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一切都是她搞得鬼,究竟她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来害他,只是因为她是暗堂的人吗?
只可惜啊,任何背叛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这次他不会再心软!
关景泽就这样与她对视,久久以后,他缓慢的脱下身上的衣衫,黑发凌乱而略长。
谭亦悠很快的翻身下了床,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全身关节都还疼痛着,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多远。与他独处,比与和任何人在一起让她更加紧张,她直觉的感受到他对她庞大的威胁。
她很清楚,海皇将她带回洛城还送到他手上,就一定不会让她好过。不过还好他看到的自己是eva,不是谭亦悠。
谭亦悠是无法面对关景泽的!
“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做什么吗?”关景泽缓慢的走近床边,每一个步伐都散发着威胁。
谭亦悠退得更远,在房内寻找着可以防卫的武器。“你最好不要过来!”谭亦悠只能无力的威胁他,企图冲到门前。她的直觉在狂烈呼喊着,快逃快逃,再不逃离关景泽,她肯定会付出可怕的代价。不只是她的身体,甚至是她付不起的东西……
谭亦悠弯腰逃窜到门前,手指还没碰着门把,庞大的阴影就将她笼罩了。谭亦悠甚至没有感觉到他是如何来到她身后的,在诡异的一瞬间,他就这么从床边迅速的移动到她身后。熟悉而陌生的炙热气息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弥漫了她的世界。
“你觉得,你还逃得了吗?”低沉的嗓音在谭亦悠背后响起,生平第一次谭亦悠强烈的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厥甚至消失。
黝黑坚实的男性臂膀轻易的将谭亦悠往后一拉,完全罔顾她的挣扎,强大的力量将谭亦悠重新丢回床铺上。
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她已经被牢牢的压制在丝绸被之中,双手高举到头顶,重击在大床的床柱上。谭亦悠丝毫动弹不得,犹如一只被针贯穿的蝴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缓慢的俯向她。
关景泽那张五官深刻的面容能够吸引女人迷醉的目光此刻正散发着一股邪气,在他俯身向她时,另人窒息的氛围也向谭亦悠涌来。
关景泽微微牵动嘴角,做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笑容的表情。“知道吗?你现在的脸色真的很白,怎么呢?是怕了吗?告诉我,是怕了吗?”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没有带来一丝温暖,只引发谭亦悠的颤抖。
“快放了我,我告诉你,你抓了我也没用的。”谭亦悠愤恨的说道,从他的眼昨里看出他的意图。
她很清楚他的脾气,也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他是想占有她,羞辱她,报复她。
藤千夜那边已经等不及了,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她真的不能再和他拖下去,他对她只是无止境的折磨与恨意,而她又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份,现在这样的情况,她真的不能再与他纠缠了。
关景泽冷笑一声。“哼,看来之前我对你真是太好了,你应该没见识我的另一面吧,还是你很想看看。”
不知何时关景泽已经褪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此时,他的身躯散发着野蛮的美丽,每一个动作都有着动物的优美,平滑而隐含着致命。
谭亦悠迎视着他的眼眸,用着残余的力量开口,“你该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你这样对我,会付出代价的!”
关景泽挑眉,那笑容邪恶得像是恶魔本人。“eva小姐,我想我们两人之间,会先付出代价的是你而不是我。”他礼貌的说道,表情玩味。
谭亦悠因为他话语中的暗示而惊喘。
关景泽观察着她,这种羞辱是最直接而彻底的,没有一个女人到这种时候还能够坚持什么骄傲与勇气。但是他怀中的这个女人似乎是不同的,带着兴味审视谭亦悠,不解她为何在此刻看来仍旧如此的镇定。
身为男人,他是不可能抗拒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而她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无法放过她。
这次,他一定会‘彻彻底底’的了解这个女人!
她也好,暗堂也好……
“总之,你放了我,对大家都好。”
“你是习惯了对所有男人颐指气使,还是压根儿就不了解男人?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威胁,就像是对着一头公牛挥动红布。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会挑起男人的冒险心。哼,放过你,做梦!”
谭亦悠仍在挣扎,即使已经无路可退,她仍旧没有畏缩,还是尽力的战斗着,不愿意束手就擒。只是她心中也可悲的明了,关景泽不比其他人,对他她的心是矛盾且复杂的。
她根本就不该回来的,再次相见,她就有预感自己会遭受到这类的危险。
他为什么恨她,她懂。可是海皇为什么要将她送给关景泽,他不是暗堂的主人吗?星宇不是他的手下吗?
他会来救走她吗?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星宇能出现,落在他手上要比落在关景泽手上要好得多。
此时,关景泽有力的手掌牢牢的抓住谭亦悠的大腿,在施加压力时俯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手中的猎物,嘴角的那抹笑容有着猎人的满足。“不要再挣扎了,我不希望伤了你。”想到什么,关景泽脸色暗下来,又补了一句:“至少现在还不想。”他缓慢的靠近谭亦悠的脸,呼吸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柔的啄吻她贝壳般的耳朵。
“该死!我不是你的女人,不要碰我。”
“不是你的女人?哼,看来你不止可恨还很见忘,记住,你是我的所有物,而我必须亲自在此刻、在此地为你烙上烙印,让其余的人无法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