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赛维忙于勘察凯旋宫的周边环境的时候,紧张和忧虑笼罩了整个克萨拉地方政府以及战略部。格罗福上将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木然地望着远方,望着遥远的首都所在的方向。在州政府办公室召开的临时会议几个小时前就结束了,大多数人都相信赛维从艾米斯那里带回的消息,虽然他本人并不在场,但格罗福没有怀疑皮拉斯的转述。
只有州政府的少数官员表示拒绝相信,这对他们来说太不可思议了,正直而伟大的史崔克总统竟然是幕后黑手!但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大家能否接受这个事实,更让人头疼的是:如何面对这场实力悬殊的斗争?另一方面,赛拉夫少校到现在也杳无音讯,他失踪了。皮拉斯在赛维的电脑上发现了圣帕帝亚市区的电子地图,这更让将军震惊——显然,他决定要铤而走险!
皮拉斯上尉站在他身后,开口说了几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您在为赛维担忧?”
“他单枪匹马能做什么?”将军的语气痛心疾首,仿佛已经看到了赛维的悲惨收场,“真是个蠢货,他知道凯旋宫的防卫有多严密,无论他有多好的身手也不可能会成功!”
“他一向都自命不凡。”皮拉斯漫无目的地搭着腔,“他一声不吭地去干这事,正是因为不想连累克萨拉地方,他知道如果失败了,总统的报复将使我们难以承受……”
“没办法,我了解他,他一旦……”一阵突然响起的电话铃打断了格罗福的话,他烦躁地对皮拉斯挥了挥手,吩咐道,“看看是谁打来的。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你就说我不在。”
上尉点了点头,拿起了电话听筒。“您好,将军现在不在办公室,若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达,我是皮拉斯上尉。”几秒钟后,皮拉斯大声叫了起来,“什么?您说的是真的吗,局长先生?好,好!您请稍等。”
格罗福疑惑地望着他,正要发问,皮拉斯已经按下了免提键。“将军,是警察局长,他说有莎莉的消息了。”
“什么?”将军猛地扑了过去,凑到电话跟前大声叫道,“莎莉?莎莉在哪里?
“别着急,将军。她在白滩公民医院的特别护理科,医生说她状况良好。”
“啊……好,好!谢谢你,局长先生!我马上就去。”格罗福径直冲向门外,皮拉斯慌忙替他挂了电话,然后跟着跑了出去。
医院和战略部相隔六个街区,皮拉斯体谅将军的心情,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反正这辆车是军用牌照。半个小时之后,按照警长提供的信息,格罗福径直闯进了特别护理科。他的焦急把年轻的护士吓坏了。
“请问,莎莉在哪里?我是他的家人。”
小护士迟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老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