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小东西叫手机,当想到里面有她和那个男人亲密相拥的画面,楚汨的黑眸黯沉,问道:“里面和你拥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为什么他和我长得一个模样?而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少门主,这是我的私事,他是谁你不必知道,我的事情已不关你任何事了。”从他一下令打她那刻起,她与他再无瓜葛了。
听她那么冷淡的语气想和他撇清一切,楚汨心底猛地窜起一把莫名怒火,他的嗓音低柔得近乎危,黑眸紧紧地盯着她。“你不是说过爱我吗?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快?难道你之前所说的都是假的,缠着我是因为我的长相和他相似,是吗?”
慕容忧被他那阴鸷森冷的表情给吓得颤栗了一下,但她仍勇敢地迎视他如冰刃般的眸光,不知怎地,她的心突然涌起一股报仇的快感,很想狠狠地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的痛苦统统发泄出来。
于是,她闭上双眼,半晌后,才缓缓睁开,一咬唇,狠下心道:“对,接近你,会缠着你,是因为你的长相与他相似,你只是他的代替品罢了,可惜,替代品永远也只是替代品。”
这段话像根尖锐的剌,蓦地狠狠戳痛了楚汨的心,同时也燃起他的愤怒,“你说什么?胆敢再说一遍试试?”
他的话像从齿缝迸出来,低柔的嗓音透着丝丝危险的讯息。
既然要终结这种折磨,她就干脆说得狠心点。慕容忧冷着心肠,暗地深呼一口气,迎视着他带着占欲及狂野的愤怒目光,唇角微勾起一抺冷笑。“我说,你是他的替代品,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因为,这个世上除了他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你!”
“你爱他?”不知为何,他听到她爱那个和自己相似的人,心中无法控制的燃起一股愤怒与嫉妒之火。
“对,我爱他,很爱很爱他,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爱的是楚默,她是为寻找他的灵魂而穿越来这里,可笑吗?她找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却不知他到底是不是他?
因为,他记忆里没有她,而她却爱上他了,那知,他对她的爱弃若敝屣,受尽他的冷嘲热讽。她不是铜墙铁壁,她的心是血肉做的,累了,受伤了,也需要个地方疗养伤口。
楚汨从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不但将他当作替代品,还把他玩弄在掌心,双眸倏然一眯,“该死的!”
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床,利用男人天生的优势,将她轻易压制住,一手攫住她柔美的下颚,低头狠狠地吻住她。
“你……放……”慕容忧奋力挣扎,却教他如暴雨狂风般的烈吻堵得说不出一句话,他吻得很深,吻得很狂野,这样的楚汨她从没有见过,比起以往的冷漠,此刻的他就像一头饥渴已久的饿狼,想狠狠地把她吞噬……
她心慌乱了,竭力地想躲避他的狂野的吻。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不爱她不是吗?为何想侵占她的身体?不,她绝不会让她得逞,再让他一再伤害自己。
此刻,她不再是让恶狼欺负的小白兔,她是只小野猫,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拯救自己的清白和她的心。狂乱地挥动着双手,在他裸露的背脊划下一道道渗血的指痕,更甚的是,他俊脸上也被她的指甲划破了。
“该死!”楚汨猝然放开她,冷冷地睇视着她,眸光鸷冷,透着一股慑人的阴郁肃沉。
“你这样做有用吗?还是你想做代替品?可惜,我现在不需要你,更不需要代替品,请你出去!出去!”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你吗?”楚汨嘲讽的语气带着咄咄逼人。“我只不过想测试下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如你心一样坚贞,刚才你的身体与你的心背道而驰。”
说罢,翻身下床,他冷着脸着完装,脚步如风地迈向大门外,砰的一声巨响,宣告他的离开。
慕容忧怔怔地望着已合上的门,好半晌也回不过神来,心……撕裂般疼痛,一股恐惧、冰冷的感觉在心底不断地扩散开来。
她这样做错了吗?她该怎么办呢?
她刚才似乎感受到楚汨的恨意,他恨她?为什么会恨她?他又不爱她?
今天,她选择退却并不是她软弱,受不起挫折,她必须先将所有一切放下,给他和自己一个喘息空间,她该让自己的心透透气,同时,给自己一个机会,没有楚汨(楚默)她的人生是白黑还是色彩?
擎天楼。
议事厅内,楚汨坐在黑檀木案前,静听着立于一旁的星河从白沙城带回来的信息。
“义城庄为了逼我们撤离白沙城,在背后搞了很多小动作,太和派、五谷门都让他们拉拢过去,若是他们得到千月堡的帮助,我们必定前后受敌。”
楚汨皱眉不语。
星河接着又道:“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少门主,义城庄主张成风是个出名的阴险小人,我们不得不防,他们故意派人来堂口捣乱,已在向我们宣战了,为了维护炫武门在白沙城的利益,我们绝不能再让他们这么撒野下去。”
风影接话道:“千月堡主袁翼天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他表面上装出慈目心善的大好人,暗地利用那些善良的人为他卖命。若是义城庄和他联合,我们在白沙城面对的困难更大了。”
“袁翼天并不笨,他会衡量不出谁才是对他最有帮助的人吗?不然,也不会拼命的想拉拢武林四君。”八旗之一轻狂说道:“这次传闻陵隍宝藏四块玉石中有一块落在他手上,他必定会向外求助,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求助的对像不是魔君却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