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岛山姑正待躲闪马人骑的弯钩铲,但听单人欺叫住道:“慢动手!我有话说!”
马人骑收住弯钩铲,问:“有何话说?”
单人欺道:“我想咱能打开这锥天楼的天窗。”
马人骑道:“大月亮天说梦话,你哪有这本事?你那两下子还没有我这三下子厉害呢!”
单人骑道:“我是没有这本事,可是我的浑家有这本事呀!”
马人骑不由笑道:“弟妹长得貌赛天仙,弄到妓院里卖个大价钱准成,这我也不跟你抬杠。你说她能打开这锥天楼的天窗?这可不是叫她生孩子,肚子一大,两腿一撇,就行了。”
单人欺道:“弟妹虽说同样没有这本事,可弟妹是张家口的人呢?”
马人骑大喜:“你是说咱去找建筑师师长张冠李?论来,他还是我的不算太远的大舅爷呢哈哈……”
马人骑在大笑:“你也学会了谦虚,难得难得,什么叫不算太远?明明是亲搭救爷的吗?哈哈……”笑声难听至极,犹如猫头鹰在叫。
单人欺这才向蛇岛山姑道:“说定了,打开天窗,你请人吃龙蛇宴,另外叫小渊儿给咱医治这罗锅儿!”
马人骑道:“还得叫上张冠李,以及我的贤妻刘芳一和他的拙荆张惠姐。”
蛇岛山姑道:“包在我身上。”
林湖二怪一声怪笑,双双飘下楼去。
灵童儿喜不自胜:“蛇岛山姑,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亲个嘴?”
蛇岛山姑道:“不亲。”
灵童儿感到诧异:“为什么?”
蛇岛山姑道:“得脱光衣服亲!”
面对安神州的闪电手追魂夺命而来,小渊儿忽然感到小腹隐隐作疼,是尿急所致。
尿吧,怕给安神州接了去,可就无法以此来拖延时间而不至于被其所杀了,不尿吧,实在又很是憋得慌,活人难道还能叫尿憋死?
小渊儿一个健步闪去一旁,道:“我想尿!”
安神州一听就笑了:“这多好!”
小渊儿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尿,尿在地上就不管用了,得用器具接着,不能挨地,方可使用。”
安神州道:“我听说过。外甥女,快拿你的便盆来!”
小渊儿已经解开裤腰带,掏出那个坏东西来。
平安南跑到中央的桌子处,自桌子下面拿出便盆,跑回来后就放在了小渊儿身前边,并将头扭向一边去。好像是害羞。没见过男人裆里的东西似的。
安神州道:“双手端着,让他往里尿!”
平安南不愿意了:“姥爷,你就这么不爱惜你的外甥女呀,叫我给他端着尿盆,他往里尿。这叫什么事呀?我不干!”
安神州道:“你不想医治你的秃子病了,一个大姑娘家,没有头发。你想吧,这里没人,谁也不知道你曾给一个男人端着尿盆让他往里尿。是害羞重要呢?还是你永远是秃子难堪?”
平安南一听这,转过身来,端起尿盆就送到了小渊儿裆部,并八不在乎地道:“我什么没见过?怕你尿!”
可是等了半晌,小渊儿竟是叫道:“哎呀!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安神州道:“那么你赶紧尿呀!”
小渊儿道:“让女人端着尿盆,我尿不出来的!还是换你端着吧!”
安神州道:“那么就憋死你算了!”
小渊儿道:“方才忘了说了,只若是我死了,尿也就不具药性了,好比草药熬干了锅再续水一样,非但不在治病,反而成了毒药了。”
安神州道:“或许是这么个理儿。不妨我就给你端着。”说着,自己替换了平安南,端着尿盆让小渊儿往里尿。
小渊儿这才哗哗尿了半盆。一直是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是痛快极了,也享受极了!到底曾经是绝无仅有的一代高人呢,难以置信,会给我小渊儿端着尿盆任凭我小渊儿随便尿?哈哈!小渊儿在暗下大笑!
尿完后。小渊儿正在提裤子。安神州已经在哈哈大笑:“小渊儿呀小渊儿,我虽然做了你的一回替补超级奴才,可毕竟我得到了千古名帖膏药和膏药药引。你完了,你一点用途也没有了!我为你感到惋惜,为你哀悼!”
爱的小屋。
紫色的小屋。
爱的小屋里。
安肥婆已经脱光了衣服,并推倒了登时就傻了眼的张冠李,并趴了上去。
张冠李本来还想挣扎,可惜……
完了那事。安肥婆道:“你还继续选择拆除我的小屋么?”
张冠李道:“当然,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为什么会向你妥协?”
安肥婆道:“我将这事公布于世,让天下都知道,你利用工作之便,强迫良家妇女就范,任你玩弄。到头来,看看你是不是会向我妥协?”
张冠李吓坏了:“可别可别,我妥协就是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人生在世,名誉最为重要的。我妥协我妥协还不成么良家妇女?”
安肥婆道:“这才叫话!那么之后,是你听我的呢还是我听的?”
张冠李道:“你说怎样便怎样。”
安肥婆道:“锥天楼还拆除么?”
张冠李道:“锥天楼非拆除不可。那是座危楼,出了事谁负责?”
安肥婆道:“你知道驻马店主是谁么?”
张冠李道:“平天下。”
安肥婆道:“你知道他的老婆是谁么?”
张冠李道:“这……”一时说不上话来,张着嘴,似乎是想吐。他终于悟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话的真谛。人生在世,尤其是在世面上混的人,给人抓住了把柄,也就等于一头牛给人牵住了鼻子,这一辈子,可也就得给人拉套了!
锥天楼顶上。蛇岛山姑说脱衣服就开始解扣儿,可是转念一想,笑道:“还美死你呢!亲个嘴儿算了!”
灵童儿的欲火毕竟给她撩拨得燃烧了起来,问:“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呢?”
蛇岛山姑道:“人,有时不玩玩,是对不起自己来世一场的,但如果因玩而丧志,就更加对不起自己这来世一场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且这一次,也不能归结于人生父母养的,是天地的造化,不可轻易就断送了天地注入的灵魂!人虽然都是在活自己的人,而到底是为谁而活呢?只有三个字:大自然。”
灵童儿见她说的如此语重心长,忽然发现了什么奇迹似的,问:“你为什么在人前装的那么天真又无知,可爱的不得了?”
蛇岛山姑道:“这有两个原因,一,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最好的状态,说几句无知的话是在所难免的,是正常的;再就是,活跃气氛的语言,就是天真加无知的语言,深奥了不行,人听不懂不行,让人觉得你似乎很傻才行。世上有一种傻让人觉得可爱又可笑,这就是幽默。”
灵童儿不禁莞尔:“看来还是老娘婆看的准呢?你是大智若愚。”
蛇岛山姑道:“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之后你怎么对我呢?”
灵童儿道:“我用我一生一世的精神和力量,保护你,疼爱你。”
蛇岛山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新郎。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应该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
灵童儿道:“我如此丑陋,如果你嫌弃,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的。”
蛇岛山姑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呢?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么?如果你再这样子说,我就跳楼给你看,我就不活了,丢死人了!”
灵童儿见她眼中似是有了泪水,连忙道:“是我说错了。我是的傻家伙,是的傻家伙。这你满意了吧?”
蛇岛山姑扑哧一笑:“对,你是个傻家伙,长天明鉴!谁要说你不是傻家伙,我跟谁拼命!呵呵……”
灵童儿见自己心爱的人到底是笑了,而且笑的比阳光下的花朵都灿烂,就忍不住上前亲吻了一口。吻的蛇岛山姑心道:你个傻家伙,这张脸,不能说全天下的男人都吻过,也可以说至少有一半的男人吻过的了,你还当宝贝来爱呢,你个傻家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