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伤了自己身边人,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不过就是扇了那位公子一掌,若他不出来,我想王掌柜的一巴掌也打不到你的脸上吧!更何况,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她的冷残,让男子一张病态苍白的脸,更显病态,阴寒着一双蛇眼,男人淡淡地说道。没上来之前,自己就听了整个事件的发展。若她真能这么利落的削下了王掌柜的舌头,凭她的身手,根本就可以避开那一巴掌。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人该打了?还有,这是谁的地盘?”
晶莹的眸子微微轻闪,寒光四掠,月舞怜娇美的脸上,邪气突生。冷凝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刚才那人也貌似说谁的地盘,现在这人也这么说,奇怪了,一个吃饭的地方,难不成后台是皇帝不成?
“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大概还不知道这‘如意楼’是麒王爷名下的吧!”
看着她好奇的模样,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道狠厉的阴笑,缓缓的说道。
麒王爷?
听到男人口中的名字,坐在一边的夜风,身体莫名的一颤。他们居然跑到人家地盘上来了。
麒王爷!
一众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个令人闻风丧胆,连三岁小孩听见都不敢哭的名字,再也不敢再围观看热闹,一个个都溜之大吉,霎时,整个热闹的酒楼,就只剩下酒楼本身的人,和舞怜夜风两人,双方对峙着。
“哦,原来是那个残暴到没人性、变态到没天理的祈月麒啊,那又如何?”
这两天,离开邳城的一路,总算是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装做一副惊讶了悟的模样,月舞怜红艳的菱唇里,轻飘飘的吐出嘲讽讥笑的话语。
“你,你大胆,不仅敢直呼王爷的名讳,还污辱王爷,我看你是找死!”
一脸阴险的男人,被月舞怜这番污蔑性极强的话语,激的身体直颤,凶狠的厉喝道。本来还想留她一条活路的,现在看来,自己没动手,却是错误的了,若这被麒王爷听到了,自己恐怕都难逃一死了!毕竟,麒王爷的性情,一向都是阴晴难测,更何况,这两天,麒王爷更是谁也不敢惹,不敢靠近。
“有什么不敢的,我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一家饭菜极其难吃的酒楼,居然还收费这么高,里面的伙计掌柜也无法无天,凶神恶煞,原来是什么样的主人,调教什么样的狗,一群物以类聚的败类!”
优美的唇角轻扯,面对对面男人的冷视,和一群酒楼打手的跃跃欲试,月舞怜嘲讽的冷哼。
“上,不留活口!”
再度被污辱,男人彻底没了忍耐性,大喝一声,手一挥,一群打手,立刻纷拥而上。
“乖乖的,坐好!如果我发现你动,小心,我会生气!”
冷笑看着一群人冲上来,舞怜不慌不忙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手法极快的在夜风的四周一撒,随及低下头,看着他眼底的担忧与惊慌,温柔轻语。那些人,自己还不在乎,问题是,身后,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他。不过,有这些药虫的保护,除非被药虫保护的人先动,否则,没有人能靠近他。
“好!我不动,小心一点!”
虽然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周围做了什么,可是,看到她眼底的冷凝和严肃,夜风不由自主的点头答应绝不动,让她放心!这么多人,自己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够不造成她的负担!
不算宽敞的二楼雅桌,不一会儿,桌椅摔倒声、身体被震开的闷哼声,和偶尔一两声的惨叫在回荡,给寂静的‘如意楼’平添了几分阴恻恻的感觉。
阴沉着一张苍白病态的脸,冠玉眼底浓浓的肃杀,狠狠盯着在一群人高马大打手中灵活自如的娇柔身影,牙咬的恨不得吃下她一块肉。在有限的空间里,她的身影飘忽难捉摸,那些人只有被打的份,却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摸不着,而有试图去靠近她身后保护的男子时,却也都被她诡异的身形,快速挡住,不是被震飞,就是手废脚残。
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群人围着她一个人,夜风心里浓浓的担忧,却因为她的交待,一动也不敢动!而每次有人想试图过来袭击自己,也都被她诡异莫辨的身形给扫开。她真的好厉害。
与一群几乎都只靠蛮力的打手缠斗,月舞怜游刃有余的穿梭游戏着,几乎不下狠手!
但,对于那些试图靠近夜风,想袭击不懂武功的夜风时,月舞怜却也不再嘻笑仁慈,不是废了那些人的手,便是直接废了那些人的武功。
“啊……痛……”
一声又一声的哀呼过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打夜风的主意。毕竟,那些打手,再笨也注意到,只要不去招惹夜风,虽然伤不了眼前身法诡异的女子,自己本人也不会受太重的伤。可是,只要试图攻击坐在那里,半点武功都没有的男人,轻则废掉一只手,重则废了全身。
“停下来!”
看着一群打手,在游缠了近半个多时辰后,还是得不到一点好处之后,阴邪的男人冠玉,终于开口阻止了。只是眼底的杀意却更盛了!
“夜风,我们走吧!”
走到脸色苍白却还很宁静的夜风身边,拿出小瓷瓶,小心收起刚才放出的药虫,月舞怜拉起夜风的手,就要下楼。既然人家都叫停下来了,不走,还想等什么!
“等等!”
病态的脸,因她的张扬举动,弄的激动的一青一红,冠玉冷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