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做人要学曾国藩 做事要学胡雪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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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做人务实,事必谦恭(2)

另外,曾国藩注重用实践检验理论,从而改正理论中的不足之处,进而更好地用于实践。他认为,如果只知读死书,那就会变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脱离生活与现实,以至于无法在社会中生存。

曾国藩的身体力行实际上就是经世致用思想的具体实践,他不仅摒弃了当时的空疏陋习和只求心性的弊风,还拓展了经世致用之学。他不拘于唯法儒道,只要有利于为人处世,修身治国平天下,都取而用之,当真是“知一句便行一句”。

埋头苦干,勤劳务实

在人生追求的道路上,许多人一心想出人头地,然而他们只会投机摘挑,而不去埋头耕耘。等到有一天,忽然看见起步比自己晚、能力比自己差的人都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和收获时,才感觉到自己在这片天地中还是一无所有。造成这样的结果,原因在于他们忽略了积少成多的道理。

曾国藩不喜欢那些投机取巧的所谓“聪明人”,相反,他最喜欢的是那些虽然天生不聪明,但肯脚踏实地、埋头苦干、勤奋用功的人。曾国藩总结说:“千古之圣贤豪杰,即奸雄有立于世者,不外一‘勤’字。”

从小曾国藩就养成了勤奋的习惯,可以说勤奋就是他成功的重要心法,也是他持之以恒、终生不变的美德。他的勤奋表现在方方面面。

在学习上,曾国藩从来没有间断过,即使是统领湘淮两军,全权处理攻打太平军、捻军事务,并主管江南数省军政期间,他每天仍腾出时间来读书写字。

创办湘军之后,曾国藩又把勤劳的作风带到了军中。在招募兵士时,曾国藩把踏实肯干作为选择标准。那些懒散、怠惰和疲沓的人是首先被淘汰的对象。在考察将领时,曾国藩也要看其是否勤劳。对于军务,曾国藩认为:“练兵之道,必须官弁昼夜从事,乃可渐几于熟。如鸡孵卵,如炉炼丹,未可须臾稍离。”虽然他是一个文人,但是身处军营,他照样以身作则,以勤为本。曾国藩每天都早起,并亲自训练,办理各项事务。

曾国藩办事勤奋是出了名的。同治八年初,他任直隶总督。当时直隶虽是京畿重地,然而吏治腐败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官员疲玩,讼案堆积如山。

曾国藩一上任,立刻就开始整顿吏治,连续罢免了十几名性情疏懒、不理讼狱的官员。他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饬,吏治民风为之一新。

一个人想成功,固然要靠聪明才智,更重要的是埋头苦干、勤劳努力。常言道:“唯有埋头,才能出头。”有的人失败,并不是因为上天没有给他理想或志愿,而是因为他一心只等待大丰收,却没有一点一滴地去耕耘。

有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获;有多少付出,就会得到多少回报。无论在什么岗位,不管从事什么职业,只有脚踏实地、本本分分地做人做事,才能一步一个脚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向事业的成功,迈向人生的顶点,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定理。如果基础不牢,即便登上高位,获得了大利益,往往也保不住。

从曾国藩的一生来看,他的功业得来非常不容易,几乎没有任何侥幸之处,完全是凭借自己一步一步的努力打拼建立起来的。在官场上,他曾遭到朝廷的“雪藏”;在战场上,他曾屡战屡败。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持着稳扎稳打、埋头苦干的精神,一步步走向胜利。

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凡事都要脚踏实地。只有四平八稳地迈步,才能走得更远。

曾国藩生在湖南山间,虽然读了书、做了官,却仍保持了其质朴踏实的“乡下人”本色。在日常的言谈举止、生活习惯中,曾国藩反对投机取巧,推崇质朴、踏实、勤劳的作风。他几十年如一日,坚持修身养性,秉承大志,踏踏实实地做人,认认真真地办事。无论是在军营领军作战还是在朝廷做官,他都不敢有任何怠慢,可见其稳重、务实的品性。

为人处世应该懂得这样一个道理:最终的目标绝不是转眼之间就可以达到的,空望遥远的目标怒吼、感叹、着急、许愿都没有用,只有从基本做起,从一个个小目标开始,才能慢慢地接近、达到最终的目标。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用大脑来走路,用脚板来思索。”因此,一个人应该放下姿态,埋下头来,踏实苦干,勤奋务实,这样才能行得稳、走得远。

身居高位不狂妄

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有狂妄之人。尽管人们都知道“满招损,谦受益”,但现实生活中,许多人还是会在有意无意中口出狂言,脸现狂态,甚至做出狂妄之举。尤其是一些狂妄之徒,不知天高地厚,自命清高。古往今来,大凡狂妄者其结局一般都是悲哀的。

作为理学名家并熟读儒家经典的曾国藩,对于狂妄之举甚是反感。在曾国藩的《挺经·中篇》中有“居官四败”的论述,其中一败就是“傲慢狂妄,胆大妄为”。由此可见,曾国藩的为官哲学之一就是戒骄戒躁。

王闿运年轻时研究经学,对《春秋公羊传》尤有研究,但他的目的在于实现所谓的“帝王之学”。他研究治理国家的权术,即所谓的纵横之术,他向来以霸才自居,想用他的纵横之术、帝王之学来辅助识时务之人成就帝王之业。然而,该辅助谁呢?在王闿运看来,在乱世,谁能拨乱反正,成大事业,即辅助谁。

起义军入湘后,曾国藩奉清廷之命帮办湖南团练,组织湘军与起义军作战,王闿运曾多次上书言事,得到了曾国藩的重视。自此,王闿运就与湘军将帅保持了密切联系。

在太平天国存在期间,王闿运曾三度至曾国藩驻地探视。咸丰五年冬,王闿运到武昌曾国藩驻地探望时,游说曾国藩、胡林翼与太平军“连横”反清。

曾国藩听了,把王闿运看做是狂放不羁的人。虽然诗歌唱酬,依然有礼,但是对于他提出的一些意见,曾国藩不再像以前那样重视了,很少采纳。比如,咸丰六年初,王闿运提出的关于“撤团防、废捐、清理田赋”的意见,曾国藩就没有接受。事实上,这条意见可以减轻对人民的压榨,防止人民投奔和响应太平军。

因此,王闿运始终只以后辈和朋友的身份与曾国藩论交,从来就没有成为曾国藩的幕僚。

咸丰十年(1860年),王闿运再次到曾国藩府里拜望,仍然放言而谈,其中也是“彼可取而代之”的意思。曾国藩听着王闿运的话语,安然坐在桌边,低着头,若无其事地以手蘸茶水在桌面上画着。过了一会儿,曾国藩起立更衣,王闿运便站起仔细看,桌面上竟写着一长串“狂妄,狂妄,狂妄!”

后来,曾国藩北上“剿捻”时,王闿运又来了。因为有了前两次“劝进”,曾国藩自然有所警惕。然而,这一次王闿运没有直接说那些狂悖之语,只是与曾国藩讨论学问。他对曾国藩说:“公之文,从韩愈以追西汉,逆而难,若自诸葛、魏武帝以人东汉,则顺而易。”

曾国藩听了本来频频点头,之后转念一想,听出了弦外之意:原来王闿运的意思是让他做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