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身旁的小家伙定睛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害怕。
“童心,怕不怕?”我疑问者他,明明知道他听不懂我言外之意。
但他缺出奇的点头,真诚的对我说:“不怕!童心会一直陪着妈咪!”
我感慨的再次将他露乳怀中,这个懂事儿的孩子,我不想过早的离开,一点儿都不想!
我说我要出院,但是邢天翼坚决不肯,他说不会再让我从他眼皮弟子下消失,然后变破门而出。
我知道,他是去想计策去了。
但是这个事后,我并不想去想那么多。
我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已经够了,我很累,心累,身也累。
或许,我注定无法再这个世界久留,那么我便成全,让不希望我存活的人如愿。
我带着季童心坚持出了院,我比想象中的要坚定许多,我并没有怨天尤人,相反,我感谢那些隐瞒的人,让我过了这么久快活不知的日子。
“妈咪,这里是不是很痛?”坐在集成车内,小家伙我在我怀里,瘦弱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胸口,奶声奶气的问着。
我低头,慈爱的看着他晶莹剔透的脸:“不,妈咪不痛,有童心在,妈咪很快乐,很舒心。”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了瞄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大叔,然后将嘴唇附在我耳边,悄悄的问我:“妈咪,悄悄告诉童心哦,那个坏人叔叔,是不是我的……爹地?”
小家伙试探性的问着,让我眼睛一湿,还真想当即就告诉他。
“那小童心,你希望是吗?”
小家伙想了想,然后人认真的重重点了点头:“嗯,想!”
我却差异:“你既然唤他坏人叔叔,为何还想他做你的爹地?”
小家伙笑,笑容如三月里的吹风,和煦,清凉:“因为眼睛,妈咪曾经和童心说过,看一个人要看眼睛,无论他怎么伪装,眼睛不会欺骗,童心看的出来,坏人叔叔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妈咪身上,但干爹地不会。”
奶声奶气的回答,让我惊讶万分,没想到我每一次喃喃自语,觉得小家伙不可能听懂的话,他竟然都全盘记在了脑子里。
摸着他不大不小的脑袋瓜,才三岁啊,怎么就记得这么多事情,且记得这般清楚?
“童心乖,妈咪现在和你说,无论妈咪说什么,你都不要记在心里知道吗?童心只要记得,要过一个愉快纯真的童年,答应妈咪可好?”
小家伙这回彻底懵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办说,亦或许没理解我话语中的意思。
但仍旧乖巧的点头,紧紧搂着我的脖颈:“好!”
见到我回到别墅,邢天翼并不惊讶,正在收拾行李的他放下手,将收拾好的东西重新归位,不埋怨,也不斥责,似乎早已料到。
我抱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你打算这样多久,邢天翼,我们认真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该说的,三年前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如果你是为了离婚的事情,那么我不会同意。”
“可如果我说,这孩子,当真是花子杨的呢?”我说的格外认真,练我自己都被这逼真的演技折服,但邢天翼只是深深的望着孩子许久。
因为花子杨和邢天翼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个人看上去就有些相似,而季童心虽然一看上去就是邢天翼的种,但自然不排出和花子杨的可能!
听到我这么说,邢天翼大步流星走至我面前,勾起那邪魅的嘴角,俯低身,将嘴唇对准我耳朵的方位,小声到:“没关系,过几****会带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如若不是,如若不是,那我们就天天亲热,亲热到你怀孕,亲热到你生产为止!”
丢下话,邢天翼拍了拍我的肩膀,阴险着笑容,转身离开,吓得我杵在原地,不敢再乱动!
花子杨一直没有消息,而卧亦不敢主动去找,我害怕会给他带去危险。
小家伙倒是老实,夜晚一个人睡也乖巧的很,实在是因为邢天翼不肯放过我,又不让孩子跟着进屋。
晚饭时,我抱着孩子强行回屋,邢天翼倒是没阻拦,缺邪魅着嗓音告诫我:“晚上回房,不乖的话,上一次的事还会发生!”
我清楚的知道,他所说的上一次是卢诗瑶借故绑架季童心来威胁我和花子杨的事!
但是,我决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柔软的床上那娇小的身体,他此刻睡得很沉,但我知道他一点儿都不安稳。
临睡前,小家伙对我说:“妈咪,你去吧,童心说过,童心不怕。”
我拍打着他的小脑袋瓜,我并不是担心孩子会怕,而是真的不想去。去,他又会逼迫我。
看着孩子纯真的睡颜,我知道他并没熟睡,只是害怕我的担忧。
如果,邢天翼当真要对孩子做什么的话,那么那个时候我不会再隐瞒,是他的终究躲不过。
来到卧室的时候,邢天翼并不在室内,听着浴室中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不仅让我毛骨悚然。
坐在床沿,双手死死的揉搓着身上的衬衣,神情恍惚。
今晚张妈做晚饭,就早早的离开了别墅,不知是邢天翼有意安排,还是她家中当真有事儿。
看着那封闭的窗户,我多想从那里跳下去,远离邢天翼的圈套。
三年中,我可以说,一触及到‘邢天翼’三个字,我都会神情恍惚,想急切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