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韩国电视娱乐节目形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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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节目体制

这里所说的“节目体制”既包含节目的竞争与生存体制,也包括节目自身的制作体制。

一、三大电视网的垄断与竞争

韩国是一个娱乐业比较发达的国家,其电影、电视剧、音乐、游戏等都已经在亚洲以至世界范围内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其中广播电视行业已经居亚洲前列。1956年,首尔第一家私人经营的商业性电视台开播(1959年毁于火灾),这是韩国电视广播业的开始。1961年,韩国政府创建了韩国广播公司(KBS-TV),这是韩国第一家正式电视台。1964年12月,东洋广播公司(TBC-TV)开播。1969年文化广播公司电视台(MBC-TV)开播。20世纪80年代后期,东洋广播公司电视台被韩国广播公司收购,更名为韩国广播公司电视台2台(KBS-2)。1990年,首尔电视广播公司(SBS)开播,为一家私人企业。同年,由韩国教育部监督的教育电视台(EBS)开播。1995年,釜山广播公司(PBS)、大邱广播公司(TBJ)、光州广播公司(KBC)和大田广播公司(TJB)开播,这是第一批私营地方电视台。1997年,第二批私营地方电视台仁川电视广播公司(ITV)、蔚山广播公司(UBC)、全州广播公司(CJB)和忠州电视广播公司(JTV)开播。2001年,江原电视台(GTB)开播。

2002年,济州自由国际城市广播公司(JIBS)开播。随着有线电视的发展,M.net、Kmtv等有线电视台也逐步发展起来。从电视台的数量来看,韩国电视台的总量并不算多。从性质来看,除KBS、MBC、EBS外,韩国电视台多为私营企业。从各电视台的覆盖范围和收视规模来看,占主体地位的是KBS、MBC、SBS三大电视网。

对于韩国的电视节目,国外观众较为熟悉的应该是电视剧。

近几年,韩国每年都有大量电视剧出口到中国、日本、越南、泰国等亚洲以及周边国家。自1999年开始,KBS、MBC、SBS三大电视网每年都有超过40部以上的电视剧在播出,到2009年更是有69部之多(见表14-1)。而除了电视剧之外,韩国的电视娱乐节目近几年来也开始为人们所熟知,特别是熟悉互联网习惯在互联网上搜寻信息的年轻人群体。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电视娱乐节目,其迅速发展的一个主要原因都是三大电视网的垄断地位与相互之间的激烈竞争。

在韩国,KBS、MBC、SBS三大电视网占据着绝对的主体地位,其他私营地方电视台或有线电视台所拥有的观众数量以及传播范围远远不及这三大电视网。例如,在这三大电视网播出的电视剧最高收视可以超过50%之多,而在有线电视台5%的收视就算是不错的成绩了。在这种情况下,三大电视网拥有绝对优势的资源,包括强大的制作团队、充足的资金支持、各演艺公司的通力合作、先进的技术设备等各方面的条件,无论是节目的数量还是质量都能够得到可靠的保证。而另一方面,三大电视网之间是彼此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在不同时间段的节目类型设置、收视群体、广告客户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相似性,要想在竞争中取胜,必须依靠节目内容自身的吸引力,这就使电视台格外注重节目的品质。这与中国的情形完全不同。在中国,由于观众人数众多,每个电视台都在当地及周边地区拥有基本稳定的本地收视群体和本地广告客户,收视压力相对不大。

韩国电视娱乐节目类型众多。谈话类如《夜心万万》、《香槟酒》、《甜蜜之夜》、《黄金渔场之广播明星》、《黄金渔场之膝盖道士》、《强心脏》等;游戏类如《出发梦之队》、“Xman”、《奇迹的胜负师》、《爆裂!精神统一》等;益智类如《幻想的同桌》、《明星金钟》、《1∶100对决》、《第六感对决》等;实战类如《两天一夜》、《无限挑战》、《家族诞生》、《青春不败》等;婚恋类如《天生缘分》、《情书》、《选择男女》、《介绍明星的朋友》、《我们结婚了》等;综艺类如《人气歌谣》、《音乐银行》、《金贞恩的巧克力》、《尹道贤的情书》等;饮食类如《维生素》、《绝对味对味》等。这些电视娱乐节目多半由KBS、MBC、SBS三大电视网制作播出,统治着从周一到周日的各个时间段。

以周日为例,每周末的晚上17:30-19:00可以说是电视娱乐节目的黄金时间段,往往都是各电视台的金牌强档节目的播出时间,竞争格外激烈。以2009年为例,在周日晚17:30-19:00,SBS电视台播放《家族诞生》、KBS播放《两天一夜》、MBC播放“Hunters”,都是户外实战类电视娱乐节目,以野生、挑战为主题,均为群体MC,甚至MC也基本上以男性为主(《家族诞生》第一季有两名女嘉宾、六名男嘉宾,第二季有三名女嘉宾、四名男嘉宾),形成直接的竞争关系。而在这一时间段,三个电视台无一例外都是大型综艺节目,SBS电视台为《星期天真好》(包括《家族诞生》和“Golden Miss”),KBS电视台为《快乐星期天》(包括《两天一夜》和《男人的资格》),MBC电视台为《星期天夜晚》(包括“甘霖”、“爸爸”、“Hunters”三个部分),抓住观众周末想要娱乐的心理以及家人往往聚在一起看电视的习惯,用娱乐节目来抢夺观众的视线,毕竟相对于其他类型电视节目来说,娱乐节目在观众的年龄、性别、职业上的差异性较小。这种激烈的竞争状况迫使各个电视台在节目的形式、内容、主持人和嘉宾阵容等方面下足工夫。而有时为了转换危机,电视台也会避开这一竞争激烈的时间段,例如MBC将自己的王牌节目《无限挑战》放在了周六晚播出,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竞争的白热化程度。

二、严谨的制作团队构成

节目效果的好坏除了受竞争环境、观众收视心理等外在因素的影响之外,最关键的一环还是节目制作团队本身的素质及其结构与分工等。韩国的电视娱乐节目制作团队分工比较细化,从整体上分为四个小的团队:制作队(PD、作家、VJ)、照明队、摄像队、出演者(主持人、固定嘉宾、特邀嘉宾)。其中照明队和摄像队主要负责节目的正常拍摄,保证画面的效果,对节目效果没有直接的影响,所以很多照明队和摄像队都身兼不同电视台节目的拍摄工作,甚至有时同时担任同一时间段的竞争节目的拍摄工作。而制作队和出演者对于节目来说则是至关重要的了。

1.制作队

制作队的主要成员包括节目总导演一名、其他导演两到四名(根据节目规模有所不同)、作家两到四名(根据节目规模有所不同)、VJ(一般为每名出演者配一名VJ)。

总导演及其他导演:主要负责节目的整体编排、流程设置、后期编辑等,是节目的主要责任人,掌控着节目的进行,同时协调各个小团队之间的工作,与出演者进行沟通。韩国的电视娱乐节目几乎都是录播(部分歌谣类节目直播),一期节目的拍摄过程往往历时十几个小时到几十个小时不等,而播出时间只有40分钟到80分钟不等,后期编辑工作非常浩大。后期编辑不仅要剪辑掉没有意思的或者不适合公开播放的画面,还要为了情节的连贯和观众理解的需要而打乱原有画面的顺序,重新剪接出演者的表情、动作、行为以及背景画面,观众才能在播出时看到衔接自然、流畅的“没有剧本的电视剧”。这些娱乐节目的“真实性”也有部分是建立在导演的剪辑功力上的。所以,导演在节目进行过程中除掌控全局之外还需要随时考虑到节目的播出分量,哪些场面在播出中可以使用,哪些则只能剪辑掉,当拍摄已经进行了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几十个小时的时候,这其中播出时间能够保证多少,这个问题如果等到后期编辑时再考虑就来不及了,必须根据节目的进行状态随时作出判断,然后增加或者保持现有的节目内容或流程。否则如果拍摄内容都为不良品,后期编辑时就只能为了保证播出时间而拼凑一些不佳画面,最终导致节目效果下降。

作家:和导演一起负责节目的整体编排、流程设置。在节目开始之前,作家会逐一联系出演者,确定其近况、谈话主题、与其他出演者的关系、欲在节目中讲述或表演的故事、才艺等,根据事前调查调控出演者在节目中的“人脉”以及小插曲等,并将这些内容以手卡的形式提供给主持人。由于韩国电视娱乐节目的出演者以处于宣传期的艺人为主,故展示个人才艺、演唱新专辑曲目或者跳新的舞蹈、甚至经典台词或场景再现等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环节。这些都需要作家根据事前调查作出合理的安排。

此外,在节目进行过程中,作家会根据具体情况以提示板或其他方式提醒出演者注意节目的新动向以做出合理的反应。例如在《情书》、“Xman”等容易诞生爱情线的节目中,出演者由于紧张或者其他原因对于随时出现的爱情信号不一定很敏感,而作家通过事前调查已经知道某人对某人有好感、某人曾经是某人的忠实粉丝、某人是某人的理想型等,可以据此安排出演者的“对手戏”或者“多角关系”,有效地提升了节目的情节性和趣味性。而在游戏节目或者野生实战类等其他电视娱乐节目中,作家也要随时根据节目的变化对游戏内容、游戏方式、节目进程等作出调整。

在后期制作过程中,作家还要负责字幕的写作。字幕对于节目来说非常重要,起着引导阅读的作用,字幕的出现使观众不由自主的按照作家的意图解读出演者的表情、心情以及现场的氛围等,在一个本来平静的面孔下如果配合了“愤怒”、“嫉妒”、“茫然”、“兴奋”、“悲伤”等表达心情的字幕,这一面孔在观众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就具有了相应的感情色彩。字幕还常常描述现场的状态或者出演者的心境,诸如:“他们的关系将如何发展?”“她将在他们之间作出怎样的选择?”“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突然想起了那段凄惨的记忆”“玉筋鱼汁的味道充满整个房间”“全体下水?我一定是在做梦”,等等,有时只是一连串的“……”也会让平凡的情景一下子变得意味深长。随着字幕的出现,观众的视线和思维都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引导。

VJ:在节目中由始至终拍摄自己所负责的特定出演者的全部面貌,并根据具体情况与出演者做简单的交流以让观众更了解当时情况或者推动出演者的情绪发展。实际上,每个节目都有一个专业的摄像团队,结合节目需要架设不同角度的摄像机、安排滑动摄像轨道,在一些活动范围比较大的节目中,还要在出演者的交通工具、休息的房间、出入的场所中事先粘好能够捕捉不同角度画面的小型摄像机,像《两天一夜》这样的野生节目中,连卫生间、浴室都有固定的摄像机24小时不间断地拍摄,而出演者早已经练就了可以通过转动摄像机的镜头以完成洗澡等高难度动作的本领,让镜头能够拍摄的只是上半身而已。但是,只有这些固定的摄像机是远远不够的。同样以《两天一夜》为例,节目的野生性质决定了出演者不可能在固定的位置停留,除了开场和结束外,出演者一直处于移动状态,且移动路线非常分散,有时七个成员完全分散在七个不同的区域,用固定摄像机根本没办法拍摄全体,因此需要一个能够随时随地跟在每个出演者身边的摄像机,这就是VJ。VJ使用的摄像器材相对来说体积较小,便于携带和移动,一个VJ负责一个出演者,跟着出演者一起行走、奔跑。比如登山,大型固定的摄像器材只能提前运到山顶,事先架设好等待出演者上山,而上山的过程只能依靠VJ的拍摄。所以,VJ需要良好的体力,在身边没有导演和作家的时候,还要适时地充当出演者的对话者以带动节目进程。在《两天一夜》拍摄“长白山特辑”时,其他出演者和工作人员都被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折磨得筋疲力尽,只有李胜基因为年轻还在不停地奔跑,跟着他的VJ忍不住问:“胜基啊,你今年几岁了?”在听到李胜基回答“二十一岁”时叹了口气说:“呀,哥都三十几岁了……”无奈的叹息和对话让观众一下子对李胜基之外的出演者和工作人员已经耗尽的体力心领神会。而出演者时常有一些预料之外的行动,比如突然的追逐、奔跑,往往会令VJ措手不及,这时VJ要做的就是无论出演者的目的是什么,也无论他的举动是对是错,是明智还是愚蠢,无条件地跟上去就是唯一的选择。

在大型电视娱乐节目中,除了总导演外,基本上一到两名出演者身边会跟随一名导演、一名作家、一名VJ,可以充分地保证不管出演者单独行动还是集体行动,制作队都能及时地掌握状况,作出判断,把握节目的进程。这种PD、作家、VJ三剑合璧式的团队构成为节目的顺利进行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2.出演者

韩国的电视娱乐节目一般都采取群体主持的形式,多则七八名,少则两三名。出演者由主持人、固定嘉宾、每期临时嘉宾组成。很多电视娱乐节目每期出演者可以达到十五名以上,如“Star King”、《强心脏》、《改变世界的Quiz》、《情书》、“Xman”等,而像《家族诞生》、《两天一夜》、《无限挑战》、《青春不败》、“GoldenMiss”等主持人队伍就已经达到了六至八名不等,可谓非常华丽的出演者阵容。

主持人:最少一名,最多三四名,通常由李京奎、姜虎东、刘在石、申东烨、金济东、朴美善、朴庆林、申凤善、金申英等这些gagman出身的专业人士担任。在韩国,他们大多是电视娱乐节目收视率的保证,甚至超过歌手、演员在观众心目中的影响力。当一个新的电视娱乐节目诞生的时候,除节目本身的内容和形式的作用外,在吸引观众注意方面起决定作用的就是这些主持人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这些主持人通常不隶属于某个电视台,而是像歌手、演员一样签约于经纪公司,所以只要不是同一个时间段的竞争节目,他们可以同时主持几家电视台的不同节目,像刘在石在2009年一个人担任了MBC《来玩吧》(谈话类)、SBS《家族诞生》(野生类)、《无限挑战》(野生+实战类)、KBS“Happy Together”(谈话类)等节目,姜虎东则担任了KBS《两天一夜》(野生类)、SBS《强心脏》(谈话类)、“Star King”(真人秀类)、MBC《黄金渔场之膝盖道士》(谈话类)等节目,均横跨三大电视台的不同节目类型。在年底的演艺人颁奖典礼上,“演艺大奖”也是他们的主要竞争奖项。

主持人通过作家的手卡事先了解出演者的情况以及节目流程,负责引导节目的进行。主持人不仅自身需要具备很强的艺能感,还要善于引导和挖掘出演者的艺能感。就自身情况而言,韩国的电视娱乐节目主持人分为两类,一类以姜虎东为代表,善用身体搞笑,形体动作、表情都比较夸张。而另一类以刘在石为代表,属于温和的搞笑派,善于用语言和细节搞笑。在姜虎东和刘在石一起主持的“Xman”中,两者的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姜虎东处于“放”的一方,刘在石则是“收”的一方,相得益彰。两人分别主持的谈话类节目《来玩吧》和《膝盖道士》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刘在石的《来玩吧》平静祥和,其乐融融,像一家人周末聚在一起聊天说笑的场面,因为有了一个风趣的很会关照每一个成员的家长,场面绝对不会冷清,但也不会太忘形。而《膝盖道士》则不同,姜虎东穿着鲜艳的道士服,头上系着红头巾,脸上涂着两个红色的大圆点,喜怒均形于色,喧闹之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但不管属于哪一种风格,主持人都要凭借自己的艺能感让节目始终处于活跃的状态,还要用自己的艺能感去带动嘉宾的情绪,让嘉宾能够全情投入,以放松的姿态展现最具娱乐化的一面。

固定嘉宾:对于出演者众多、每期播出时间较长的大中型电视娱乐节目来说,仅凭主持人一己之力难以保证节目的氛围始终处于活跃、高涨的状态,而且主持人也难以兼顾众多出演者的反应。因此,韩国的电视娱乐节目大多都有固定嘉宾,他们和其他嘉宾一样坐在嘉宾席上,参与谈话或者游戏等正常节目内容,只不过这些人每期都会出现,是固定出演。担任固定嘉宾的基本都是搞笑艺人,他们的责任就是调节气氛。作为固定嘉宾,每期都出现在节目中,是观众的熟面孔,缺乏新鲜感,所以必须注意不能抢戏,那些每期的临时嘉宾才是主角,是观众关心的焦点,要将表演的机会充分让给临时嘉宾。但是,临时嘉宾的状态不一,有些经验丰富,经常出演各种娱乐节目,所以对于谈话的时机、内容、游戏表现、个人才艺展示等驾轻就熟,很容易就抖出笑点。对于这样的嘉宾,固定嘉宾只要适时地用鼓掌、大笑或者附和的语言捧场就可以了。但总有一些嘉宾由于本身性格内敛、紧张或者缺乏经验,心有余而力不足,稍有不慎就造成节目的冷场,这时固定嘉宾的作用就是让冷下去的氛围在最短时间内热起来,需要立刻通过肢体动作、语言或者相互之间的配合等制造笑料,而优秀的固定嘉宾能够在导致冷场的嘉宾的谈话或行为的基础上对其进行再诠释,即解构和重建,既提升了气氛,又避免了那名嘉宾的镜头被全部剪辑掉,真正实现节目催化剂的作用。

主持人和固定嘉宾的配合相当重要,两者互相依赖。主持人从全局的角度照顾整个场面,而固定嘉宾则关注每一个临时嘉宾的反应,及时衬托、促进或补救。在长期的合作中,主持人和固定嘉宾会培养出一种自然而然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抬足的微小动作,都能深明其中的涵义,适当地采取相应的行动。在“Xman”的鼎盛时期,朴明秀和HaHa作为固定嘉宾出演,与刘在石之间形成了稳定的搞笑line,朴明秀的“吼叫gag”、HaHa的“厚脸皮gag”与刘在石的“温和gag”一起为节目注入了很多的搞笑元素,三者将这种默契配合带入了更多的节目之中,在以后的“Happy together”、《无限挑战》中都得到了有效的发挥,对节目效果大有助益。

临时嘉宾:临时嘉宾都是处在宣传期的歌手、演员或搞笑艺人,为了宣传歌曲、电视剧、电影、话剧、音乐剧等而在宣传期参加各种电视节目。因为目的是宣传,所以镜头分量至关重要,一般都会准备个人才艺展示,如声带模仿、模唱、搞笑舞蹈等。由于节目的性质是娱乐,所以这些艺人需要摒弃自己一直以来的优雅、美丽或帅气、端正的个人形象,竭尽全力地搞笑,以此保证镜头分量,这种“损害”个人形象的举止常常会换来观众的鼎力支持,拉近与观众之间的情感距离。

电视娱乐节目就是借助电视这一舞台向观众传达欢笑与感动,让观众在电视机前度过轻松、愉快的时间。要做到这一点,需要节目制作队伍、主持人和嘉宾的通力配合。制作队伍源源不断的新构思、新创意,主持人强大、鲜活的艺能感的无限迸发,嘉宾不惜形象的倾情投入,共同构筑了一档能够打动观众的电视娱乐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