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之寒猛然之间站起身子,双眸如炬,膛大。
“你说什么?”他凝眉开口。
“大王,王后娘娘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御医再次行礼,被他凝重的表情惊得忐忑,小声开口。
“不可能!”蓝之寒的一句话更是将御医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惨了,难道是王后通奸?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蓝之寒站起身来,面上喜色难抑,喃喃的开口。他与红药在一起一年半的时间,她都没有怀上麟儿,还以为,只此一生,他都会喜爱红药一人,就算她不能诞下麟儿,他也不肯委屈自己与别的女人欢爱,但是却没有想到,一时的错误竟然让他尝到了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他上前,将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御医一把拉起来:“是真的?”
“是是是……”年迈的御医颤抖着身子几欲要晕厥过去。
“来人,赏银千两!”大手一挥,没有了支撑的御医瞬时瘫倒在地上,侍卫上前,将他拖出去,他还没有从惊喜中回过神来。
“你老发啦,千两银子呢!”侍卫羡慕的望着御医。
“唔……”痴呆的点点头,确定是赏银不是砍头吗?
大步上前,面上难掩了兴奋,大手小心翼翼的执起女子柔嫩的小手,眸光中难掩了疼惜和温柔的笑意,他的大手缓缓的摩挲着女子娇呼着馨香的唇瓣,俊脸伏下来,冰冷的唇瓣痴痴的印在女子温馨的唇瓣之上,冰火交融的感觉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从此之后,他的生命中多了一名女子!
文菱儿……他的眸光中难掩了笑意,痴痴的望着女子的脸额,直到身后传来鬼阎罗的声音:“也许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打扰你!”
兴奋的转眸,蓝之寒大步上前,大手放在鬼阎罗的肩膀之上大声的开口:“鬼阎罗,你知道吗?我要做父亲啦!”
“恭喜!”鬼阎罗深沉开口。
“不要冷着一张脸,笑笑看!”他突然任性的扯住鬼阎罗的面皮,用力的扯扯。
疼的呲牙咧嘴,鬼阎罗极其怨恨的望了兴奋过头的蓝之寒一眼,垂下眼帘。
“喂,本王命令你笑笑看!”他不服气的开口,手指拼命的点着鬼阎罗的胸膛。很可惜,文菱儿已经晕厥过去,不然她一定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蓝之寒!
“大王,你不要强人所难!”鬼阎罗懒懒的抬眸,懒得鸟他。
“额?你说本王强人所难?”蓝之寒气恼的张大眼睛,他有了接班人,最好的搭档都懒得扯扯嘴角,是他强人所难还是某人不懂人情世故?
“不错!”敛眼低眉,鬼阎罗倒也答的实在!
“哼,小心本王收回将温玉指给你的圣旨!”他直直的威胁他。
鬼阎罗一怔,缓缓的扯动嘴角,调动了许久的情绪,猛然将嘴角一扯到耳根,然后迅速的收回。
“嘎?你这是笑吗?简直比哭都难看,活像讨命的阎王一般!”蓝之寒膛目,毫不留情的批判。
唇角不耐的哆嗦了,鬼阎罗冷冷的转过身子。
“好吧好吧,就算笑吧!”蓝之寒眯成一条直线的凤眸难掩了好心情,“对了,刚才你要说什么?”
鬼阎罗垂下眼帘,突然之间不想破坏他的好心情,缓缓的摇摇头,头也不回的离开。
“幸亏是与你相处时间长久,不然没人能受得了你的脾气!”蓝之寒扯动了嘴角大笑,颠颠的回去床榻前,衣不解带的伺候着,殷勤的让宫女们看傻了眼。
她们啧啧的赞叹着,羡慕着,安心的回去安歇,今晚又是一个美好的假期。
娇媚的笑脸上难掩了得意,红绡兴冲冲的踏进寝宫,但是双眸在接触到男人面上那阴鸷之后,冷冷的板起脸。
“你终于回来了!”男人轻叹一口气,忍住不断上涌的气血。自从那日被鬼阎罗打伤之后,罗修一直躲在栖霞宫疗伤。
“找我?”红绡淡淡的笑,冷冷的上前,在软榻上斜斜的依了身子,就有宫女上前,端茶伺候。
“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用伺候!”她轻轻的抿了一口清茶,懒懒的开口。
“是!”宫女恭敬的低眸退下。
“有什么说就是!”她扬扬眉,懒懒的开口。
“我想知道我是谁!”罗修抬眸,眸光中闪过一抹凄楚。
“罗修,主公的暗夜杀手!”红绡冷笑。
“为什么我的记忆只有最近的十年,十年前,我又是谁?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为什么鬼阎罗会认识我?”一个一个的疑问,搅得他彻夜难眠,他想不通,什么都想不通!
“你好像忘记了一个问题,我们认识也不过两三年而已,你的过去我怎么会知道?也许你应该去问主公!”慵懒的抬眸,细细的端量了猩红的指甲,红绡懒懒的开口。
“是……我忘记了,你不可能知道我的过去!”他怅然的点头,长睫落下,掩住失意的双眸。
对于主公,他一向是尊敬的,害怕的,主公不但是他的恩师,更是他的义父,这些话,他问不出口!更何况这次任务本就违抗了主公的意愿。
“也许你可以去问婉容!”她冷冷的觑着端着汤碗缓缓而来的婉容冷声道。
“是,谢谢主子的提醒!”隐藏在阴影处的人影打起了精神。
“娘娘,该喝汤了!”婉容温柔的笑着上前,将青花瓷的汤碗端放在簪花茶几之上,轻轻的搅动小勺。
“婉容,罗修有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