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若翎不禁哑口,昨夜还与宁澈通宵畅谈,为什么今日就不见她了。心头似堵上一块大石,气不打一处来。“告辞了!”若翎转身便走。
宁澈,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是真的想要戏弄还是怎样?若翎在心中默问,总是这样忽冷忽热,昨日这般贴心,今日又忽转冷漠。手腕上还有他为她带上的手链,是踏雪的鬃毛做成的,若翎的指尖轻抚在上面,独自走在空旷的街道,脸颊上竟滑落一滴泪珠,为何?为何竟这般心痛,甚至痛过祖父的责骂。为何……
宁府院墙中的大银杏树上,一个健硕的身影目送若翎远去,金色的银杏叶飞落在他肩头。
“小二,再来一壶!”若翎放下手中瓷杯,面前的桌上已是放了五六个空壶,想要一醉方休,却为什么越来越清醒。
“小姐,你看能不能先把这桌上几壶酒的酒钱先结了。”店小二赔笑,又端来一壶酒。
“怎么,还怕我给不起酒钱不成!”若翎面露不悦之色,伸手去摸身上的银两,袖口中、怀中竟一个铜钱也没有,这才想起刚才从将军府强行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
店小二自是看出了端倪,表情立刻由阴转晴,“我说这位小姐,你不是说不怕给不起酒钱吗,你倒是先把银子付了,这也不过十几文钱也给不起吗!”
“那个……我出门太急忘记带银两了,明日我让府上的人给你送来。”若翎有些尴尬,脸都红了。
“这酒可是下肚了,你明日不来我上哪儿找你去!跟我去见官!”店小二不由分说就要去拉若翎的手。若翎征战沙场数载,条件性一闪一劈,店小二便被打倒在地。
“你你你!”店小二气急败坏,大声喊起来,“抓贼啦,杀人啦!”
“你不要喊,我不是故意的。”若翎一时慌了阵脚,这店里本就无人,更是没有人谁来为她作证,这一闹可怎么得了,若是真见了官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却在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大晚上的有人要杀你为何不一掌毙命?还留你在此大闹!”不知何时店中走进一人来,随手一掷向小儿掷去一锭银子,“还不快给我闭嘴去打酒来!”
店小二接住银子眼前登时一亮,瞬间换了一个人,蹭地爬了起来,“是是是,我这就闭嘴,这就闭嘴,马上就拿好酒来。”连滚带爬进了后院去拿酒。
萧若翎有些茫然也有些微醺,错然回头,身后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袍,领口有银色镶边,最是耀眼的是他一双碧眼闪烁奕奕神采,玉冠束起满头褐发,一身儒雅之色又不失霸气。“慕容玄?不……桓王?”
“嘘……”慕容玄抬起食指放在唇间轻嘘一声,一抹微笑若三月朝阳,英气逼人,“叫我慕容玄便好。”大概不愿意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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