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妃主流:爱妃,从了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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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霸道的吻

第25章 霸道的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已然走远,银月才缓缓转回头,嘴角的笑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他早就知道那个小东西非池中物,正因为此,他才留她至今。让她在自己手中成长,甚至壮大,最后再毫不留情的毁掉。

可惜,她却动了最不该动的念头。

当怡惠回来时,恰巧与翎霜碰了个正着。

看着眉头紧蹙的翎霜,她眼波一转,笑着上前拜下身子,“参见翎王。”

“免礼。”翎霜微一颌首,脚步未停,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直接越过了她。

怡惠站起身,盯着他略显沉重的背影,眼中精光乍现。

晌午过后,林婉就被宣到了神宫。她知道银月绝不会仅凭翎王那几句话,就真的会放过她。

园中,银月正卧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怡惠在一边乖巧的亲手为他泡茶,见林婉来到面前,贴在银月耳边,柔声道,“皇上,婉儿来了。”

睁开双眼,淡漠的扫向她,朝她伸出手,“过来。”

怡惠识趣的退让到一边,林婉一步步走近他,来到他的椅前跪了下去。即使是这么卑微的举动,也丝毫没有折损她的坚韧。

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从一朵不起眼的小花,变成了让人移不开视线,肆意怒放的雪莲。

目光流连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手指抚上了她光滑的脸颊,他抿唇一笑,“伤好得很快嘛,看不出,你这小东西的恢复力这么好。”

脸上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这样的银月,她太熟悉了。

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林婉不露声色的应道,“这还要多谢皇上赐药。”

慵懒的盯视着她,密睫轻掀,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庞,透出莫测的诡异气息。将手指收回,暧昧的放到唇边,伸出舌头****了下,唇畔挂着魅惑至极的笑。

林婉只觉脸上一阵火烧,慌忙避开他的目光。

怡惠揪紧帕子,恨恨的看着。

银月支起腿,懒洋洋的靠坐着,胸前衣襟大开,露出白皙而性感的胸膛,瞥向旁边吩咐一声,“来人,将朕准备的东西取来。”

“是,皇上。”德碌捧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走了过来。

“打开。”

德碌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一颗红色的药丸。银月轻描淡写的瞄了一眼,“小婉儿,听翎王说,你的身子不太好,朕才特意命人准备了这个。”

“这是什么?”直觉告诉林婉,这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大胆!”见银月眸光微冷,德碌忙训斥道,“皇上的赏赐,岂容你有疑问?还不快叩谢皇恩!”

林婉咬了咬下唇,一点一点俯下头,“谢皇上赏赐。”

“朕要看着你服下去。”银月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上方。

话音刚落,德碌便将盒子递到林婉面前。

瞪着那颗红到滴血的药丸,林婉抬眸看向银月。

他就像在欣赏着一只在陷阱中垂死挣扎的猎物,它的痛苦,无疑是他快慰的根源。

迟疑了下,还是取出了药丸,在银月铙有兴味的注视下,放到了嘴里,才一咬开,一股苦涩的味道就在嘴里蔓延了开。

林婉皱了下眉头,强忍着咽了下去。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可以确定一点,银月不人让她这么容易死掉。

她会有一百种,一千种死法,但,绝不会被毒死。睥睨万物的银月,可以残暴,甚至冷血,却绝不是一个小人。只让一颗毒药,就结束掉她罪恶的生命,他不会容许自己死得这么舒坦。

倏地,肚子传来一阵剧痛,像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子。

林婉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痛觉迅速延伸至四肢百骸,如同万蚁啃噬,顷刻间,就摧毁了她的意志。

顾不得四周的人,林婉哀嚎着,载到一边,在地上痛得不停翻滚。

银月冷眼看着她,朝怡惠一招手,“这几日,你侍奉得朕很满意,朕寻思着赏赐你点什么。”

怡惠收起惊诧,定了定神,温婉一笑,“能够侍奉皇上是怡惠的福份。”

“德碌。”银月眼神一瞟,德碌立即又奉上了另一个木盒,打开后,居然是几颗黑色药丸。怡惠脸色微变,猜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按照他对林婉的手段,他不会是……越想越怕,竟怔在了原地。

银月取出其一颗,放在眼前端详了番,自顾自的说,“听说,你跟婉儿是很要好的姐妹。”

“皇、皇上。”怡惠的脸色惨白如纸,双唇哆嗦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是北域的奇药,名为‘连理’,黑连红理,生死不离。”银月将黑色药丸,重新放回盒中,睨着地上痛不欲生的林婉,“连理剧毒无比,却又相生相克。吃下红理毒性发作的一刻钟之内,如果没有黑连做为解药,必死无疑。反复六次后,方能解毒。”

林婉的身子猛地一震,强忍着痛,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泠汗打湿了颊边的发,苍白的小脸上,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此时此刻,她好想大笑,为了折磨她,他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对上她有些嘲弄的眼神,银月倏然一笑,“怡惠,现在,朕就将这六颗黑连赐给你。”

“皇上?”怡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神色中,又难掩一份欣喜。连忙跪下谢恩,接过那盒黑连。

看着地上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再出声的林婉,银月好像十分愉悦,“现在,想不想给她解药,随你了。”起身便带着德碌等人出了园子。

抚下激动的心情,怡惠将木盒交给身后的丫环,走到林婉身边,蹲下身子,口气关切的问,“婉儿,看你的模样,好像很难过。”

眸中,一抹凛冽似刀一般射向怡惠。那样冷,那样狠。

仅仅只是一瞬间,怡惠就觉得脊梁发冷。不由的退后一步,眼神畏惧的躲闪了下。

“你应该很清楚,这六颗解药如何用。”林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他要看到的,绝不是我第一次就被毒死的结果。”

怡惠不甘的瞪着她,尽管不愿承认,但她说得一点也没错。皇上交给她的,并不是林婉的生杀大权,而是想看到她们这对曾经“姐妹”,如何反目。

深吸一口气,朝旁边冷冷的开口,“给她一颗解药。”

丫环赶紧取出一颗黑连,扶起早就无力的林婉,塞进她的嘴里。

不同于红理的苦涩,黑连却是甘甜清凉。林婉赶紧咽下,不大一会,疼痛立即减轻了不少。林婉闭着眼睛趴在地上,等待体力慢慢恢复。

怡惠走到她身边,眸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不要怪我不念旧情,既然你那么了解皇上,也该猜到他的用意,想活命就要朝着他期望的做。”

她转身就要走,却又顿了住,“你我之间的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谁也难以活命,这个你该比我清楚。”说罢,带着银月赏赐的黑连,返回了流云宫。

良久,那对紧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眼神有几分捉摸不定,冷漠的薄唇,却微微上扬。

本以为第二次毒发,会间隔段时间,可谁知道,却在晚膳时发作。恰巧,被翎霜撞了个正着。

他赶紧扶起在地上痛得翻滚不停的林婉,看着那张被痛折磨到面无血色的惨白娇颜,心头一颤,焦急的问,“婉儿,你怎么了?”

林婉揪着他的衣襟,语不成句,“快……快带我……去找怡……怡惠。”

“怡惠?”

“快!快!”林婉强忍着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嘴角已经被她咬出了斑斑血痕。

翎霜目光一沉,不再迟疑,拦腰抱起她便冲了出去。

翎霜抱着林婉赶到流云宫后,才得知怡惠刚被宣去神宫。他又带着林婉匆匆来到了神宫,候在殿外的德碌一看是他,忙跪下道,“请翎王在此稍候,容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快……没时间了……”林婉颤抖的伸出手,指着那扇紧闭的门,“进去……”

“嗯。”翎霜用力的点头,看都不看德碌一眼,一脚便踢开了房门。

“翎王?翎王,您不能进去啊……”德碌惶恐的喊道,却不敢朝里踏进一步。

翎霜大步穿过厅堂,来到内室,看到榻上的两人后,立即避开目光,一张脸倏地胀红。

“啊!”怡惠尖叫一声,忙拉过被子掩住春光。

邪眸轻飘飘的瞄过,落在突然闯进的两人身上,俊美的容颜上却是波澜不惊。

“翎霜,谁给你的胆子私闯朕的寝宫?”

“翎霜也是迫不得已,还望皇兄恕罪。”翎霜放下怀里的人,朝银月单膝跪下,“皇兄,我们是来找惠美人的。”

林婉睁开泛着水雾的双眼,挣扎着撑起身子,目光投向榻上那个妖魅的男子,又慢慢调开,看着一脸愠怒的怡惠。

“翎霜,起来吧。”

银月看好戏似的只手撑着头,嘴边蔓出淡淡的浅笑,惬意的欣赏着她的软弱。

翎霜皱紧眉头,怜悯的看着林婉,眼前是怎么个情形,他也猜了个大概,却无法理解,皇兄对她为何是如此残忍?这还是那个从小便护着他疼着他,温柔善良的皇兄吗?

怡惠慢慢披上衫子,不看地上的人一眼,而是偎进了银月怀中,旁若无人的将小手放到他的胸前摩挲着,“皇上,怡惠是您的人,如今,这副清白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日后可要怡惠如何见人啊?”

银月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颊边满是享受的神情,状似漫不经心轻启双唇,“翎王不是外人,就算他向朕讨了你,那也是你的福分。”

无视榻上的旖旎柔情,翎霜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林婉身上。见她痛到全身抽搐,他的心仿佛也在瞬间被狠狠刺痛。但他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他很清楚,如果在这时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关心,皇兄会不假思索的杀了她。

怡惠娇嗔一声,不满他的冷漠,“怡惠心里可是只有皇上一人,倘若皇上要将怡惠赐给别人,怡惠宁愿一死。”

“哦?”好看的眉毛,轻轻扬起,目光拉回到眼前的美人身上,倏尔一笑,“看来,你对朕还真是忠心啊。对待如此忠心之人,朕怎么舍得将你送人呢?”若有似无的,眼角余光瞄向了地上的人。

林婉咬紧下唇,嘴里一股血腥味道,十指紧紧扣住掌心。

她慢慢直起身子,撑着跪在地上,缓缓低下头,“林婉的命是……皇上的,皇上想要取走,林婉……绝无二话。如果皇上真的想要我死,还请皇上明示……林婉也好省些力气,为自己准备一副好棺材。”

看着前面那个娇小的身子,单薄得好似风中残叶,在她向他低下头的时候,翎霜的心被揪得更痛了。

银月瞥了瞥她,眸中晃过一芒精光。随手将怀里的人推到了一边,身子一翻,朝里躺下,“都退出去吧,吵得朕不得安宁。

怡惠一怔,尴尬的笑笑,“皇上歇息吧,怡惠退下了。”

恨恨的瞪了林婉一眼,裹紧身上的衫子,怏怏地退出房间。翎霜见状,赶紧扶起林婉随后跟出去。

见怡惠没有停下的意思,翎霜励声一喝,“站住!”

怡惠撇了撇嘴,不悦的转过身,“翎王有何吩咐啊?”

翎霜也不与她废话,手一伸,“解药呢?”

不屑的睨着已有些昏迷的林婉,嘴边轻扯,“刚才翎王不也瞧清楚了嘛,怡惠身上哪里带着那个东西了?”

一句话说得翎霜脸庞微郝,也顾不得自己之前的唐突,执意道,“解药在哪里?”

怡惠倏地一笑,指着林婉,轻声细语的说,“从毒发至今,她只有不到一刻的时间,而解药可是皇上赐给我的。翎王最好对我客气点,否则……”

话还未说完,咽喉处就已经被翎霜狠狠扣住,“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说!解药在哪?”

“在……在流云宫……”怡惠艰难的吐出几字。

翎霜迅速放下林婉,一刻都不敢耽搁,迅速赶往流云宫。

瞪着脸色发青,意识涣散的林婉,怡惠冷哼一声,懒得再多看一眼,扭头就走。

两边的侍卫太监,全都见怪不怪,就算她死在了这那也只能怪她自己的造化不好。

“吱嘎。”那扇巨大的门被推了开。

银月披散着黑发,交错落在胸前,慵懒的眸透着冷峻的寒芒,斜睨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娇小女子,缓缓蹲下身子。

德碌一看,忙眼神示意一旁侍候的人,悄然退避。

慢条斯理的拂去她颊边的发,看着她紧闭的双眸,颤抖的密睫,无助的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唇畔轻轻上扬着,攫住她的下巴,指腹抚摩着她血痕斑斑的红唇,随着她痛得无意识的浅吟,目光倏地一沉,狠狠欺上了她的唇,不顾她的伤肆虐辗转。

“唔……”昏迷中,林婉感到自己的身子在不断下沉,沉到了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冰冷的眸,因为她的反应而变得越发炙热。她没有了往日的淡漠,和在他面前故作卑躬屈膝的模样,娇弱的好像随时都会被他碾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