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先解决了燃眉之急再说,赶紧给肚里的宝宝找一个爸爸要紧,宇文远宇文齐爱看笑话就让他们看吧,反正她也不会伤一根皮毛。
“真的?”宇文泓清澈的眼睛荡漾开一片喜悦,不过忽然又黯淡了下去,“父皇赏了我园子,但是还在修葺中,我暂时先住在二皇兄的王府里,等园子修好了我再带新颜姐姐观赏去,如何?”
不会吧?堂堂五皇子连住房问题都还没解决,这……可就麻烦了,这年头没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没有房子,等宇文泓的房子解决了,自己肚里的孩子就该呱呱坠地了!
宇文泓暂住在宇文远的靖王府里,那她嫁给宇文泓的计划就泡汤了,宇文远的眼睛毒着呢!到时候她的一言一行不但备受关注,还有可能招来更大的麻烦,宇文远稍加诱惑,宇文泓的嘴巴就难免要漏风,到时候自己里外不是人,被宇文远扫地出门是可以预想的事。
再说到时候孩子像谁还说不准哪!柳夏慧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向宇文齐求助比较妥当一些,一来宇文齐有意借宰相老爸上位,自己于他来说还有一点利用价值,二则宇文齐看上去比较通情达理,不像宇文远那样蛮横霸道,到时候处得不好也可以商量着圆满解决,或一纸休书,或协议离婚,宇文齐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而她也能够保住顾新颜的遗腹子。
想到这里,柳夏慧下定决心,把宇文齐列为第一夫婿人选。“那就去康王府上看看好了,康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估计园子里的风光一定美丽无限吧?”
“好,说起来我回京之后还没去过三皇兄府邸呢!”宇文泓好比柳夏慧的独门暗器,指哪儿打哪儿!搞得宇文远和宇文齐哭笑不得。
“这个……本王没有准备,怕到时招待不周……”宇文齐蓦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
“康王不会是金屋藏娇吧?”柳夏慧戏谑地问道。
“怎么会?本王业已心有所属。”宇文齐尴尬地轻咳一声,目光幽深地落在柳夏慧的身上,那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他心有所属的人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柳夏慧还真是说到了宇文齐的痛处,他最近为此头疼得要命,不是他金屋藏娇,而是府邸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他苦于没有借口赶她走呵!
“那还犹豫什么?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这就去康王府上参观一下。”柳夏慧一听宇文齐的话,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总算找到一个冤大头愿意做孩子他爹了,那她还犹豫什么,赶紧去实地察看一下住房环境吧!
康王府座落于皇城西侧,青砖绿瓦,古朴庄严,看上去虽然没有宇文远的靖王府那么富丽堂皇,但是别有一种沉静端庄的古典风味。
府内小桥流水,曲径通幽,犹如苏州园林,别有洞天。
宇文远始终绷着脸,看着柳夏慧在康王府内走马观花,饶有兴味地四处张望,他就无比郁闷,似乎她对康王府的兴趣远远超过了他的靖王府。
天气寒冷,一行四人于是在暖阁中坐定,屋子一角的火炉里点着炭火,整个屋子暖洋洋起来,宇文齐很是体贴地安排柳夏慧坐在靠近火炉的位置上。
就着炭火,品着香茗,吃着甜点,柳夏慧的视线一一从宇文三兄弟脸上扫射而过。
“我说三位王爷,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像闷葫芦似的不说话,是谁得罪了你们吗?”
宇文远和宇文齐默不作声也就罢了,连一向活跃的宇文泓也突然间变成了哑巴,真是奇怪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