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安心在这里等一个时辰,我弄清楚一些事情就会出来,别再捣乱,我的武功恢复了,还有谁能伤得了我?打不过他我还不会喊吗?”
“我就怕你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能喊也不会喊,最讨厌这种男人,年纪那么大了,长得还像一个妖精一般,要女人叫他皇帝儿子给他找,再年轻的都有,实在可恶。”这男人满脑子想什么?我似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吗?
我往里走,但他却不依不挠,亦步亦趋。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明知他是色狼,你还想自动送上门?莫非真的如银奕所说,你想勾引他?你就是想报复门主,也不需要出此下策,你要小色鬼以后叫他爹还是叫他爷爷?你这女人……”他叨叨絮絮,声音响亮而又肆无忌惮。
“他可能是我爹,你别再骂他是淫贼了,要不我娘知道不会放过你的。”我封住他嘴巴,恶狠狠地说,他听到我的话,嘴微微张大,很久没有合拢回来。
“他是你爹?你又不早点说?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都怪你。”他有点恼羞成怒。
自听说他有可能是我爹之后,他看到他走过来就表现得很是拘谨,脸红红的,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连手也似乎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与刚才怒发冲冠的样子相差甚远。
“不骂我淫贼了?”他走了过来,冷佚在他的微笑中涨红了脸,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扭头不敢看我们,当我们离去他也没有再跟上来。
“你十五岁是在哪里遇到你娘?”他的心最牵挂的依然娘现在身在何方,可惜现在我不能跟他说娘在狸国,否则估计又是大动干戈了。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爹,小时候我不停地问师傅,我为什么没有爹娘,我经常在山上想着爹长成什么样子?娘又是什么样子?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满脸疼惜。
“即使不是,我也收你为义女好不好?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见你娘的情景,我不能让你娘在受苦,我不能让她在关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我一定要马上将她救出来。”
我转身去拿了一碗水过来,用刀子划破自己的手指,看着杯子里荡着嫣红的血,我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我真的很想他就是我爹,很想很想。
“我可以了,到你了。”我记得滴血是可以验亲的,我将杯子端在他跟前,因紧张手微微颤抖,但他并没有接过,眼里除了矛盾还有害怕,他在害怕什么?他害怕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害怕我娘爱的不是他?
“我娘爱的肯定是你,我们有心灵感应,我喜欢你做我爹。”
“是吗?”他的眸子又一点点亮起来,当刀子划破手指,当一滴鲜红的血滴落之时,他的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那样,猛得抖了一下,身子颤抖地厉害,甚至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我的心砰砰直跳,手心紧张得冒了大汗。
“你竟然不是我爹。”我失望地长叹。
“不会的,寒儿她不会爱上别人的,她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不会的,你是我的女儿,一定是。”听到我说他不是我爹,他激动起来,眸子通红。
滴血了又不敢看,说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又不相信,我这个爹真矛盾得很。
“爹……”我红着脸甜甜地叫了一声,心满是喜悦。
“你叫我……”他听到我叫他爹,猛地低头看那一个杯子,当看到两滴血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叫不笑,整个人静了下来,但那眼睛却微微湿了。
“寒儿……”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你是我与寒儿的女儿。”看到他通红的眸子,我禁不住扑在了他的怀中,从此我再不是没爹的孩子,泪抑制不住不住泻下来,这些年的痛,这些年的苦,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这一刻我是那样的幸福,原来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好,似乎头顶有了有了一把伞可以替我遮风挡雨。
“爹其实我很多年前就见过你了,那年我听到你的琴音,误闯这里,你将我当成了这个宫的宫女,我来了两次,但都只是看到你的背影,你是否记起?”说起当年的事情,爹懊悔跺脚,如果当年他肯转身回眸,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丫头,娘有没有给你起名字?”
“我叫小夜,以前没有姓,但现在我知道姓银。”
“你就是我们银魄唯一的公主,外面那小子会是我的女婿吗?脾气是差点,但对你倒真心,人长得也不赖。”
“爹,其实我孩子都一岁多了,但你的女婿不是他。”爹听到我的话微微愕了一下,然后将目光投往外面站着的冷佚,叹了一句可惜,看样子爹倒挺喜欢冷佚,难得也有人喜欢这冰冷的家伙。
“是爹不好,你娘日日盼我去救她,但我却找不到她的踪迹,你连孩子都有了,爹才知道有一个女儿,爹没有好好照顾你,让你都是伤。”他轻轻拉起我的衣袖,里面依然留着曾经的鞭痕,虽然已经淡了,但依然留下了痕迹。
他轻轻抚摸我受伤的伤痕,满是疼痛。
看到此情此景,一直站在门外的银奕实在按捺不住闯了进来。
“父皇,你要女人跟孩儿开口就是了,为何偏偏是她?虽然奕儿一点都不讨厌她,但也没有喜欢到可以叫她母后或母妃,并且她的夫君个个都是豺狼般的人物,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嘴巴也一个比一个毒,打起架来都不要命的,还卑鄙到掳人妻子,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