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允的?祈月麒,你不会真转了****?还是吃错药了?”
他的话,让祈清媚不敢置信的惊问。怎么可能,残暴了这么多年的祈国最让人头疼的王爷,居然变仁慈了,传出去,谁信!更何况,他凭什么转变,他可是自己看上的人,只有他的残暴,才配得起自己的残忍嗜血。不敢相信过后,祈清媚的脸上,出现了不甘心,眼光更是看着眼前的这些男人,想看出到底是谁让自己看上的男人有如此的转变。
“祈清媚,本王有什么转变,不关你事,这里也不是你爹的宁王府,本王这里不欢迎你!来人!”
就算自己转了性,也与眼前的这个残忍而没脑子的女人无关,看着那几个还在那儿跪着不敢起身,也不敢说话的男人,祈月麒眼底一阵烦恼,冷冷地说道,随及招来早在外面等着不敢进来的下人。
“王爷?”
惊惊颤颤,管家的身体小心走进,到了祈清媚的边上,还特地小心的避开了些距离。
“让下人将他们带到房间里,小心侍候,你去找大夫来,为他们看看!银子就从帐房里取!”
不理会祈清媚开始铁青的娇颜,面对下人,面对那些男子,祈月麒语气稍柔的淡淡吩咐。
“是,小的这就去办!”
听到王爷这几句吩咐,管家和那些男人们,就差点没哭了。王爷,真的变了,太好了!
“谢谢王爷救命之恩!”
跪在那儿的几个男人,被下人们小心扶起,一个个,全都哭花了一张脸,千恩万谢地说道。原以为,他们的命只能到念今日了,以后,他们可以真正放心了!
“还有,把这个女人,给本王丢出王府!没有本王的同意,不准她踏进一步!”
吩咐好一切,再转头,看到那个呆站在一边,仍旧一脸不敢相信的祈清媚,祈月麒的眼底,浓浓的嫌恶,随及冷声说道。
“祈月麒,我是郡主,你没权力这么做!”
太侮辱人了,他居然让下人将自己扔出去。被两个显然是有武功的男人给架着,祈清媚娇颜扭曲着怒吼,眼底毒辣的恨。
“这是我的麒王府,郡主你也没权力闯进来!扔出去!”
没权力!如果自己不是看在她爹还不错的份上,早就不耐的一掌劈了她了,哪还会容她在自己身边纠缠放肆。看也不看她恼羞成怒的泼妇样,祈月麒挥挥手,哼道。
“祈月麒,你够狠,等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转变,我势必让你后悔你今日对我的所做所为!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像今天这般对我冷酷绝情!”
身体被越架越远,祈清媚疯狂的怒吼,言语中,恶毒不减。
她的怒骂,她的怨毒,祈月麒只是冷冷地望着,不发一言。随后,快速消失在后院。
清晨凉爽的风,透过开启的菱窗,徐徐吹进房间。习惯早起的月舞怜,虽经历了几近一夜不眠不休的激情,却仍旧在风吹到脸上的时候,准时清醒。
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清醒的月舞怜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坐起身盘腿调息。
昨夜,真的太尽情了,身体,居然比那时和夜风在一起的初次都要酸涩呢!调息了半天,才觉得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的月舞怜淡淡苦笑,他们,也太卖力了!
轻轻悄悄的下床,轻轻的披上衣服,床上,六个人,还在熟睡。柔柔的笑了笑,轻轻巧巧的推开半掩的窗,霎时,清新的空气,毫不吝啬的吹进,拨弄舞怜柔顺的发丝。
好舒服啊……眼神迷离俯看着宽阔的水面,一股股清新而潮湿的湖水味飘进鼻间,深吸一口,神清气爽!、
“醒了!”
贪看着窗外薄雾迷离的景象,没有回头,却可以感觉有人向自己走来,月舞怜轻柔地问。
“清晨气寒,小心着凉!”
宽大衣服,轻轻披上她纤弱的肩,紧接着便是一具温暖的怀抱,搂着她,身后的颜倾关心地低语,与她一同看临风楼的晨景。
“嗯!有你搂着,就不怕着凉了!”
懒懒地倚在他温柔的怀里,舞怜舒服的半眯着眼低喃。经常喝酒,他的身上,却没有半点难闻的酒臭,反而醉人的酒香迷漫,他是个很会品酒,品人生的人。
“怜儿!”
下巴紧抵着她脑袋,淡淡的幽香萦绕鼻间,深吸一口,醉人心肺,颜倾宠溺地昵喃她的名,淡淡的无奈。她总是这么不注意爱惜自己吗?
“倾,我没事的,自小我就常在寒雪峰上玩,这点凉风不算什么的!”
自小,就常去寒雪峰上玩的自己,体质比一般练武人都要更加能够抗寒,这一点点的小风,吹在身上,只感觉到清爽怡人,却无半丝寒意。可是,就是如此,他的关心,仍旧让舞怜心底暖暖的,柔柔的安抚。
“寒雪峰?”
祈国有寒雪峰吗?别的国家有寒雪峰吗?好像整个大陆,都没有她口中的地方吧!带了淡淡的疑惑,颜倾轻咦。
“嗯,那是个四季冰雪围绕的山峰,很美很美,只可惜,这一生,不知是否还能回到那个地方!”
半眯的眼神迷离,舞怜的心底升起了淡淡的感伤,冰雪环绕的寒雪宫,四季如春的绝情谷,天天鸡飞狗跳的无尘庄、神秘的夜魅宫、无趣的皇宫……每一处,这一生,自己能回去吗?
“怜儿?”
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可是,从她无限留恋的声音中,颜倾听出她的失落与心伤,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一股淡淡惊慌,下意识将她的身体再度抱紧,颜倾微颤着声音低呼。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还是觉得她会随时消失般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