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欺道:“他俩出现在驻马店?”
小渊儿道:“我与二人有一面之交。在此见到我,二人都大感诧异。”
平天下接道:“他俩来驻马店做甚?”
小渊儿道:“我问了,没说。但是,以我看来,应该是看上了驻马店。”
平天下道:“说清楚一点!”
小渊儿道:“他俩可能要收购或者兼并驻马店,因为这片地盘,建几座赛马场条件极为优越和便当。”
平天下道:“做梦。”
马人骑道:“这与我回不回飞霞湖有什么关系?”
小渊儿道:“钱通神,是不是与你也曾有一面之交?”
单人欺道:“是。”
小渊儿道:“这二人做事,从来没有张扬的习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猜,应该是他俩或者其中的一个杀死了魏算准。是怕他过早透露了风声,而让店主夫妇有了提防,可就不好办了。”
单人欺道:“这好像还是与我飞霞湖没有关系的。”
小渊儿道:“此去飞霞湖有多远?这是他俩问我的话。我说了:不知道。他俩就走了。因此我怀疑他俩是去了飞霞湖。”
单人欺闻言之下,突然做了十分滑稽的动作,叫道:“我得回去,驻马店主再好言挽留,我也会立刻走的。”
小渊儿道:“为什么?”
单人欺道:“官方倒爷房地产,是个出了名的色狼,钱通神,也是让人十分不放心的朋友,往往在朋友不在的时候,办些对不起朋友的事,而我那口子,又是美丽中的魅力独具的女人,她虽然对给我弄绿帽子这事说来还很陌生,然而,毕竟女人呢!女人,尤其美丽的女人,独守空房的时候,也是令男人最不放心的时候。因此,所以,我得回去。”
不待单人欺与主人告别,马人骑已经在行告别礼:“能与药王交为莫逆,三生有幸!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日方长,罗锅儿这便去了。”
小渊儿道:“你为何也要走呢?店主正准备酒宴招待贵宾呢!”
马人骑道:“房地产与钱通神到这个倒霉蛋那里找不到倒霉蛋,肯听要给他戴绿帽子,我是这的倒霉蛋的朋友,理当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小渊儿道:“你是怕嫂夫人正去飞霞湖寻彻夜不归的夫君,正好赶上,而对方有两条色狼,可就萝卜大饼一锅烩了。”
马人骑道:“药王高见。我这一生,最不希望面对的事物,就是看到自己家里的那顶绿帽子。”
单人欺道:“我这一生最愿意与人津津乐道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夫人没有跟第二个男人说过话。”
小渊儿道:“祝君一路顺风,好梦成真!”
林湖二怪异口同声道:“借你的吉言了!告辞了大头、二憨蛋、棉花堆成的人!”话音儿还未落地,二人早到了院子里。
大头说的是袁大头,二憨蛋说的是平天下,棉花堆成的人自然就是安肥婆了。
小渊儿忍俊不禁。
袁大头摇头一记莞尔后,向小渊儿致谢道:“多谢药王帮衬!否则,可就麻烦了。”
小渊儿道:“我的好几万人吃住都叨扰你,该我说谢才是。”
袁大头道:“药王,以你看来,魏算准肯定就是林湖二怪所杀的吗?或者房地产、钱通神?”
小渊儿道:“应该都不是。”
袁大头道:“那么你为何那样说呢?”
小渊儿道:“与其说报恩,倒不如说付钱更为来的心安理得。”
袁大头道:“药王这样说可就见外了,不就是几万人吃几顿饭住几宿么?”
小渊儿道:“你应该还有话说的袁团长!”
袁大头道:“是的。如果药王方便的话,请给我医治这大脑袋病,时不时的就有人说脑袋大,总无端弄肚子气生的!”
小渊儿道:“好说好说,这事包在我身上。到时候,膏药一贴,管保你脑袋变小,跟正常的脑袋瓜子一样可爱。”
袁大头道:“谢谢!再就是,药王,你今夜在驻马店,当真见到过房地产与钱通神?”
小渊儿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今夜没有见到,不等于明天这二人不来,顶多三日。因为,凡是‘算命协会’的人,身上都带着一只新歌,遇险时,应急所用。魏算准死在驻马店,信鸽会领着整个‘算命协会’来报复的。再者,也是为岳父岳母着想,林湖二怪在这里死皮来脸地要酒喝,是难以打法走的。”
平天下道:“多谢贤婿!”
安肥婆道:“宝贝女婿,你是说,魏算准并非这四人所杀?那么,杀人者何许人也?”
小渊儿道:“应该是不比这四人好对付的人物干的……只能这样推测!”
袁大头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了,你们亲人再唠唠吧!”说着转身便走。
“等等!”小渊儿叫住道:“林湖二怪的夫人住在哪个房间?”
袁大头道:“你的卧室正下的二楼房间。还有别的事吗?”
小渊儿道:“祝君晚安。”
袁大头道:“祝你愉快到永远!”
袁大头走后,小渊儿尾随出门来,看了又看,见袁大头的确是走了,这才又回到屋里。
平天下道:“你对他不放心?”
小渊儿道:“不谈魏算准是谁杀的。我想请问岳父,林湖二怪深夜到此是何目的?”
平天下道:“赖着不走,不愁我不给摆一桌。”
小渊儿道:“袁大头呢?”
安肥婆平天下夫妇齐道:“你的意思是?”
小渊儿道:“他是回来刺探府上秘密的。”
平天下道:“极有可能!”
小渊儿道:“在锥天楼下,他看到了我与岳母亲近。而做为一个男人,亲眼目睹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亲近而置若罔闻的,应该一个也没有。如果我的确当着岳父的面与岳母亲近,岳父那是必然要大打出手,惩罚于我,而岳母当然不依。这就打了起来。而只若打起来,什么话不该说,可就要偏说什么话了。这便是袁大头放着觉不睡,而又二翻脚回来的理由之全部。”
平天下道:“他有什么企图么?”
小渊儿道:“方才我说房地产与钱通神的那番话语,其实就是给他听的。”
安肥婆道:“是。这家伙有此居心。与我快活的时候,也曾试图打探这些秘密,但我一个字也没说。”
小渊儿道:“岳父岳母,小婿有一言相告:自己人,毕竟是自己人,无论到什么时候,也是自己人。千万别拿外人当自己人,那会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