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你现在手上就握着刘立伟最有利的把柄。不是吗?”
付婉儿的目光落在了朱婧慈的肚子上。
“到国庆,就该有十二周,刚好三个月能看到胎儿了。”
朱婧慈的脸刷地一下变得卡白,“可是我还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
付婉儿截断她,“现在,我们说它是刘立伟的,刘立伟就别想跑。听我哥说,刘立伟的任命最迟在年底就会下来,国庆节的婚礼已经成为他通过组织责任感考核的优点。你想,若是在那之前让所有人知道他有了私生子,这样败坏道德的风纪问题,肯定会被纪检委调查。你说,打这个电话,刘立伟还敢不敢挂了你?”
市政办公厅
刘立伟一身笔挺的新西装,虽然看起来和周围其他办公人员相差无几,但是真正有眼光的人就能看出,这料子的载剪可出自意大利手工订制西装的大师,一针一线,都堪比精确机械的纯手工,领结,袖扣,精致无比,服帖着他健美有形的身材。
四下走过的人,都会上前向他道贺。
“刘助理,恭喜恭喜啊,新娘子可真漂亮啊!你小子,有福气哟!”
“可不是,刘助理年轻有为,这么快就要来个小登科——洞房花烛,再不久可就要来个大登科,金榜提名。”
这马屁一个比一个拍得响。
“唉,陈局,马处,你们就别笑话我了。”
“新朗倌儿,这还不好意思啦!”
“要知道你这一死会,厅里上下好多未婚女同志都要哭瞎眼儿,咱们厅里最佳丈夫人选,就没了呀!”
一群人哈哈大笑,几分真心,几分调侃,也只有各自心中最明白。
刘立伟和一群人虚与伪蛇完,离开了办公厅,他早与卢子菁约好了一起吃饭,稍后必然又是一场火辣的全身运动,腰后就是一紧。
电话突然响了,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人名,眉心立即皱了起来。
话说朱婧慈自半个多月前出事,当时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有理睬,之后就一直没有音讯了。他觉得以这女人的骄傲性格,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基本上是不会主动再找他了。现在突然打给他,不知道又有什么烦人的事情。
刘立伟并不想接,但随即就收到了短信:如果你想我亲自到你单位来找你的话,大可以从此断绝所有往来!
最终,刘立伟还是决定前往,趁着卢子菁完全不知道的状态。约会地点在朱婧慈的公寓,私人场合他倒是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但车开到半路时,刘立伟突然接到了一组彩信,打开一看,他顿时眼神爆裂,愤怒得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喇叭上,惹得四下车流一片抱怨声。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去赴约时,卢子菁的电话又打来了。
“立伟,我忘了告诉你,我今天到城外买婚礼用品,现在堵在进城的路上,这里又出了车祸,暂时走不掉,没法及时赴约了。”
“没事儿,我这儿刚好也有事儿,你自己好好的注意安全。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跟人说一声儿?”
“不用了啦!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一切按规则办,咱不玩什么特殊关系,你忙吧!明天见,MUA——”
刘立伟心里一阵百味儿杂陈,愈发觉得,娶个善解人意的老婆,的确比伺候一个骄傲公主更适合男人。随即,他再踩油门,往朱婧慈的公寓去了。
事实上,卢子菁刚刚也收到了一条匿名彩信,里面同刘立伟收到的图片一样,都是朱婧慈和刘鹏滚床单的时间和地点,时间刚好和她记得的刘立伟和朱婧慈**的那个日子,十分相近,前后只差了一周左右。
而非常不巧的是,在这个时间上,她和刘立伟已经注册结婚,是合法夫妻了。
“刘太太,刘立伟已经去了朱婧慈的单身公寓。你大可放心,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卢子菁的汽车也在第一时间,直接驶向了朱婧慈的公寓。
“刘太太,我觉得我还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对方的功夫相信你们当初也领教过了。所以,最好带上保镖以防万一,还有,开锁匠!”
哦哦哦,为嘛我好兴奋。这是要逮朱小三了嘛?哦哦哦,大家看过网上的打小三新闻嘛,那可真是非常非常滴,嘿嘿嘿,接着往下看大家就清楚啦!
朱婧慈的公寓
付婉儿在阳台上张望,看表估算着刘立伟到来的时间,回头又在室内转了一圈儿,将摆放在装饰柜上的玩偶又正了正,更在桌上的绿色花草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设定好了一切又小心地藏了进去。
然后,她进了卧室,看到朱婧慈正坐在梳妆镜前化妆,就开口了,“婧慈,不对。”
“什么?”朱婧慈不解地回头,已经一改之前的憔悴,高级化妆品的效果让她才半小时不到,又变回了原来惊艳世人的白领丽人,上流千金。
付婉儿走去浴室,拿出一条毛巾就扔在了朱婧慈,说,“咱们的目标是什么,你忘了?你打扮得这么漂亮精干,不是存心让刘立伟竖起防卫圈儿,与你为敌么?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他的梦中情人,他楚楚可怜的青梅竹马,你可以幽怨,愤怒,痛哭,或者笑,但绝不是以这副精明强悍的面貌去见他。男人啊,都是极虚伪的动物,最喜欢的是女人的依附和崇拜,还有,示弱。”
“你让我装怨妇?”朱婧慈甩开了毛巾。
付婉儿上前,口气更为严肃,“婧慈,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吗?可是你为什么做不到?如果你能做到,现在就没有一个让你难堪到要做戏来哄骗的刘立伟那么渣的混蛋。不是吗?”
朱婧慈握着毛巾的手,死死地揪紧了。
楼下,刘立伟把车停在了拐角处,刚好避开了大厦的摄像头,并且下车时他戴上了棒球帽,脱掉了华丽的外套,一身轻便随意地上了楼。
这一路上,他自然想了不少。要说对朱婧慈是纯粹的欲望追求,也不尽然。毕竟两家世交多年,只是从朱婧慈出国追逐厉锦琛开始才淡了些,而在此期间,朱婧慈还是通过不少关系帮助了他们刘氏一族好多忙。前有菲儿,后有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