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们俩在一起‘同居’了三年,他如果知道的话,怎么会没显现出来,怎么会只字不提,不可能的啊,他从来不隐瞒我什么。
“真是没想到啊,我那个弟弟对你还真是痴情,八成这会儿也在寻找心脏呢!”
一句话,让我全身一僵。
什么?
寻找心脏?
这不是当初我干的事吗?
我为了妈妈,第一次去花子杨的家,见了他的父亲,被他父亲羞辱,但是老妈已经去了,他还寻什么心脏?
邢天翼见到当真不知,收敛了刚才耻笑的面容:“季雨羲,别告诉我,这三年来你一丁点儿都不知道!”
我点头:“是得。”
邢天翼傻眼了,但还没等他开口,病房的大门便已被打开。
走进来一位身着白大褂的男子,是位医生,虽然带着口罩,但我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不就是那天欲替我打掉孩子的医生,陈医生吗?
“是你?”
我和他同时开口,他训读摘掉了面罩,让我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过了三年,他到是一点儿都没变,不过却看得出来成熟了许多。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他微笑了,看着我,难道三天前不是他给我治疗的呀?
“既然你们认识,那也好办了,陈医生,麻烦你给我老婆好好检查检查,看看这三年她到底都做过什么!”
邢天翼的话音寒冷,语调将,画出的话有着另一番寒意。
我耻笑不已,他对待外人倒是客气。
陈医生见状,他是认识邢天翼的,但是并没有恐惧,而是按照他的话,吩咐几个护士一同到来,为我好生检查。
一边检查着我的身子,一边听着几个护士的低喃,陈医生俊逸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块,似乎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
“陈医生,我怎么样,身体是有哪里不对劲吗?”我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可以告知我实情。
“对不起季小姐,请容我先问几个问题好吗?”他没称呼我为邢太太,我很感激的对着他点头:“好!”
“请问自出生到现在,你可有做过全身的全面检查?”男子磁性职业化的嗓音,我缺纳闷的很。
“有,小的时候无论是学校还是和妈妈,都有做过,但是没有异样。”
“没有?”陈医生提高了几分贝,似乎觉得这不可能:“那可就奇怪了,请问季小姐,这么多年你可有感觉心脏不适?”
他在一度的吻着,让我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问我这么多年,指的是从出生到现在,还是我离开的三年?
心脏有没事?
要说不细想,还真像不起来,从我懂事儿到现在心情大毛病没有,好像有几次有些呼吸急促,穿不上气息,觉得要休克一般。
“有,有的时候会感觉穿不上气息或心跳加快运站让我无法承受,但是,这代表着什么呢?”
我如实对着陈医生说着,她果真更加不悦了。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他愈加着急,我便深思回想,但还没等我开口,一旁站着笔直的男子抱着怀中的孩子,低沉着嗓音,浓重到。
“她十二岁的时候!”
声音肯定,让我豁然回想,的确,是十二岁的时候没错,那一次学校组织田径运动会,我填报千米长跑,但就在结束后,我心脏狂跳不止,吓得全身师生立刻将我送往医院,那个时候我不记得邢天翼这家伙啊!
“也就是说,你自那时就发现心脏病,但一直没有治疗对吗?”
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
我疑惑的看着邢天翼,难道这个他也知道?
邢天翼放下孩子,缓慢走到陈医生身边:“那个时候并不确定就是心脏病,所以一直吐艳,直到三年前,她怀有身孕才算证实,但是后来……她消失了。”
邢天翼的话音低沉,一贯的面瘫,让我看不出喜怒,但似有责怪。
他在责怪我,没给他机会告诉我身体有病,在责怪我离开了三年不和他联系!
陈医生却是了然,他没在说什么,看了看邢天翼,又看了看我,不知该怎样看口。
“没关系陈医生,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内心却不这样想,我好害怕他接下来说出的话,我宁愿就这样看着他转身离开。
陈医生见状,定了定心,道:“对不起,季小姐,你体内的心脏与常人不同,思科检验是心脏病不错,但是……必须要在尽快的时间内替换一个合适的心脏,你现在已经并发一次,那么很快就会有第二次,我不敢确定准确时间,但是如果不及时做心脏手术的话,恐怕……”
陈医生后半句话没有说完,看了看我,担忧着离开了。
我望着邢天翼,久久不能言语。
“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练我有心脏病他也知道,那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呢。
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会和妈妈一样年纪轻轻就前往天堂?还是说,我会比她还要早!
邢天翼却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双手放在裤子的口袋中,表情严肃:“季雨羲,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质问我任何,如果说你想知道更多,可你扪心自问,你可给我机会?”
是啊,我根本没给过邢天翼任何机会,那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去质问呢。
我垂下头,不置可否。
如果说三年前他就知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