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翎原本还在惊异中不能自拔,却又被这眼前的一幕惊的脸红心跳,索性蹲下双手捂住耳朵,可那让人害臊的呻吟声还是不绝于耳。
司马珏喘着粗气,一次强过一次的挺进,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强烈释放的欲望。
他拽住女子的头发,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冷若冰霜的口吻,“别想做她的替身,谁也无法替代!”
“是……是……”女子娇喘着憋红了脸,连连点头。
萧若翎躲在屏风后捂住耳朵,不知过了多久,这房中才恢复了平静。
女子已是有些无力,就连站稳都有些费力,她替司马珏擦拭身上的污渍,“皇上,珍妃已经不在了,还请皇上节哀才是。”
“哐当——”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将萧若翎猛地一惊,透过屏风的缝隙看出去,司马珏将桌几上的陶瓷花瓶掷在了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那一丝不挂的女子跌坐在地,一脸惊恐。
“朕再说一遍,不许在朕面前提珍妃,你不配!”司马珏的身上还渗着汗渍,一双凌厉的眼盯着地上的女子,那眼神叫人害怕。
“诺。”女子颤颤巍巍地起身,胆战心惊。
福清似乎是听见了里面的异响,来敲门,“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伺候?”
“进来吧。”司马珏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却依旧冰冷。
福清进来,见一地的瓷片,躬身走到司马珏跟前,“皇上是更衣还是沐浴?”
“更衣。”司马珏淡淡地,却没有再看那女人一眼。
“诺。”福清为司马珏披上衣裳,女子也自行穿戴好衣裳站在一旁,一直心惊不已。
福清为司马珏系上衣带,“皇上,念婕妤今夜要不要留龙种?”
“念婕妤?”司马珏似乎忘记了是谁,看了一眼这一旁的女子,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封了她做婕妤,赐号——念。念字的意思显而易见,念在她与萧若翎三分神似的面容。
司马珏顿了顿,依旧冷冷的,“不留。”
“皇上……臣妾……皇上能不能……”念婕妤似乎没有想到司马珏会这么冷酷,心中尚存的一丝幻想也在此时破灭。
司马珏有些不耐烦了,“朕说的话不想说第二次,你若是听不懂就不要做婕妤,做个低等的宫女也行。”
念婕妤见司马珏恼了,赶紧跪地求情,“皇上,臣妾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知错了就下去吧,在朕改主意之前。”司马珏不留一丝情面。
“诺。”念婕妤点头,脸上红一阵又青一阵,匆匆退下,掩门离去。
萧若翎躲在屏风后,看着这满地的碎片,似乎想起些什么,好像看见自己似乎也曾跪在这地板上,也是这样满地碎片,还有司马珏的暴喝。
她的记忆似乎在一点点地聚拢,好像自己跪在这里时,后脑勺被什么硬物重重地击中,之后的事就真的不知道了。
她似乎还记起,司马珏曾狠狠将自己按压在那张龙纹床榻上,撕开衣裳。
她也记起,自己曾用地上的碎片去割自己的手腕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