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过来,让我亲一个.”
甲板上男人的叫声，女人的笑声，让刚走上舷梯的雨凝软了腿。她不知道，她还该不该上去。她不想上去了。她怎么能到这样的地方去呢？
“它妈的，怎么还不上菜啊。这厨房做什么吃的啊。”
一个粗壮的水手，站了起来。
许多人都跟着瞎起哄。
“就是，怎么还不上啊。”
“要不，咱们也到厨房去。把那个张妈也给搞上来。”
“哈哈，老的也好啊。”
男人们笑着，说着，把个甲板都快要给说热了。
雨凝更是吓的不敢上去了。
她一屁股坐到了舷梯上。那盘菜就放到了她的腿上。她也不觉得烫。
“啪，”
一瓶子酒摔在甲板上，发出吓人的声响。
“你它娘的找死啊。”
一个粗鲁的声音在叫骂着。
雨凝看到是那个胡子副领队。她和怜儿见过这个洋人很多次了。是一个很粗鲁的人。这一会，雨凝看着，他怒目对着另一个洋人吼，心里更害怕了。
这船上的男人们都喝醉了。她到这上面太可怕了。
不行，她得赶紧下去。让别人来吧。
雨凝站起来，要下去。起的急了点。人一下坐倒在地上。她赶紧护住怀里的菜，这才没有摔了盘子。
可是声响，也让洋人看到了她。
“你，过来。”
一个喝的东倒西歪的洋人，招手叫她。
雨凝看情形是走不掉了。只好认命的端了盘子走上去。
快一点吧。送上去，就下来。下来回到厨房就没事了。
雨凝这样给自己打气。要不然，她还真的没有勇气走过去呢。
她走上了甲板，甲板上，杯盘狼藉，喝高了的洋人东倒西歪着。有几个人在围着那两个红姑娘调笑着。
其中就有那个胡子领队。
雨凝低着头，她半闭着眼睛，慢慢走过去。
“过来，放这儿。”
有人对她叫。
指的地方，就是胡子领队坐的旁边的桌子上。雨凝朝那边看一眼，脸一下子就红了。那个胡子洋人真是不要脸啊。他的手就伸在那个红衣姑娘的怀里摸着，捏着。另一个洋人也在那上红衣姑娘的身上摸索着。还有那个绿衣姑娘，整个人都倒在了一个高大的洋人怀里，还有另三个人围着她转。男人的手，都像蛇一样缠着那两个姑娘。
那个绿衣的姑娘还能笑的出来，和那几个洋人说着什么。
那个红衣的姑娘就不行了。脸上明显露出一种难受的表情。可是，她无论如何是不能逃出这一群洋人的手的。只有强颜欢笑。
“过来。”
谁叫了声，声音大的吓死人。
雨凝吓的一哆嗦，差点把手上的菜给扔了。
“啊！”
那红衣姑娘许是忍不住了，叫了一声，她的叫声，立马引来了一群人的笑声。
“叫啊，小妞，我就喜欢叫的小妞。叫，”
更多的手摸上了红衣姑娘的身。红衣姑娘终于耐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的叫着，求他们不要这样。
可是，迎来的只是更多的手，和更大的笑声。
雨凝看的胆战心惊，手脚发抖。
不想看，却不能不看，不想听，却不能不听。
她闭上了眼睛。
她的脚机械的向前走着。
“嘣。”
她倒了下去。
不知道，脚下是谁的脚拌了她。她整个人向地上倒去。手里的盘子认命的在地上发出一声吓人的巨响。
“你它妈没长眼睛啊。把这么好的菜都给打了。你小子存心是给老子找事。”
一个洋人的手掌打了过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雨凝刚站起来，就被再次打倒在地上。
接下来，就是几声更吓人的钝响。
雨凝被踢了几脚。她蜷在了一起。
“你这个死华工，找什么晦气啊。”
又一个洋人抓住了雨凝，他个子高大，把雨凝提了起来。向她的脸上喷出一口酒气。
“啪，啪”
他连扇了雨凝几个响亮的耳光。打的雨凝头脑晕晕的。脸上火烧一样。可以想像，脸一定肿了起来。
雨凝没有还手的力气。
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那个洋人提在自己手上。
那个洋人的手再一次挥向了她的脸，
她闭上了眼睛。
但这一次，没有响亮的声音响起，而是，那个洋人喝多了，掌打的歪了。扫过了她的头。她头上的帽子在这样的打击下，应声而落。一头乌黑如瀑的头发披了下来。
“啊！”
“女人？”
“女人！”
“是一个女人！”
甲板上的人惊讶的看了过来。
“女人。”
胡子领队放下手中的红衣姑娘，走了过来。他眯着眼，上下看了雨凝一遍。
不错。是一个姑娘，一个不错的姑娘。
他的大手摸上了雨凝的脸，
“嗯，好，”
“这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不错。一个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