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遗物术师之大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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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超级推手 (1)

三日后,郊区庄园。

“快,快,把栅木栏都摆到院子中间来,把买来的被子披在上面,再加点土,嘿嘿,这就成了防弹城墙了。唔,再浇点水,弄成个混泥土结构。唉,我真是蠢,怎么就忘了要买水泥咩……”

“喂,无名,让你在院子里挖坑,你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要等到敌人把机枪指到你额头,你才恍然悔悟,早应该挖个陷阱把他们埋了。”

“死乌龟,快把钢管竹剌都给无名送去,光有坑没剌,那算个屁的陷阱。”

“阿紫,你和小爱去房间布置红绳和铃铛,万一狡猾的敌人从后面杀来,我们也有个反应时间。”

忙而不乱的指挥声在大院中来回响起,张炮这几天忙的头晕脑涨,小爱的遗物能力算是激发出来了,不过却没想到是那种连瘙痒都显不够的无力攻击,为了防犯暗夜组三天后的进攻,张炮买了许多需用物品,按着从电影里学来的一些技巧,做起了防御准备。

今晚,就是最后期限。

“阿炮,不如我们报警吧。”清秋瑞了杯茶,缓缓递上。

张炮怔了一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叹道:“报警是没用的,先不管天下集团在社会中的地位,就算在警察局遇到位公正无私的清官,可我们用什么名义报警?”

清秋道:“把那张纸条给他们看啊,就说被恐吓了。”

张炮道:“这样小爱不是就爆露了?到那时,她被国家拉去实验室开膛破肚做研究,我们哭都来不及。”缓了缓,又道:“好了,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进屋煮点好吃的吧。”

看着清秋哦了一声,默默地转身进屋,张炮不禁苦笑。

对于报警,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原因到不是刚才说的,而是出于一种男人的自尊,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自尊,张炮自己也说不清楚,有点像是混黑社会的,帮派之间就算有仇杀,也都是自己解决,不会把警察拉扯进来。

张炮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经踏进遗物界的圈内了,以后将要面对的任何风雨,都只能靠自己解决。当然,这一点张炮并不打算告诉清秋,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就让她承受普通女人所该面对的事吧。

天黑风高,一轮弯月在高空摇曳,郊区的大院里一片静默,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天气。

……

天下集团顶楼大厦,孟天桥一脸惊愕地盯着手上一份杂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真是他们做的?”

“是的,父亲。”

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内,坐着孟家四个人,自天下大厦建立已来,这四个人在这间房内一共只聚过三回,第一次已是许多年前大厦的开幕仪式,而另两次则都是为了这份杂志。

“阿华,你告诉我,这杂志里的照片有没有动过手脚,嗯,我的意思是,里面的模特是画上去的,还是真正的照片?”孟天桥问道。

孟华躬身道:“回父亲,根据技术部的报告,图像确实为照片,而且还做过一定的修饰,只是……呃……”

“说。”孟天桥眯着眼,淡淡道。

“是,”孟华吮诺一声道:“照片是往丑化方向修饰的,所以真人会比杂志中更加动人心魂。”顿了顿,瞄了父亲一眼,道:“这个,难道父亲认识封面上的模特……”

孟天桥深吸了口气,盯着杂志久久不语,募地双眼微睁,沉声喝道:“通知那个经销商,这批杂志我们不要了,让他们往各处销售点派发,但在时间和销售点的位置上要控制好,不要在销量最好的周末和市中心上市。我要这本杂志扑街到底,出现零销售。”

“明白。”孟华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付这种没有人气的初级杂志,对于天下集团来说,比呼吸空气还要简单。

“阿国,”孟天桥又道:“暗夜组的人来了么?”

站在孟华身旁的另一男子上前一步道:“回父亲,暗夜组对于这次行动非常重视,派了两位队长,一定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搞砸。”

“嗯,”孟天桥合上眼,缓缓道:“你们都散了吧,阿国,把暗夜组的两位队长请进来。”

“是。”

……

三人走后,孟天桥从真皮靠椅中站起,在办公室内来回跺着脚步。他实在想不明白,小爱怎么是活的?怎么可能是活的呢?

难道,小爱也是遗物?

对于遗物他了解不多,但他毫不怀疑这种事物的存在,因为……他就接触过这类人。那位气功大师属于一个名为暗夜组的组织,经他引见,孟天桥会面了暗夜组的组长,一个身材肥长的胖子。

交谈过后孟天桥方才知道,自己平时修习的所谓气功,乃是一个名为遗物术的入门功法。暗夜组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希望自己帮忙搜寻一些世间极为稀少的矿物灵石。做为回报,暗夜组不但会指导他一些遗物术的入门,使其延年益寿,并且会帮他解决一些不得不在黑暗中解决的事情。

从那以后,公司开始步入正轨,孟天桥便慢慢把公司交给子女打理,自己一心掏弄起了古董来。

小爱是他从一位摸金少尉手中买下的,所谓摸金少尉,是指一类专门探墓挖坟的人。据那摸金少尉交待,小爱是他在一座古坟中挖到,年代已不可考究。

孟天桥丝毫没有怀疑此物的真伪,自看到小爱的第一眼,他便感觉到小爱的与众不同。到不是因为那副堪比SD娃娃的精细面容,而是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他沉迷。这感觉,比一些拥有深厚底蕴的古董带给他的震憾还要大。

然而,任凭他专研了十多年,却未有任何收获,但他却始终没有向暗夜组寻求帮助。孟天桥知道,这种建立在金钱关系上的交情,并不怎样牢靠。不过只要肯出钱寻物,许多很棘手的麻烦暗夜组都能解决,就像现在。

卟卟卟……用沉荫木打造的豪华大门发出沉重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孟天桥。这次为了把小爱抢回,他不得不惊动暗夜组。

大门轻露出一条缝隙,突然‘叭嗒’一声,吊灯全部息灭,房内立时一片黑暗。几丝微弱的星光从宽大的落地窗中透了进来,照在缓缓而开的大门上,露出两张似笑非笑地脸庞。

“失礼了,我们暗夜组的规矩,请孟老见谅。”一位红发青年礼貌而又神傲地道。

“哪里,哪里,忘了你们的规矩,失礼的是我。”孟天桥起身把他们迎进。

这两人孟天桥见过几回,那位说话的红发男子名叫胡引,另一位长相粗犷的名叫暴炎,很显然都不是真名。

卟呲……一团淡紫色火焰凭空闪起,房内顿时显的阴气森森。

暴炎大笑道:“哈哈,如果孟老真想看看我们兄弟俩,这点火光应该足够了吧。”说着,紫色火焰猛地朝孟天桥飞去,直到他眼前几寸处方才悬停止住,警告意味十足明显,当然还有几许炫耀。

孟天桥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样,表面上眼中露出一丝恐慌,暗地里却紧紧盯向暴炎手中那枚闪着紫色光亮的独特戒子。他知道,这团紫色火焰都是那枚戒子弄出来的。

“暴炎,够了。”胡引招手一抬,也不见有何动作,那团火焰便告消失不见,“孟老乃是我们暗夜组的支柱,不许你胡闹。”

“切!”暴炎轻哼一声,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嘴,不再多语。

孟天桥当做没听见,笑道:“呵呵,胡兄弟太抬举了,我哪里算是什么支柱,不过是提供点贵组所需而已,不足挂齿。”实际上那点不足挂齿的物品,换成金钱救济非洲,足够养活几十万贫民。

胡引心里对于孟天桥也是不屑的,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在这上面客套,直接道:“三日前我已给过他们警告,今晚乃是最后时限,不知孟老此时把我俩兄弟叫来是有何事?”

“这个,呵呵,先不忙说那些,来,”孟天桥从抽地里取出一个银色小盒,恭敬地递上道:“这里是此次任务的报筹,刚从欧洲矿业巨头必和必拓集团重金求购,一共是‘聚灵石’三十克,天遗精金六十克,还请收下。”在孟天桥看来,这些矿物虽然稀少,可用途却很模糊,真不知道暗夜组为何会这么喜欢。

果然,一看到小方盒,神色高傲的两人不禁也露出贪婪的目光,孟天桥见状,这才随意地道:“是这样,临行前冒昧把两位叫来,是因为之前的情报有点小失误。”缓了缓,道:“请你们找的并不是一个SD娃娃,而是一个真人。”说着,把杂志递了上去。

胡引看也没看,把杂志揣入怀里,眼睛却还是紧紧地盯着银色小盒,随口答道:“明白了,还有别的么,如果没其它事,我们这就去了。对于我们来说,一个木偶娃娃和一个真人之间并无区别,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保证天亮前把小爱放到你的办公桌上。”

“这,”孟天桥迟疑一会,阻止道:“两位还请暂缓行动。他们刚刚发行了一期杂志,目前我正在全力阻击,估计很快便有一个让他们精神倍受打击的结果。到时你们再去把小爱抢回,让他们在最失落的时候,再受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哼……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胡引冷傲地道:“孟老的行动无需跟我们说明,我们也不想知道。我们的存在就是为您老分忧解难,既然孟老决定暂缓行动,那我们便在公司等候你的指令,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出动。”

“奇怪,都半夜了,暗夜组怎么还不来?”庄园内,张炮不断嘀咕着。

近人听到张炮低吟,哂然道:“有老朽在这,几个小毛贼你担心个什么劲,还是散了,大家睡觉去吧。嘿嘿,别耽误老朽享受齐人之福。”

张炮瞪了他一眼,根本懒的理会,起身往屋外走去。

大院正中的木栏旁,莫无名斜靠着木栏,捧着书席地而坐,望着张炮忙碌地穿来穿去,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喂,我说无名,看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不会是有什么依仗,才如此镇定吧。”莫无名负责院外的警戒,可他却一直老神哉哉的看书,陡显的张炮有点神经质一样。

莫无名把书缓缓合上,随手摆在一旁,说道:“别太担心,天色已渐明亮,今天晚上估计他们是不会来了。”说罢,又看起书来。

张炮挑眼看去,正是那本暗红色封皮的沙之书,好像永远也看不完一样。感慨了下莫无名的笃定,张炮看了看天,一轮弯月已然西斜,今晚恐怕就这样过去了。

从怀里掏出那张飞刀传书,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交出小爱,过往不究,三日之后,逾期便至,若敢不从,片甲不留。

“可是人呢?”张炮无奈地叹了口气。

……

清晨,微风轻凉。

“别拦我,我要砍了他,他不来,老子主动攻击。在他的盘打,至少不会坏了我家的房子。你们别拉我,都不要拉我。”张炮撑着一对通红的双眼,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在他身旁禁立了四人一龟,却没有一人理会他。

莫无名合上书,打了个哈欠道:“累了一晚,我要去休息了。”

清秋揉了揉疲劳的眼睛,道:“我去煮早餐。”

爱薇儿眨巴下可爱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极为诱惑,她看了看安嫣紫,又望了下张炮,想说什么却没敢说出来。

近人在她脚面拱了拱道:“小爱,走,我们去后山摘果子吃。”

爱薇儿见张炮没什么反应,一弯腰抱起近人,抬脚便走。

望着被挖的坑坑洼洼,满目疮痍的小院,张炮心里苦出水来,泡妞被放鸽子也就算了,如今寻仇也被人放,还有没有天理了。

安嫣紫叹了口气,拍了拍张炮肩膀,道:“别灰心,当今社会,不是付出了就一定有收获的。今天不来,或许他们明天来呢!”

“吓,”张炮气闷地道:“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敢情我还希望他们来?”

安嫣紫笑道:“呵呵,别想这事了,累了一晚,快去休息吧。”

张炮如今体质特殊,一晚上不睡觉并不觉的有多累,到是安嫣紫,第一次遇到有关遗物的事情,神经绷的紧紧的,如今一脸憔悴却还懂得关心人,有社会阅力的女人果然很体贴。不知不觉中,张炮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心情放开,张炮捉趣笑道:“什么叫累了一晚上去休息,凭哥哥我的身体,就算连续奋战三天三夜也没事,想当年我的外号可是一夜七次郎。走,我们进屋鏖战去。”一伸手探了过去。

安嫣紫笑着一扭腰,风情万种地躲了开来,笑道:“改天吧,我的社长大人。都已经成了你的员工,还怕没机会。”接着,诱惑地伸了个懒腰道:“我没你那么好命,今天是杂志的刊发日,我必需去经销商那转转。”

“对呀,”张炮忽地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脸色逐渐低沉下来。

见张炮一惊一吓的,安嫣紫不清楚他在琢磨什么,但却明白此刻绝不能打扰他。她只是默默地望着张炮,脸上时或露出会心地微笑。自那天晚上在酒吧开始,她便对张炮印象不错,后来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对张炮又有了全新的看法。

在那副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实则却是含蓄深沉,那狡猾的眼中经常流露着真诚与执着,做事不陷入迂腐,只要认定一个目标,不管前方有何困苦,都会勇往直前的奋斗下去,给人以可靠的感觉。

刚开始加入花榜,她只是怕自己承受不了四年恋情失败的后果,想找个心灵寄托,并没有真的认定杂志会火。可是现在,望着脸色逐渐坚定的张炮,安嫣紫觉的,自己真的选对了路。

张炮忽地眨眼一笑,从沉呤中回过神来,“阿紫,我们这期杂志刊印了有四万册吧?”

“嗯。”安嫣紫点了点头,“按每册十五块出售,全部卖完的收入是六十万,我们只要卖完两万册就足够回收成本,只是这回孟天桥肯定不会全盘收构,到时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