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但见两个人在南面的街道口朝这厢并肩款款走了过来。
一个身穿百皱群,一个身穿飞霞彩霞群。
穿百皱群者眉如柳叶,穿彩霞群者眉如弯月。
具是体态轻盈,妩媚动人,不是天仙,胜似天仙,一步百媚生,步步婀娜多姿。
小渊儿就又看呆了自己。
“惠姐,好妹妹,是你?”张冠李激动的眼睛瞪大了。
“兄长,你来到这天北,怎么不先去我那儿呢?就算你的妹夫嗜酒如命,可凭飞霞湖的偌大家业,还是管得起你饭吃的!”说话者自是飞霞湖主的浑家,张冠李道妹妹,张惠姐。另一位则是弯柳林住主人的内人,刘芳一。
本来林湖二怪就在飞霞湖喝的东倒西歪了。可是单人欺肥要给马人骑送腰带不可。张惠姐见一去不回头了,怕又是在马人骑那里喝上了,再喝可就难免喝出闪失来的,因此就快马一匹,赶到了弯柳林,正赶上刘芳一夜要出门去飞霞湖找自己的那人算账,为什么见了不花钱的酒就非要喝个烂醉如泥回不了家不可!
二人见面一合计,必是跑到驻马店来了,就连夜来驻马店寻夫而来。
来到近前,张惠姐又叫过一声:“兄长!”就拥进了张冠李的怀里,兄妹紧紧拥抱。
张惠姐拥抱着哥哥,也未忘了不依:“兄长,我说了,你为何不去我那儿?”
张冠李道:“我带着好几百人呢。”
张惠姐道:“我不是说了吗,管的起你们饭的。我还会给你做我最拿手的糖醋鱼吃呢!”
小渊儿道:“我可不可以沾点光吃个一口半嘴的糖醋鱼呢?”
兄妹这才分开。张惠姐看了一眼小渊儿,没语,但送上了传情一笑。小渊儿见了,心,呼地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而且在咚咚直跳。
张冠李接着将妹妹引见给众人相识。而后,张惠姐又将刘芳一介绍给众人。
相互见过礼,张惠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兄长,你带好几百人来这做甚?”
张冠李道:“拆除锥天楼,过了居住安全期。”
张惠姐道:“都几百辈子的事了?谁记得是咱张家给盖的呀?你还是那么秉公职守,负责到底?”
张冠李道:“这是职业道德,从职业道德,就可看到一个人的品德。不能放弃咱家祖传的优良传统的。”
小渊儿道:“我这人不太要脸,是因脸皮厚造成的。我插一句。二位夫人,你俩都如此貌美,可听说林湖二怪说什么也不应该有这福气的?”
张冠李道:“药王,你可别当真打我的妹妹的主意!她是有夫之妇的。”
小渊儿道:“我打谁的主意了吗?我只是随便问问。即便是我有心打两位嫂夫人的主意,可美丽的嫂夫人姐儿俩,也未必有心呢?你说对么嫂夫人?”他最后一语是看着张惠姐说的,以那种虚眯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眼神。
张惠姐好像是未加思索便回道:“我是一个正派的妇道人家,不懂你说的这些话。有空到飞霞湖做客,你哥那人最是好客的,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好菜糖醋鱼吃。飞霞湖的鱼,肉肥而少刺,香而不腻,你一定能吃出些味道来的。”
小渊儿道:“鱼上必然遗留着嫂夫人的沁人心肺的浓郁幽香,我一想就不禁口水直流。”
张惠姐忽然醒悟,自己说出了心里话来,一听对方这话语,毕竟从来没有与第二个男人说过如此露骨的话语,脸,腾地就红了,月光映照下,美如昙花绽放。
小渊儿忽然有了想上去抱住的念头:“嫂夫人面白如玉,白里透红,即使是姑娘,也绝无这般千娇百媚,就算是皇帝请我去喝酒,我也会辞掉,专程去飞霞湖,吃你亲手做的你最拿手也是你的美丽的小手做的糖醋鱼的。”
张惠姐突然转过身去,因为脸红的火辣辣的。这个男人,怎么让人看了如此喜爱、说话这么好听啊?可毕竟半老徐娘了哇,人脸前头,岂可如此失态!
一转身,突然发现了蛇岛山姑在冲人家好难为情的妇道人家笑,灵机一动,来了可以让尴尬、难堪一时远离自己的好主意,就伸手拉近了些,说道:“姑娘,长得这么俊,活脱一仙子,有婆家了吗?”
蛇岛山姑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