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儿说凶手至少不是袁团长,那么,显而易见,就是林湖二怪了!
马人骑道:“药王怎么能够说的如此肯定。好像你就当场亲眼所见似的?”
小渊儿道:“刚才你说了所有你与被害者在一起的经过。从这经过里就不难看出,你俩至少是先袁团长之前而到了死者现场的。杀人者是谁?咱姑且不论。你只是看到了袁团长蹲在那里打人,接着就到了近前,接着就来店主府了。在这期间,你根本没有仔细察看死者的时间和机会,那么,你当然没有翻腾死者的身子,在这种情况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死者围腰有十二个窟窿伤口呢?而且说的还是格外准确,寸半大小?也就是说,你俩,至少是先袁团长之前到达杀人现场的。你还有什么异议么?”
单人欺冲马人骑就发开了火:“叫你让袁大头说两句,你偏偏不听,要亮亮自己的善于走嘴的口才。这倒好,露馅儿了吧?说你是的倒霉蛋你还冤屈呢!”
马人骑道:“你若是帮着我说,可就不是这结果了,两个倒霉蛋,谁也别嫌弃谁了。”
小渊儿道:“既然你俩承认了,这无头官司咱也就可定罪了。”
马人骑道:“可别可别,药王,你千万可别过早定罪!咱佩服你的破案天才还不行吗?”
单人欺道:“他如果说,没看清死者何处受了伤,可就不是这结论了。”
小渊儿道:“对。一种说法,一种结论。人,是不宜多说话的,说多了,就很容易给人找到破绽或漏洞。尤其说的又是假话。”
单人欺道:“药王,他可是没有说他看清了死者何处受了伤的?”
小渊儿道:“他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时说没有说是不是已经晚了呢?”
单人欺道:“不是已经晚了,而是得咋的就咋的。”
小渊儿道:“什么意思?”
单人欺道:“我见到过一个卖老鼠药的。”
小渊儿道:“怎么又说开了卖老鼠药的?”
单人欺道:“一个卖老鼠药的找了来,怒气冲冲说:‘你卖的这老鼠药怎么老鼠不吃呀?’药王,你猜这卖老鼠药的说什么吧?如果猜准了,咱林湖二怪今夜就甘愿认倒霉,随便你发落。如果猜不准,又当如何?”
小渊儿道:“咱就改判,说是袁团长杀了魏算准,待钱通神的残品大军一到,交出去完事。”
单人欺道:“说定了,咱也别说那个叫什么来着?”
小渊儿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单人欺道:“对!你说那个卖老鼠药的说了什么吧?”
安肥婆道:“他说:你没将老鼠药放到老鼠经常出没的地方,老鼠怎么能够吃到呀?”
单人欺道:“不对。”
马人骑道:“他说:老鼠吃饱了,再吃就撑死了,怎么可能还吃老鼠药呢?”
单人欺道:“不对。”
平天下道:“他说:你看到的是只死老鼠,死老鼠又怎么可能吃东西呢?”
单人欺道:“不对。”
袁大头道:“他说:老鼠本来是想吃的,见你蹲在那里看它吃这药不吃,吓跑了;你回去再试试,放那里老鼠药就去别人家串门,如果还不行,我就退你钱。”
马人骑道:“应该是这样说的吧?”
单人欺道:“不是。”
单人欺接着道:“你让药王猜吧!别人说对了也是白说。”
小渊儿道:“他必然会说:你就不能逮它喂喂它呀,得咋的就咋的吧!”
单人欺道:“对对对,那个卖老鼠药的就是这样说的!药王,你真是厉害呀!你是如何猜到的呢?”
小渊儿道:“你不是早就说出来了么?”
单人欺道:“我早说出来什么了?”
小渊儿道:“你不是才说过:得咋的就咋的么?”
单人欺道:“可我没有说前边那句:你就不能逮着它喂喂它呀?”
小渊儿道:“因为是在你想耍赖的情况下说这个故事的。所以我想到了那个卖老鼠药的一定也是耍赖了。所以就想到了天下之最为耍赖的语言:你就不能逮着它喂喂它呀!”
单人欺道:“药王就是药王。别说了,今夜我请客,让店主夫妇去张罗酒席,咱们一醉方休。如何?”
小渊儿道:“你请客,店主夫妇张罗酒席?谁坐陪呢?”
马人骑道:“我坐陪。”
小渊儿道:“死者魏算准的事,如何解决?”
林湖二怪登时就傻了眼。
小渊儿道:“单湖主,你还是先回飞霞湖看看吧!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单人欺道:“此话怎讲?”
小渊儿道:“方才我在街上见到了房地产和钱通神。”
单人欺道:“你是说,‘奸商门’的大亨‘官方倒爷’房地产和‘算命协会’会长钱通神?”
小渊儿道:“正是。”