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趁着姑娘洗澡,厉锦琛翻了姑娘的私人用品,当他从书包里找到那个已经开封还没有用的验孕棒时,莫名地松了口。
不是他揣测,是真有其事。
只是这孩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前不久她还缠着他想要提前结婚,说要生一对“好”宝宝给他。现在这不吭不响的反应,让人实在有些想不通?
正所谓当局者迷,他上楼去给海恩打了个电话。
“海恩,我担心她之前的心病还没有好全。若是以往,她摔个跤都会告诉我。”
海恩说,“孩子,呵呵,你很幸福。”
“海恩,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呵呵,孩子,我想我应该先恭喜你。然后我们再来谈,怀孕这件事情,可不能跟摔个跤相题并论。这对一个女孩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变。不仅是生理上,就是在心理上的冲击也非常大。所以她会有一些意外的反应,我们要理解,并包容。”
海恩一如既往地安抚了厉锦琛,并提供了非常可行的意见,“不要着急,给她点儿时间。先不要急着向她求证。你不是说她之前也非常盼望孩子的到来吗?也许,除了等待好消息,你还可以给予她更多的支持和帮助。”
“海恩,谢谢你,我明白了。”
那时候,浴室里。
萌萌对着镜子,看着仍然平坦的小腹,心思复杂难言。
直到门上传来叩击声,厉锦琛的提醒,她才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门。
隔日,刚走到校门,萌萌就碰到了似乎也刚到的程笑琳,程笑琳一看她的样子,就抢过了她身上的书包,说什么她又提那么多吃的,又背这么重书包要帮她分担一下。
“别客气啦!我说萌萌,你家大叔真是太疼你了,瞧给你准备的这些营养品,都赶上孕妇的标准了。呵呵呵!”
闻言,萌萌脸色微变,心里明白了什么,没有接下话。
话说,那日刘鹏报告了萌萌怀孕的消息后,朱婧慈和付婉儿还有一番对话。
朱婧慈问付婉儿,“你觉得这个男孩如何?可靠吗?能用吗?”
付婉儿冷冷地撇了撇嘴,“婧慈,你这问题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你已经在用他了,他给我们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是么?可不可靠,并不重要,关键是他可以帮我们达成目标。至于他的为人如何,也不是你我关心的事儿。这里只有一个要点?”
朱婧慈却急于想要自己的答案,直道,“可是婉儿,他还是个大二的学生,身上就挂着一条人命了。我好像没告诉你,之前……”
她着急地说着,但慢慢地发现付婉儿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她猛然想起了刘鹏曾经告诉过她,当初苏佩佩表面帮她打击姚萌萌,另一头却也拿着付婉儿的钱做事,且付婉儿给苏佩佩下的一些命令并没有真正顾及她的利益,而是背着她,欺负自家小表妹。
果然,付婉儿便说,“害死过人命又如何,他害死的是别人,又不是你,怕什么。”
朱婧慈慢慢沉下了情绪,低下头,“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婧慈,你别忘了,刘鹏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害死的人,都是为了讨好你,想要获得你。这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爱你,愿意并且已经为你做了许多事情,甚至背上人命债。至少,刘立伟不敢,连一个卢子菁都都能让他俯首称臣,不是么?”
朱婧慈默了一会儿,问,“婉儿,你能告诉我,以我们多年的姐妹情份,你是真心要帮助我吗?”
付婉儿目光一闪,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婧慈,我不否认我帮你的同时,其实也是为了实现我自己的目的。我不仅要报复害我入狱的姚萌萌和厉锦琛。或者,你还舍不得厉锦琛?”
“我并不恨厉锦琛。我更恨的是轻易就夺走我一切的姚萌萌和刘立伟、卢子菁这两渣男贱女。刘立伟害死我了!”朱婧慈放在被上的双手早已经紧握成拳,颤抖得厉害,“他欺骗我,唬弄我,虚伪,卑鄙,更无耻。我不会让他飞黄腾达,我更不会让他顺利结婚,跟卢子菁那个贱货狼狈为奸。我要把他们的丑言恶行公诸于众,让他彻底身败名裂,让卢子菁这个拣人破鞋的贱女人,也偿偿在人前被所有人鄙视嘲笑的痛苦!”
付婉儿非常高兴,看到自己一直羡慕妒嫉恨的天之娇女终于也有今这被男人玩弄欺骗倒霉到怀了个“父不详”孩子的命运,真是她出狱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她立即接道,用着最“真诚”的表情,说,“婧慈,我老实告诉你吧,我的目标的确不止是帮你报复姚萌萌和厉锦琛。我还要报复刘家、卢家!不惜一切代价,我要让卢英那个臭婆娘,跟她和刘诚君的家族,一起去见鬼!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亲情,通通都见鬼去。”
从付婉儿被迫改姓开始,她就已经认清了刘家人的卑鄙无耻。刘诚君因为公司差点儿被厉锦琛搞破产,而没空管卢英在报纸上发的那则脱离母女、父女关系的申明。刘耀现在也在厉锦琛的旗下打工,尽替厉锦琛说好话,劝她不要与之作对。卢英那个贱女人完全不再理睬她,现在她的生活费都是刘耀打给她的。
卢英让她改回了母姓,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地女代母复仇,向卢英这个恶女人和刘诚君这个寡情薄性的懦弱男人讨伐复仇!
朱婧慈听罢,表示了理解,心里的结也放下了一些,但她现在已经不可能完全听信于付婉儿了。
付婉儿又说,“利用刘鹏对付姚萌萌,他们都在学校,很方便,完全不用我们操心了。现在,我们大可以专心对付刘立伟和卢子菁那贱货,咱们大可以看看这对渣男贱女到底有多么情比金坚,还是人比猪贱!呵,小时候我们还是有些交集的,这贱货最会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然,她怎么可能把离异的双方父母都讨好得那么好,让她一早就离国留学多年。”
朱婧慈点头,问,“你觉得,我们该从哪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