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华莲在紧紧的咬着嘴唇,对满天的大雨视而不见,一下又一下的劈着柴火,点点雨水,无情的打在她纤瘦的身上,随着她一头的秀发,满身的衣襟,向下流淌着,瘦弱的冷的不住颤抖,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脸冷漠。
“请你回去转告你们王爷,王爷一人之下,千人之上,金口玉言,即然让我把柴劈完,我就得把柴劈完方可歇息!”
那名随从又只得奔回南宫胤的身边,将沐华莲的话转告给他。南宫胤瞧着沐华莲背对着自己在风雨中不住颤的身子,如同秋天风中飘零的落花,眉心蹙起,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还真跟自己扛上了,心中一怒,伸手一把揪住那名随从的衣襟,怒道:“过去告诉那个女人,再不给本王滚回来,就给本王死在外面!”
那名随从给南宫胤吓得心惊胆寒,只得冒雨奔到沐华莲身边转话。
沐华莲听了,娇小的身体在风雨里颤抖不止,却死也不肯回去,冷笑道:“你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我沐华莲人尽可夫,不知羞耻,死了反而干净!”
那名随从又只得奔回去传话。
“过去给该死的女人说,竟然跟我顶嘴,要死在雨里,那便由你好了!”
一个冷嘲热讽,一个杀气腾腾,谁都不肯让步。
两人隔不远,直接说话便能听见,但是两人谁也不肯相让,也不有正对跟对方说话。
那名随从奔走在二人中间,从小院中回到柴房里,又从柴房里回到小院中,狼狈不堪,如此几次,当真是哭爹喊娘,这小两口吵架,怎么倒霉的偏偏是自己,天啊,这还有没有人性啊!
两人僵持半响,南宫胤见她纤细瘦小的身子,在风雨中轻轻颤抖起来,手上的伤口泡得发白,终于,一咬牙,一把抢过身后那名随从手中的雨伞,将沐华莲从雨中一把拉起,怒道,“够了,本王让你今天晚上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
“不用。”沐华莲一把推开他,言语冷淡,浑身流淌着冰冷的雨水,仰起头来,一脸倔强的回视,“我偏喜欢在雨里劈柴,关你什么事!”
“你……”
南宫胤给她的话咽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忽然,深沉的眼眸中飞快的掠过一打阴沉狠戾,一把扔下手中的雨伞,雨伞在风雨中跌在脚下。
大雨滂沱中,南宫胤猛的一把将倔强的女子狠狠的扯进怀里,铁一般的双臂用力收紧,似乎要将她纤细瘦弱的身体生生勒断,疯狂的吻着她那个那张倔强得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啊,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狠戾的吻,雨点般落下,沐华莲不住摇头,挥手用力的拍打他的胸口,回避着他灼热疯狂的气息,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掌穿过她****长发,固定住她不住摇摆回避的脑袋,霸道强势的吻住她苍白颤抖的嘴唇,硬生生的撬开她紧闭的牙贝齿,滑溜的舌飞快的蹿进她的檀香小口,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几近疯狂的吮吸添刷。
沐华莲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双铁一般的胳膊,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生生勒断,似乎要将她胸腔里所有的气息全部抽去。沐华莲脑中一片空白,双腿发软,无力的爬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别无选择承受着他狂肆霸道的掠夺索取。
南宫胤似乎感到怀里的女子身体细微的反应,俯首间溥唇狠狠的一啜,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一丝青紫的吻痕,大掌一探,深入她衣下的丰盈,五指猛的用力收紧。
沐华莲身子一颤,猛的,一股强势的压迫力直逼而来,她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被结实的胸膛抵上身后的树干。
“啊,好痛……”纤细的后背重重的撞上坚硬的树上,背上的伤口猛的裂开,斑斑血痕,氤染开来,触目惊心。
沐华莲纤细的身子猛的一震,但觉一阵尖锐的痛楚从背上传来,本来就累得精疲力劲她,但觉眼前发黑,软弱无力的晕倒在南宫胤强势霸道的怀抱里。
“沐华莲!”瞳眸中灼灼的赤焰退去,透出一丝慌乱,南宫胤大惊之余,一把抱起软倒在怀里的瘦小女子,嘭的一声,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晕迷中似乎仍感到痛楚寒冷,沐华莲秀眉紧蹙,颤抖发出一丝痛楚的呻吟。
南宫胤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一面为她除去湿透的衣服,一面头也不回的向身后的随从大声吼道:“还愣着什么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多准备几个火盆,还有,打一热水来!还有,到姬落尘那里去给我拿些上好的止痛的药膏来!”
随从们惊惶失措的散开,各自准备所需物品。
南宫胤以从来没有过的轻柔动作,在不弄痛她的情况下,轻轻除去沐华莲身上湿衣,目光触及她光洁的后背上,一条条触目惊心伤痕,眼中掠过一丝悔意,一向霸道冷漠的瞳眸中,蕴起痛楚的怜惜。
送热火过来的婢女,吃惊的望着南宫胤自手中接过热水,拧开了巾子,以从来没有轻柔动作,竟然亲手为她背上的伤口擦拭起来。
王爷,竟然亲手为这个女子擦拭伤口!天啊,这是什么概念,一旁的婢女吃惊得合不过嘴。
巾子一碰到沐华莲背上的伤口,似乎感到很痛,她瘦弱的身子轻轻一缩。
南宫胤手一颤,眼中掠过一抹慌乱,更加专注小心的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