的是不知道厉害。”
我对身边的大卫说:“把外面那小孩和他妈一起带进来,把这混蛋和那小孩拿来脱光了烙!把他老婆脱光了,拿来兄弟们**!”
我们所有人都蒙上了面,不一会儿,那女的和那小孩被带了进来,正准备脱衣服时,阿狗的表情从刚开始的冷峻变软了下来,哀求道:“别这样!我说!我说!”
我狠狠地说:“要说就快点说,老子限你在三分钟之内说完,不然,老子不会再跟你谈条件!”
“除了我那些手下的人,还有就是阿牛父子俩,其实有很多事情,我也不想做得那么绝,都是按照阿牛父子俩的意思去做,他们出的主意,我们负责派人行事,看起来我好像是大恶人。但是我们做这一行,要有靠山,不然早就被人抓了。”
这话说的没有假,我有耳闻,也有请侦探查证过。对于阿狗的一些旧事,我也是知道的,以前阿狗就不学好,在小学四年级就在学校去偷老师的东西,把窗户上的钢筋辦弯后,钻进去,偷了几十块钱,正好被老师抓到,还好当时那老师网开一面,只是去他家里给他老妈说教了一回,他老妈盛怒,在他身上捆了十块砖头,绑在他们当年的木房子的柱子上,吊着用树枝抽了大半夜,阿狗也就鬼哭狼嚎了大半夜。阿狗读书实在是太烂了,小学读完就没有读了,伙同村里的少年,不务正业,四处乱搞,跑东跑西地流动作案,专偷专抢,由于阿狗比较灵活,发了财,其他的人不是被抓,就是被打,或者就是逃捕中跳楼摔断了腿。
阿狗,有了钱,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匪首,领了一帮人,有组织地偷抢,并在狗家庄招一些年轻人,加以培养,形成了一支专一的队伍,在狗家庄成一股强大的势力。阿猫开办的大理石厂的原始资本积累就是阿狗给的钱,修路也是阿狗上下打理,在这过程中,为了洗白身份,他只好去巴结阿牛父子,并不是因为阿牛父子官有多大,能一手遮天,主要是阿牛的伯父和叔叔都在县市里撑重权,有了这么一个强大的靠山,区区一个狗家庄,那点事儿,就是死个一个两户人家,都没什么大事,阿狗想洗白身份那更是不在话下了。
之前我的侦探查证,也说杀父案有阿牛父亲参与,而且起到主要的带头作用。阿牛现在乡里是二把手,他老爸里狗家庄的村长,是在他们的联合之下,才会鼓动全村村民敌对我们,他们打着驱赶异姓旗号,抢夺资源。
“你的那些手下,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平时他们都在厂里看场子,现在也在。”
我悄悄对身边的大卫说:“你快出去,叫伪娘在洞口上方位置布置人马,道路两边都是山,派人在道路两旁的树林里躲起来,再把我们的车开到路的前方把路堵死,车后躲一些人,他们的人会从山上下来,到时把他们全部包围起来,活捉。”
如此顺藤摸瓜,果然摸出了大瓜。确认了这个事实,我又逼阿狗说:“既然这些事的主要责任人不是你们俩兄弟,那么你们就不用担心什么,把事实说出来,将功赎罪,我也看在旧日情份上尽量地饶了你们,但是你们一定要好好表现,珍视这次机会反悔。现在打电话给你的那些手下,吩咐他们马上全部集合,到你家里去,不能缺任何人,必须全部人都到齐,有要事要办。电话开外音,语音要跟平常一样,不能乱说一句话,不然决对饶不了你。”
铁头从阿狗身上掏出手机,在阿狗的示意下拨通了一个叫王麻子的电话,开了外音,过了半天才接,一个很粗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喂?大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呀?”
阿狗说:“你马上把兄弟们全部集合起来,到我家里来,我有重要事情向大家交待。”
“哦,我马上就到。”
然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我问阿狗说:“你手下一共有多少人?”
“全部加起来六十二个。现在可以把我老婆孩子放了吧?你不能言而无信呀。”
我说:“我答应你的是三件事,现在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呢。只要做完了第三件事,肯定会放了她们。”
我暗叹了一下,他妈的这么多人,危险,我叫铁头在洞内看好阿狗他们三个,暂时不准对他们动手。我则出去洞外,伪娘在洞门口抽着烟,我对他说:“埋伏好了没有?”
“早就搞好了,就等着那些混蛋入网了,你说我们会不会被阿狗耍呀?万一他的人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山下,他的那人到他家里,看到那种情况又会怎么样?”
“我想,他不会拿他的家人生命开玩笑吧?在他家附近和各关口都我们的人放哨,有什么紧急情况都会有通知的,怕什么,如果真在山下,就把阿狗老婆杀了,他的手下去他家里找不到人,肯定还会打他的电话,那时我们就叫他们拿钱过来取人,不准报警,形成一种绑架索财的假象,然后包围住他们。”
“他们如果不过来取呢?”
“不来取的情况很少,阿狗也不可能选对他不忠的手下。”
“就怕他们识破这其中的破绽,如果是绑架索财,也不可能绑他全家,有钱的是阿狗阿猫,而不是他的手下。”
“那些牛盲都是些没怎么读书的小混混或者粗人,脑袋估计也没有那么好用。到时看情况吧。你说让他们把阿牛父子俩绑来这里换人怎么样?”
正在这时从山上开一来一串小车,绕着山往下开,估计阿狗说的没错,他手下的人的确是在山上。我们静静地等着,那些车渐渐开始接近我们设好的网内,第一辆驶入我们的包围圈,后面跟着的一串也陆续开进来,直到第一辆车遇到障碍停下来,后面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停下来,一共十一辆车一辆挨着一辆全部停下来,全部都在我们的包围圈。车上的人纷纷下来,想看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前面那辆车上的人,看到前面这么多车堵住了去路,骂骂咧咧地准砸车,正在这时,伪娘一声令下,所有埋伏的人抱着枪冲出来把那些人团团围住。
那些人看到我们这么多人拿着枪瞄准他们,一个个吓得几乎尿裤子了。伪娘大声地说:“现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举起手来投降可以饶其不死,如果有躲在车内不出来,顽抗不投降的人,格杀勿论!”
这话这说,所有被包围的人纷纷举起手来,于是伪娘又说:“投降的人,举起手来排着队,一个一个往前走。”当他们一个又一个走到最前面就被绑起来,塞住嘴,扔上车。其中有两个人因反抗被枪杀,扔到了洞内的深坑里,还有一个躲车内,吓出了一身尿,本来是想把他杀了,但见其不停地磕头,悔改之意显著,于是就饶了他。
搞定这些人后,伪娘说:“这些人和这些车,怎么处理呀?”
我说:“把这些车开走,想办法卖给二手车行。这些人拉回A市,愿臣服的,把他们收编为天鹰帮旗下,不愿臣服的,关在地下室,当成最后的替死鬼。”
“替死鬼?”
“对,我们最后还需要一批替死鬼,把那些人留着备用。现在我们把所有的人装上车,你和铁头先带一部分人把这些人押回A市处理,对于阿狗一家,我回来再处理。现在狗家庄没了这些破坏分子,也就没有多大的威力了,我和大卫在后面,带人把阿牛父子绑回来再说。”
我和大卫带了三十几人,再次杀进狗家庄,直入阿牛家的住所,他们家住在村中间,不像阿狗家住路边那么好解决。我们换了阿狗手下的那些车,就算有村民看见,让他们以为是阿狗一伙人。车一进村,狗叫声一大片,真所谓叫狗家庄了。我们全部人蒙了面,直接驶入阿卫家的庭院内。他们家二层楼的洋房,也是有围墙,又只好舍车撞门了,那门一撞就开了。二十多人一齐冲进去,破门而入,把阿牛和他老爸从床上拖起来,捆住手脚和塞住嘴,拖出来,扔到车上,开往A市。回来之前把阿狗两兄弟在我们家基上新修起来的矿泉水厂,用遥控炸弹炸平了。
大卫说:“你这样把这厂炸了,不是很明显自爆身份么,这一看就知道是你不满,引起的报复作为。”
“这时候人们都会这样看,到时我再把这些事情转嫁到别人身上,我们自然可以开脱了。”
回到A市,把阿卫和他老爸,以及阿狗他们一家,分别隔离起来,除了那小孩跟他妈一起外。
首先把阿猫拖出来,在地下室见我,我说:“阿猫,兄弟俩欺负人的那些破事,我在此也就不再提了,我想你也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绑你来这里来,你也心知肚明。如果不想活着出去呢,那你把我交给你的一件事情办了,将功赎罪,我就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