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干什么!你这色狼,给我出……”还没吼完,就被斛律楚邪拦腰一抱,扔在床上,夏清一阵头晕目眩,接着就见他覆身而上,一把扯掉袍子,露出精壮的身躯!
此番情景,差点没把她的心脏吓出来,而当听到房屋外传来的人声后,更是让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位官爷,里面就住了一对小夫妻,绝不是您口中的通缉犯……”
“滚开!再敢拦着本官爷,就连你一起抓了!”
夏清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体上方的男人。
斛律楚邪面容冷峻,一双浅色的眸子,如一对剔透琥珀:“嘘——如果不想被抓去,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不知是不是夏清的错觉,她总感觉,在斛律楚邪那沉肃的面容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得意,待她再仔细看去时,又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对于这样尴尬的情况,她有些无解,虽然她现在很想把斛律楚邪从床上一脚踹下去,但因着外面的官兵,未免投鼠忌器,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任他覆在自己身上,做出令人遐想的暧昧状。
“砰!”房屋的门被人用力推开,门扉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一声如平地惊雷般的巨响,仿佛敲在了夏清的心头上,让她骤然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别动……”斛律楚邪在她耳边小声地道着。
她现在想动也动不了啊,这么大个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简直就跟孙悟空被压五指山一样,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而下一刻,更令她不适的事情发生了。
斛律楚邪将头埋在她颈窝,狂烈地亲吻着……
刚想破口大骂,嘴巴就被牢牢堵住,她不知床榻外发生了什么,只听那官兵说:“嘿,一大清早就做这档子事,老兄,艳福不浅啊。”
听到官兵的声音,斛律楚邪车才翻身坐起,一把扯过锦被,将夏清连头整个裹进被子,同时带着一股子憨傻气问:“这位官兵大哥,俺和俺娘子亲热,你跑到俺房子做什么?”
那官兵一听就笑了:“本官爷要查犯人,管你和谁在亲热。”他指指被裹成粽子的夏清:“把被子取掉,让本官爷看个清楚。”
什么?这样也要查?夏清心中咯噔一下,立马有些着慌,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听斛律楚邪道:“这位官爷,俺娘子脸皮薄,平日在大街上,俺拉一拉她小手都不行,您这……这时候要看她的脸,那不是要她的命嘛。”
那官兵不耐道:“本官爷不管这些,你赶紧把被子拉开,你要是不动手,本官爷可就不客气了!”
“呜呜……”那官兵刚踏出一步,就听被子里传来一声悲怆的哭声,夏清连人带被子一同扑向前方的桌角:“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这叫俺以后还怎么见人呐!干脆俺也不活了,一死百了!”说着,便要朝桌角上壮。
还没碰到桌角,就被人一把抱住:“娘子,你要是死了,那俺也不活了!”
“相公,你就让我死了吧!”
“不要啊!”
“与其今后遭人诟病,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官兵见二人拉拉扯扯,又哭又闹,顿感厌烦,眉头一皱道:“真他奶奶的吵死了!掌柜的,带本官爷去下一间房搜查!”说着,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掌柜的立刻唯唯诺诺跟在身后,带领一群官兵上了二楼。
终于舒了口气,夏清将头伸出来,看一眼斛律楚邪,差点笑得肠子抽筋:“没看出来,斛律大将军竟然这么会演戏。”
斛律楚邪站起身,将衣服穿好:“彼此彼此。”
夏清拽着被子站起身,取过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屏风后,确定斛律楚邪看不到自己后,才开始换衣服。
“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打探消息?”
“等一等吧,这几日查的有些严。”
还要等几天?夏清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查清陷害自己的幕后主谋,哪有心情在这里耗费光阴,“最多三日,我就回京城。”
斛律楚邪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你以为你能够回得去吗?”
夏清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她走出屏风,唇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正常的办法不行,我可以走极端,比如说……”她指指外面:“如果我这个样子走出去,正大光明地站在众人面前,你认为,他们会对我视而不见吗?”
斛律楚邪明显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笑,“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你根本就不敢出去,你怕死怕的要命,再没有查出真正陷害你的人时,你是不会傻到去自投罗网的。”
闻言,夏清不得不赞叹他,这一番分析简直是精辟至极啊!可惜,她现在一点想要赞美的心情也没有,就因为斛律楚邪说的对,而且非常正确,所以她才忍不住感到气闷。
不得已,只好继续留在这个海边旅馆,以等待最佳时机。
五日后。
正午十分,天清气爽,海浪的柔风,静静地吹拂着金色的沙滩。
蓝天碧海,于远处的海平面相接,看着,像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却永远的相邻不相容。
夏清吃过午饭,便来到海滩边晒太阳浴,以放松这些时日以来的紧绷如弦的神经。正值昏昏欲睡之际,忽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声,隐约听有人大喊:“义兄,你说的那个大美人在哪,让义妹我来参详参详!”
明丽轻快的声音,一听就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