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轻轻地合上喜贴,“是漠北让你送来的吗?”冷幽然的声音如同风铃一般动听。轻脆空灵。
听到冷幽然的声音,通伯老眼含泪,就算冷幽然不说出来,通伯也感受到了冷幽然心里的苦。
因为他听到冷幽然的声音像是风铃碎裂时的哭泣声,轻脆、空灵。
即使通伯没有回答,冷幽然也知道答案,不然的话,通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来她的书房。
“漠北让你送的来,这喜贴就放在我这儿吧。”其他事情,她相信漠北会办得非常好!
“小姐,那我先出云了。你……”想要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冷幽然抬起脸,微微上仰着,这样一来,有些东西不容易掉下来,“通伯,我很好,你去回漠北的话吧。”
通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关上门,离开了。来到漠北房间后,通伯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有生硬地语气跟漠北说,“东西送到了。”
“冷幽然有什么反应?”漠北在意的是冷幽然是否受到伤害。
“你认为呢?”通伯第一次大不敬的反问了一句,送那种东西给小姐,小姐能不受伤吗!
从通伯强烈的情绪当中,漠北感觉到冷幽然很伤心很伤心。“没事了,你下去吧。”
听到冷幽然痛苦,漠北就开心,有时神精上的痛苦可比肉体上的痛苦要折磨百倍、千倍。
在漠北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时,他总感觉心里有股着气没出发泄,那股气当他全身紧崩,股肉贲涨。
冷幽然果然还是爱着风烈,所以风烈即将要成亲的消息,伤到了冷幽然!
漠北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书房,‘喷’地一声推开芷蓝的房间,没说一句话,就把芷蓝的衣服撕当,露出那鲜活的身体。
芷蓝一声尖叫,便被漠北压倒于身下。
不知为何,芷蓝感觉今天的漠北很不一样。漠北好像很生气,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现在正是张开獠牙,想要嘶咬猎物的时候。
很不幸,今天的芷蓝成了出气筒,在床上,漠北毫无温柔可言,粗暴野蛮大力。这一切让芷蓝以为自己活不过今天,下一秒她就可能会被自己身上的男人撕碎!
第一次,芷蓝怀疑,当初她决定跟着漠北是对是错。
很快,芷蓝在漠北的索取之下,晕了过去,漠北则继续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一般,继续在芷蓝的身体内逞欲。
漠北凶红了眼睛睡不着,折磨芷蓝,冷幽然看着那红色的喜贴同样无法入睡。
冷幽然一遍又一遍地抚过‘风烈’两个字。
再过三个月,他会跟一个叫林玉的女子成亲,很快风烈会跟林玉有自己的家,和属于他们的孩子,以后风烈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
冷幽然一直捏着那张鲜红的喜贴,即使是入了梦,也没有松开过。
月亮东升西落,而太阳尾随于后,从东边之迹吐露红日。
房门被推开,一夜纵情的漠北面色上还有一丝倦怠,却忍掩不住他的风神俊朗。
漠北走到冷幽然的床前,看到入睡后冷幽然有些不安的睡颜。
冷冷一笑,心痛了?既然如此,当日又何必选择嫁给他,而拒绝风烈。
抽出依旧被冷幽然捏在手中的喜贴,低头看着冷幽然的脸,漠北心里那头无名火似乎又开始燃烧起来。
当喜贴被抽离手心时,冷幽然就感觉到了,手一紧,手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猛然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暗黝黝的黑眸,闪烁不定。冷幽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漠北,一大早来,做什么?
“真可怜,青梅竹马今日竟然要琵琶别抱,马上就会有美丽娇娘入怀。”漠北盯着冷幽然的身体。
冷幽然嫁进漠家之后,确实没有与风烈再有任何暧昧不清,做的让他都以为冷幽然对风烈忘情。
原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从头到尾冷幽然就没有忘记过风烈。不然的话,冷幽然也不会和衣入睡。
“你有什么事吗?”关于风烈的事,冷幽然不想说太多。不管怎么样,她成了别人的妻,而风烈如今也寻得佳人。
“没什么。”漠北把喜贴轻飘飘的扔回床上,“只不过今天我有生意要谈,正好,对方带着家中的未来娇妻。”
回到房间,特别是在自己床上,冷幽然就感觉是自己的私人空间,而漠北却不顾她的意愿冒然闯进。
已经有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了。
冷幽然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了一般,她有些不适的从床上下来。好在昨晚她衣服没脱,也没什么不妥。
“所以我需要陪同?”对方带了家中娇妻,如果漠北一个单身男子过去,多少有些不便。
“你认为呢?”没有什么事,漠北又怎么会踏进冷幽然的房间。
“好,什么时候?”她现在的身份是漠北的妻子,假如需要妻子陪同,她自然责无旁贷。
“你先打扮一下,可别让我失礼于人前,半个时辰后出门。”漠北扔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哎……冷幽然叹了一口气,坐于梳妆镜前。三千发丝,她为谁留?
风烈跟林玉成亲后,等漠家的事完结,她就该能无牵无挂的长伴青灯之下了吧。
孤独终老?
冷幽然把公子冷关于木材生意的账簿都锁了起来,想到那多赚的三百万两银子,冷幽然勾唇一笑。
在漠家,她处于弱势,也无心去改变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