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丁春秋和苏星河交上了手,卅卅飒却突然道:“趁此机会,我们快逃走吧!”水の龙翔道:“如何得逃?周围都是星宿门人,我们又全身无力。”咕咚来了道:“我们现在都中了毒,别说是逃,就连说话都不想张口,没得力气,如何逃走?”卅卅飒却道:“我现在全身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水の龙翔等六人向他望去,只见卅卅飒此时面部凝霜,而六人此时也感到一股寒意,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水の龙翔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卅卅飒一摸自己的脸,也是好奇不已,叫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方过一会功夫,但见卅卅飒周身结冰,水の龙翔等和他相挨甚近,只觉越来越冷。而周围星宿门人,此时见到丁春秋正在动手,知道我们身中奇毒,却也放心下来,各自拿着鼓吹用具,跑在一边,对丁春秋都是一番歌功颂德。卅卅飒身上结了层薄冰,却仍是能说能动,只见他站起身来,双手抓住水の龙翔,便要拉他起来。水の龙翔经他双手一拉,顿时感到一股寒意,直逼丹田,然后丹田内一股暖气开始渐渐涌出,俄尔便能恢复行动,运动自如。这一下更是令大家甚是狐疑,不知道卅卅飒用了如何方法,竟然将水の龙翔所中之毒,立时医好。
原来,卅卅飒自在武夷被冰蚕冻结成冰后,那冰蚕虽是死了,但是寒冰真气,已经蓄积在卅卅飒体内。那冰蚕本是天下至寒之物,为那猎人抓来,卖给了卅卅飒,因缘巧合之下,冰蚕与卅卅飒生死与共,却将这天下至寒之气留在了卅卅飒体内。原先卅卅飒和丁春秋相对一掌,竟兀自将寒气传到丁春秋手掌之中,而那冰蚕本身却也拥有解毒功能,天下任何毒药在那冰蚕看来,也不过是一粒丹药,卅卅飒不仅袭成了冰蚕的寒冰真气,更继传了它的解毒功能。
初时卅卅飒感到全身无力,却是和丁春秋对掌后,为他化功大法的掌力所伤,但是因为寒冰真气,竟然也没有受到内伤,只是身子渐敢疲乏。自那开始,卅卅飒只道是自己中毒,直到恰才虚竹闯进木屋,不觉体内真气催动,而后便渐感力气逐渐而大。卅卅飒以此法解了水の龙翔的毒,便当即也解了其他人的毒,眼见丁春秋和苏星河打的难解难分,七人见棋局已经破了,再留下去,万一苏星河不敌丁春秋,只怕还会来为难他们,当即便悄悄的溜走了。七人下了擂鼓山,生怕被星宿派的发现赶了上来,便一直疾行数里,方才逐渐慢了下来。
水の龙翔等人,当晚便离开了擂鼓山,一路疾行便到了洛阳,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七人便在栖龙山庄歇息。水の龙翔等均累了一整天,倒下便歇息了,直到第二天清晨。
次日清晨,早饭过后,水の龙翔便对大家道:“昨日我们逃脱虎口,实乃侥幸。此时离比武大会日益渐近,我们不宜在此地久留,还是速速返回辽西为是!”八部天龙道:“离下月初三已经没有几天了,既然要去比武大会,就应该做好准备,帮中高手不多,派谁去,还应该多多筹划下。”水の龙影道:“这个是自然的,既然要去,就应该在天下群雄面前显一显威风。”卅卅飒道:“自天下解散之后,江湖格局新变,邪帝栖龙也日益强大,如果我们能在比武大会上一举夺魁,那是再好不过!”水の龙翔摇摇头道:“武林盟主未必那么好拿,想想云上一片天、烟雨朦胧、逍遥神君、段誉公子以及‘天龙六宝’等,哪个不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这次比武大会只针对我们这些帮会,可为了那天下第一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我想应该会有不少高手前来争夺,此事决计是不容易的!”
八部天龙道:“你别忘记了,此次大会,是以帮会实力为主,何况三战之中的最后一站是帮战。江湖上虽有不少高手,可他们不愿意被束缚,没有帮会是不让参加比武的。”水の龙翔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紫々冰雪儿道:“这个比武大会很重要吗?”咕咚来了接道:“师姐,大凡练武之人谁不想天下第一?武林盟主又是多高的权位?我看到了那天啊,一定是热闹的不得了,天下英雄大半都会到的,到时候可就有好看的了。不过我咕咚可没那么傻,我是不会去的,就算是去了也不参加比武!”逍遥落落道:“咕咚!难道你不想做天下第一?”咕咚来了道:“天下第一?我想都没想过,我天下倒数第一还可以,就我这点武功不值得一提!杀辽兵还可以,真和别派高手动起手来,那自然不敌!”紫々冰雪儿道:“谁说的?你的功夫师姐最清楚!只消你上了擂台,一扬手对方就能躺下一大片!”咕咚来了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到时候我去其他帮会的饭菜里下点巴豆,嘻嘻,对方就是再厉害也决计会顶不住的。哈哈哈!”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七人一路返回辽西,邪魔卡卡西早就等在城门,率队伍迎接水の龙翔等人归来。此次水の龙翔等七人一走便是六天,帮中虽无大事发生,可小事却是不断,近来帮中不断有人退帮,转投别帮,邪魔卡卡西也制止不住。水の龙翔此时回来的也正是时候,当下邪魔卡卡西把事情大致说了,水の龙翔便着手处理此事。原来,其他帮会为了比武大会的事情,开出各种优惠条件,一心要招揽江湖好汉,一些挡不住you惑的帮众随即离开。好在水の龙翔在帮中威望颇高,当下召开帮中大会,苦口婆心的演讲了一番,饶是留住了一大批心存其他念头的人,退帮之事就此而止。水の龙翔还颁下帮令,帮中胆敢议论比武大会者一律罚金五百两。
离比武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邪帝栖龙内仍是一片平静,水の龙翔也是一如既往的处理着帮中事物。其他人见到他那副悠闲的样子,都以为水の龙翔胸有成竹,当下对这事也不敢提。又过了两日,水の龙翔处理完帮中事务,便邀紫々冰雪儿一起出去走走。两人并排骑着马,来到辽河边上,当下紫々冰雪儿问道:“龙翔,离比武大会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水の龙翔当下哈哈笑道:“你违了帮规,要罚金五百两,快快拿出来!”紫々冰雪儿娇嗔道:“我看你敢罚我?”水の龙翔道:“怎么不敢?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这五百两黄金来,就别想回去。哼哼!”紫々冰雪儿道:“你真敢罚我?那好吧,你今天罚了我,从今以后就别再理我!”水の龙翔当下从马背上跳到紫々冰雪儿的马背上,双手搂住紫々冰雪儿的腰间,轻声在紫々冰雪儿耳边说道:“我怎么敢罚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说着便在紫々冰雪儿的面颊亲了一下。紫々冰雪儿道:“你不怕别人看见?”声音刚落,脸上便泛起了红晕。水の龙翔道:“怕什么?我是帮主,他们要是看见了,还得叫你一声帮主夫人呢!”
这一段时间来水の龙翔和紫々冰雪儿感情逐步加深,水の龙翔对她是百般呵护,照顾的无微不至,而紫々冰雪儿对水の龙翔也是嘘寒问暖,两人的感情逐步走向明朗化。前天夜里,两人在房廊下巧遇,当时月色皎洁,两人便在房廊下畅谈。两人第一次在月夜下聊天,从武功聊到人生,又从人生聊到生活,无不是相谈默契。水の龙翔也在那时表白了对她的爱慕之意,郎有情,妾有意,当下两人便走在了一起。
两人同乘一匹马,沿着辽河走了许久,紫々冰雪儿突然问道:“龙翔,你愿意放下这一切和我一起去个无人的地方,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吗?”水の龙翔道:“你在哪里,我便去哪里,生生世世永不分开。好不好?”紫々冰雪儿脸上露出笑容,依偎在水の龙翔的怀里。二人在这夏日的阳光下,沿着辽河走走停停,嬉戏耍闹,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