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了华兴会一小把,我还是很高兴的。这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彻底打击华兴会,替代华兴会在深圳的位置。
不过,我不想建立黑帮。那样名声不好听,不过,我要在黑帮中建立我的地位,一种无形的地位。
“臭小子,你还没起床啊?”
大清早,三罪法师就来了电话,而且很兴奋的样子。
“起这么早干什么?我在床上读书呢。”
“你还读书?”三罪法师有些诧异,“读书有用吗?你是做大坏蛋的好材料,好好做个大坏蛋嘛,读多了书,会变傻的。”
“放你的狗屁,就你这种货色,哪里知道读书的好处?”我大骂了他一顿,“快说,有什么事?”
“嘿嘿,臭小子就是懂事。”三罪法师阴险地笑着,“找你两件事。”
“有屁快放!”
对他不用客气。我也知道他打电话来的意思,无非常是要钱,这个贪财的和尚,难道会有好事儿?
“嘿嘿,臭小子你看我那么一帮小子要照顾,这个花钱那是咳咳”
“你不就是要钱嘛,看你那点出息的样子。”我也笑了,没有想到这个坏和尚要钱还会拐弯子了,“你痛痛快快说过数字。”
“咳咳,你已经为我们花了那么多,我也不好意思多要,你看五十万怎么样?”
“你觉得五十万是个小数目吧?”
“不是咳咳如果你觉得数目太大了,那就四十万吧,做人不能太贪心,我不是个贪心的人,主要是要打理他们的生活”
“好了,我给你五十万,你安排好他们的生活,另外给那二十个小子五十万,算是对他们的奖励吧,你的那些坏和尚小子,身上没有钱,很多坏事就干不成了。”
“嘿嘿,我就知道臭小子是个大方的人”
“你不要拍我的马屁,我的屁屁小,禁不住你大手掌拍。”我笑骂着,“你带你的司机小子过来,我去给你买辆车。”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没有想到我也有车了,臭小子,我好想亲你一口。”
“你的臭嘴离我远点,臭气薰天的,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受得了你的臭嘴。”
“嘿嘿,我的嘴虽然臭,但是功夫好,是最有女人缘的了,哪个女人见了我会不喜欢?”
天啦,这样自恋的家伙也有。再与他说下去的话,我怕要吐了。
“第二件事,就是与女人有关了。”他给我卖了个关子,“陈小莲那个女人,说要请你吃饭,要你大驾光临。”
“好了,你先过来,我的时间紧,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
半小时后,三罪法师带着荡的笑容来到了香格里拉,随他来的还有那个会开车的小和尚。我与蛮牛带着他们到车行看车,本来想给他买一辆本田雅阁,他却看上了三菱吉普。
“这样的小车有什么意思,还是吉普好,又大又帅气。”
车行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就把一切手续办好了,而且帮助落了户。
“你老婆的饭我今天就不吃了,以后再说,我有重要事情赶回香港。”
“东西可乱吃,话不能乱说,她不是我老婆,我三罪法师是和尚,没有老婆。”三罪法师有点急了,“我的老和尚师傅要是听到这话,那可真的会把我阉了。”
“切!”我不能不对他竖起中指了,虽然指头小,但是不竖中指不足以表达我的意思,“你们这不要脸的恶和尚,到处乱搞女人,还想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真是不要脸。”
“臭小子不懂,我们这一宗不戒女色,但是不能娶老婆。”三罪法师一脸的得意,“陈小莲那小婆娘还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嘿嘿,挺能干的。”
我再也不想看他那张丑脸了,转身走进车中,蛮牛发动车,直接走人。
金凯丽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为莎莎姐买的房子已经把一切都办理好了。我又打电话给莎莎姐。
“弟弟,好弟弟,你真是太好了。”
我没有看见她高兴的样子,但是不用看也知道她此时一定脸色发红,眉飞色舞。接着,我在电话中听到她旁边有女孩子说话的声音。
“莎莎,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弟弟在香港给我买了一幢豪宅,你说我该不该高兴?”
“不会吧?”那个女孩的声音非常夸张,“你哪里有这么个极品弟弟?”
“菲菲,我这个弟弟可是个亿万富翁。”
“那你还不赶快介绍给姐姐我!”我在电话中听着她们的对话,“一定是个帅哥吧?”
“当然帅,只不过色女菲,我的敖天弟弟才十岁喔,你可不能打他的主意。”
“才十岁?”那个色女菲显然有点失望,“不过,这样的神童也得认识认识,你赶紧介绍我们认识,我迫不及待了呢。”
“好,我这就要他来上海。”莎莎姐笑着,“弟弟,你听到没有,我身边的这个色女菲想认识你,你快点来上海吧。”
“莎莎姐”
“快来吧,妈妈也想你了,她在家一天到晚念叨你,我这个女儿都嫉妒了。”
“好吧,我下午过来。”
“好耶,我又可以开心地玩几天了。”
莎莎姐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其实也是挺天真的。我这么爽快地答应她,是因为我得到了许大天才的话,他说这些天我可以尽情地玩,这十多天里,他得好好地研究局势,不会有大动作。
有了时间,我也要开心地玩。我现在还真的没有小玩伴,莎莎姐虽然比我大得多,但终究还是小女孩,而且与她玩在一起也很开心。
太小的玩伴,我也不会与他们玩,智力大低,玩不起兴趣的。
我要金凯丽为干妈准备一份礼物,又为那个不愿意当我干爸的罗先生准备了礼物,然后直奔上海。
我与蛮牛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莎莎姐与另一个比莎莎姐高一点的美女,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了。这位美女看起来与莎莎姐差不多大,同样一个清纯学生女孩,只是她身上的野气要盛一点。
“弟弟,我在这里!”
莎莎姐跳着向我招手,我很快地向她跑去,而蛮牛在提着东西在后面。我才出闸,莎莎姐就给了我一个亲热的熊抱。我现在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在莎莎姐的怀里,闻着她身上很好闻的少女香味,脸上有点红了。
“极品弟弟。”莎莎姐旁边的美女,走上前来,“我也抱个。”
说完,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拉着我就将我抱在她的怀里,而且抱得非常紧。我只有她的胸高,头脸刚好够着她还没有发育完成的小。
她身上的少女芬芳也与莎莎姐一样,非常好闻,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此时只能将前世的记忆压得死死的,不然,一定会想入非非,让色心冒出来。
“菲菲,快放手?”
“莎莎,我要多抱一抱极品弟弟,让你吃干醋。”叫菲菲的美女,笑得很开心,“他当你的弟弟那么久了,我才第一回见面,我要把损失补回来。”
“他又不是你的弟弟,要你抱什么?”
“以前不是,现在我们认识了,当然也是我的弟弟了。”她这时才把我放开,对莎莎姐做了个鬼脸,“对不对,弟弟。”
莎莎姐虽然在与菲菲闹着,其实她们是最好的朋友。这时,她才真正为我介绍。
“弟弟,她叫戴菲菲,嗯她的脸皮比较厚,你就叫她菲菲姐吧。”
“菲菲姐。”
这样一个漂亮女生,叫声姐姐,我很高兴。我们一行人出了虹口机场。莎莎姐没有带车来,车是菲菲姐的,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小跑车。
菲菲姐自己开车,她本来还没有到开车年龄,但是,以她出身,早就会开车了。虽然是违章无驾证开车,不过,开着这样的名牌跑车,一般的交警是不会拦她们的,除非碰上个二百五。
“敖天弟弟,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菲菲姐笑着。
“菲菲姐,莎莎姐,我对上海不熟悉,听你们的安排吧。”
“那好,我们去皇朝。”菲菲笑得很开心,“弟弟的嘴好甜哟,不过说好了,我与莎莎可是穷学生,你是大富翁,我们请客,你出钱。”
“好的,两位姐姐想吃什么只管点。”
“弟弟放心,我们吃不穷你的。”菲菲姐很健谈,“我们吃西餐,最多也就几万块吧,莎莎,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想宰弟弟肥羊,不过,弟弟哪里会把几万块钱放在心上?不过,一边吃西餐一边品酒,没有品位,还是等晚上去酒吧,这顿就随便点儿了。”
“好吧,我总不能一见弟弟的面就当恶人。”
莎莎姐在香港的时候,就天天让我陪她吃西餐。嘉福大酒店里的西餐非常有名,各种风格的都有,而莎莎姐最喜欢吃的是法式西餐。
我本来也不喜欢吃西餐,但是,在莎莎姐的逼迫下,也只得学着吃。虽然还是没有觉得西餐有多好吃,但是,能够吃出一点味道来了。
只是苦了蛮牛,他天天跟着我,别的东西都能吃了,唯独西餐,他是怎么也不愿意吃。
“老大,我不吃西餐,那种半生不熟的牛肉,吃了反胃。”
“没事,皇朝有西餐厅也有中餐厅,你去中餐厅好了。”
两个女孩一直计算着我,她们本来还想让我下午陪她们去买衣服,哪想到吃牛排还才吃了一半,莎莎姐接到电话。
“莎莎,你与敖天在哪里?”
我与莎莎姐相邻,打电话的是干妈,我听得很清楚。
“妈,我们在皇朝。”
“快点回来,你爷爷找他。”
莎莎姐吓了一跳,拿电话的手差点就松了。莎莎姐也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了,但是,听了这个电话,她的脸色就变了。
“弟弟,不好,爷爷要找你。”
我没有爷爷。别说没有爷爷了,爸爸是谁都不知道,莎莎姐说的爷爷,肯定是她的爷爷。她爷爷是谁我不知道,但是,看到莎莎姐的一脸苍白,我就知道,那个老头绝对不是一般的老头。
莎莎姐本来就不是一般的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她表面上怕她爸爸,其实,是她爸爸怕她。菲菲姐一听是她爷爷要找我,脸色也变了。
“不吃了,走吧。”
菲菲姐提议。她们俩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怪物。
“莎莎姐,菲菲姐,怎么了?”
“老爷子怎么会知道你?”
莎莎姐说。那样子是说,你被老爷子盯上了,别赖着我,我不管你。
“弟弟,你死定了,被那个老头子盯上了,不死都会掉层皮。”
菲菲姐说。
“不会吧,我与老头子无怨无仇。”看她们的样子,好像那老头子是个魔王一样。我就不相信,老头子会吃人。不过,我还不知道老爷子是谁,“喂,你们说的老头是谁啊?”
“你死定了,老头子是谁都不知道。”菲菲姐笑着,虽然脸色不太好,但还是有笑意,“他就是你的莎莎的爷爷。”
“莎莎姐的爷爷,不就是我的爷爷么?我怕什么?”
两个女孩笑着,好像我是个白痴。
“你知道么?云鹏哥是绝对不敢去见爷爷的,别说云鹏哥,我爸爸是爷爷的亲儿了,每次去见爷爷都提心吊胆,荣叔叔嘛,不知道敢不敢见爷爷,反正你死定了。”莎莎姐说,“弟弟,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被爷爷抓到了把柄?”
我干的坏事多了,但是,老头子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语了。
“弟弟,不要怕,我陪你去。”莎莎姐挺起胸脯,“我就不相信,他会把自己亲生的孙女儿吃了。”
我苦笑着,但是,我相信老头儿绝对不会知道我干的坏事。我们没有吃完饭,就赶回了莎莎的家里。
“敖天,干妈看看你。”干妈一见我,就像见着心肝宝贝一样,“敖天,你又长高了。”
“干妈,我也好想你。”
“傻儿子。”干妈将我搂在怀中,说不尽的亲热,“不要怕,你爷爷一定是想见见你,才派人来找你。”
这时,我才看到旁边有三个彪大汉,戴着墨镜,如门神般地分立两旁。他们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压抑的气息。
我朝他们笑了笑,那股令人压匈抑的气息,立即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