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执迷的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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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酒吧闹事

小琳也仅知道这些而已,多余的问不出来。刘彦平也不再问,询问她家里的情况后,得知她父亲赌博输掉了家产,母亲新近出轨被逮了个正着,双重打击使得她自暴自弃,于是背了父母跑出来要做小姐。

她刚培训完毕,刘彦平便到了,所以瘦子要她来服饰,作为给刘彦平的恩惠,也是使他加入疯狼后熟悉、热心帮内事务的一块敲门砖,刘彦平和小琳好上了,也便和他们绑在了一起。

既是这样,他便不能冷落了小琳。自己在这里,便是她的依靠,万不可先抛弃了她。他猜想瘦子嘱咐小琳的时候,一定有言语相逼,瘦子是这行的老手,驾驭姑娘必有可取之处。至于他会否可怜她们,他尚不清楚。

晚上客人渐多,大厅挤得简直水泄不通了。晚上瘦子过来,问他早上闹事的情况,他三言两语简要的说与他听,他觉得刘彦平做得很好,提议他来帮自己打理酒吧的日常事务,也便自己腾出手来准备算计火鸡的事儿。

他叫过调酒师来,让他详说早上的情形,调酒师仰赖刘彦平的拳脚才不至于搞砸这酒吧,自然对他颇是服气,到刘彦平手底下做事,他没有怨言甚而更觉得安心些。

以前做前台服务之时,忙里忙外,他最爱的调酒工作倒冷落在了一边。瘦子让他日常照看着,有什么事便打电话。而此酒吧的另一个管理人是火鸡的手下,他早上没在,让刘彦平出了风头,心里大大的不服气。可是一时也只能如此,现在刘彦平和他平起平坐,共同打理酒吧。

刘彦平协理酒吧的第一件事是查看账本,因为酒吧里的各项收支上面一目了然,而酒吧的营生从上面也可以窥出影来。这倒比四处查探方便的多。

他一直看到深夜,却瞧不出任何端倪,似乎违法的收入全未记录,只是些酒水账, 一个月的收入根本不够两家分账。里面有猫腻,一堆烂账看的他头晕,扔到一边后倒头便睡。

一觉睡至中午时分,他微微睁开眼,眼皮沉重的下合,还是想睡,越睡越是想睡的样子。可是,他忽然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绵软的被子盖在身上,触手的温和。他记得昨晚睡觉时,是在一个包厢的沙发上,因为看账本累了,里间不冷,他随意躺下就睡。

不知是谁将自己搬到床上的?他坐起身来,不意吓了一跳,险些滚下床来。床上并非只他一人,还有一个和衣而睡的女子,他不用细瞧便知道,躺在她身边的是小琳。

此时,小琳正悠悠醒转来,见他吓着的样子,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脸一下子绯红透顶。刘彦平觉得心情很是复杂,亦不知说些什么,起身穿衣。

"我......不想与别人......做,我愿意跟着你,只要你以后好好照顾我。"小琳嗫嚅道。

刘彦平走出房间,发现这儿以前竟没来过,他细细看了周遭,终于醒悟过来,这儿原来便是闲人禁足的私人会所。哈,自己已经能进来了啊!

他自语着,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共分三大板块,一是住宿区,二是女招待的培训之地,三是一个不大的近乎空空如也的屋子,像是某种交易之所。他叫来小琳,问她们的培训都做了些什么。

小琳霎时间显得很愁烦的样子,培训说不上好来,让她讨厌。"很多啊,这个......你自己去看录像带吧。"她娇嗔完话,自己便向外走去,"有其它事再叫我。"她回头随意说了一句,算是别辞。

问到难堪处了么?这培训必使她不爽快,刘彦平无奈的笑笑,这小妹子的小姐脾气还是有的,现下寄居此处,不得已消磨隐匿了些,若是以前,倒不知是啥样?

他想着,不自觉地笑出声来。出得屋,向酒吧的兄弟打听了许多日常要做的事务,一一记上心后,思虑着能否做些改善。

当天晚上,酒吧的内部人员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晚会,二十几名兄弟、小琳以及她的三十几名姐妹,所有的成员到后,刘彦平作为新人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在场的兄弟姐妹,我叫刘彦平,即使你们已经知道了,我还是要说一遍。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如果不能拧成一股绳的话,那便不是家人,而是别人挥刀屠戮后的佳肴了。我和大禹哥名位上虽是同等的,可是他经验老道,我还得向他多多学习。"

在场的人心照不宣的做了仪式性的鼓掌后,便各自散去做本职工作了。刘彦平口中提及的大禹哥,就是火鸡安排在此的负责人,他人高马大,脸面黝黑,主要负责酒吧的大厅经营。而刘彦平则只负责姐妹的后台培训工作。两人分工不同,各自不相干预。

他上位之后,做事还算细心,可是事务很多,难以一番顺遂。他将诸种事务一一嘱托给原岗位的兄弟,因为他们熟悉,所以打理起来要有效的多。其中一个小子长得小巧,办事最为伶俐,原是端茶递水的服务生。那日意外与人相撞,碰翻了茶水而洒了女客人一身,女客人新置的皮裘大衣遭了殃,雪白的皮毛领子上染了一大圈浅黄色的纹路。

她当即发了飙,嚷嚷着叫管事儿的去给个说法,服务生连说了几个对不住,自知不管用,干脆不说了。想她无非是想讹几个钱。刘彦平听到动静,赶去的时候,正见服务生不慌不忙的与她说话。

"我已经道过歉,弄脏小姐的衣服实非存心,这茶水并非染料,洗一洗就能恢复原样。这儿有这么多客人,切不可因你的吵嚷而败坏了他们的兴致,这我是担待不起的。"服务生态度诚恳,可是女客胡搅着要叫管事人,他已有些不满。

"你不过是个跑腿的,败坏了我的兴致就想说说了事么?快去叫老板来,我这身衣服可不便宜!"

"这儿是疯狼的地盘,你撒野也该了解自己的身份。"服务生说完,女客惊异地瞪大了眼,随即大喝道:"我的身份怎么了?难道唯我就不能进来么?"

"你手腕上的文身很有意思,一头血红色的奔跑的狼,让我不禁想到了疯狼的文身标志。"服务生瞅了瞅她的手腕,便抬头盯着她的脸,她很快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来,"你的文身有何意味呢?面貌可怖是要嗜血而生要吸人精血么,还是有刻骨铭心的仇恨而要屠戮人狼?怎么看都像是图狼的!到这儿来是探听情报的么?"

"单凭一个文身就瞎揣测,图狼又是什么啊?"女人的语气和缓了不少。

"你是来拉客的,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德行太差;你戴了仿真的金耳环项链,手上的碧玉镯子也是假货,看你的大衣该是你的情人为你买的,你若识趣,早该憋了怨气走出去,非要我来揭穿你才知羞耻!"

"你......"女人羞愤不已,手指着服务生已经说不上来。旁边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她脸红透顶,忽然分开人群向外走去。

"你不要赔偿了么,哈哈。"店内的兄弟跟着奚落道。刘彦平只觉得有趣,那服务生的眼光甚是犀利,便叫过他来,得知他的外号是"小鬼",嘱他叫两个兄弟跟着刚刚那个女客,或许她会再来生事。

不出刘彦平所料,那女的出了酒吧之后,便召集了二十来个人,准备凌晨时分砸了酒吧。跟踪的兄弟及时回报,小鬼得到消息,没想到意气用事,竟招来此等危机,幸而刘彦平心思缜密,一时间倒敬重起他来。

据回报说,女客正是图狼帮的人,在她们的谈话里,几次三番的提及要维护图狼的威严。刘彦平叫人通知了大禹,意在使他以酒吧大哥的身份制定对策。他也召集起兄弟来,准备好了家伙,只待敌人的出现。

可是不凑巧的是,女人并未直接进攻,而是在酒吧外围倒了几大桶石油,点燃后火势熊熊,浓烟滚滚,酒吧不能正常营业,客人跑了个精光。酒吧内的兄弟忙四处灭火,虽打了火警电话,可一时三刻却不能立即驰援。

而于此时,女人又带着兄弟杀进了酒吧,这里并没几个兄弟,大禹在内被砍得浑身是伤。而酒吧内的桌椅碎成一地,音响设备因有刘彦平的出现而幸免于难,他带着自己的兄弟打跑了砸场之人,这才着手收拾店里的残局。

此事之后,大禹身缠纱布,行动不便。火鸡到后,又踢了他一脚骂他办事不力。他两天走不了路,诸事交托小弟打理。他受了气没地儿出,想图狼真是害人不浅,而刘彦平也真狡猾,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他的头快气炸了。

他的伤无碍行动后,想了一法出气。已是几天之后,刘彦平刚送走瘦子,他来商量对付火鸡的事宜,两人说妥之后不久,大禹的一位兄弟来请小琳,说是去和大禹一起吃饭。小琳听到消息,紧张地跑到刘彦平房里来查问究竟。

来请的兄弟并不知为什么,只知道听大禹的吩咐办事,刘彦平问的问题,他一概推说不知,搞得刘彦平和小琳都是一头雾水。刘彦平心生不快,小琳算是自己的人,大禹请她吃饭显然别有居心,怎能看着不理听之任之?他叫来人先回去,自己会看着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